“公主殿下,您想替宇公子掌管这军校,这可能吗?”药师惠子有一种世界观崩溃的感觉。

一次见面时,还以为这是一个极为温柔的女孩,内心里怎么可能这么强大,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想法。

“怎么不可能,当年我的姑姑太平公主,还不是领兵打仗,是死后也是以军礼仪下葬,大唐三分之一的国土都是姑姑打下来的,姑姑能做发的事情,本宫也能做,本宫,一定会跟哲哥哥的脚步!”

长乐站起了身来,神色坚定,带着一抹温柔。

药师惠子被震撼的久久不能自已,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酸楚,这种酸楚更像是给长乐打抱不平。

“宇哲,为何,这么优秀的女孩钟情于你,你却视而不见,真是太混蛋了!”

………………

陇右城距离那座关隘并没有多远,有什么消息,在很短的时间内可以互通。

独孤彦云站在城墙,看着土谷浑和土番大军的交锋,眼神里尽是感叹。

在独孤彦云的身后,站着一队士兵,士兵旁是土谷浑派来的使者,这位使者表现的十分着急,眼露着哀求之色。

“独孤将军,快点派兵吧,我们的五万大军,损失太过于惨重了!”使者哀求道。

独孤彦云一直在关注这一场大战,刚开始的时候,土谷浑凭借着气势的优势,还占了些便宜,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实力的差距最终还是显现了出来。

土番止住了疲态,开始反扑,此时,土谷浑已经有了一些被打的即将崩溃的感觉。

无视双方的实力差距,仅凭一股怒气,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但是罕加也不是因为愤怒会失去理智的将军,派人来关隘内求援,是他留下的后手。

即便是这一次带大军,屯驻在了关隘之前,罕加也认为自己的解释,能完美的解释这一切。

事实正是如此,土谷浑所参与的这一切,目前只有宇哲最为清楚,高士廉和赵国等人,因为是被关在了土番,还以为是土番计划的这一切。

土谷浑毕竟是大唐的属国,独孤彦云虽说气愤土谷浑竟然敢大兵压境,想要给土谷浑一个教训,到了现在也差不多了。

土谷浑的军队现在已经损失了一大半,虽说土番也因为各种原因,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但是土番的军队建制依然完整。

独孤彦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土谷浑即将崩溃,要是在不出手,可一个也救不回来了。

独孤彦云的示意,让土番的使者欣喜若狂,偏将前去传令,关隘内的大军已经做好了随时冲出去的准备。

独孤彦云几年没有打仗,心也涌现出了一些兴奋的感觉,在下一瞬间,独孤彦云忽然间感觉到一股致命的危机,浑身汗毛炸立,抬起头来,看着天空,瞳孔映照出了一个黑点。

这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独孤彦云从来没有经历过,浑身像是被冰封在了原地。

很快,这道黑点慢慢变大,最终,独孤彦云看清楚了,这分明是一根漆黑色的铁箭。

这根铁箭被抛射而来,狠狠地扎在了独孤彦云脚下的石头里,独孤彦云心里的危机感随之消失。

“保护将军!”

“来人,有刺客!”

“到底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城墙的士兵一阵骚乱,大声喊叫。

“够了!”独孤彦云大喝一声,狠狠地扫视了周围一片混乱的将士。

“哼,有什么好乱的,本将还没死,算本将死了又怎么样,这座城墙不用守了吗,乱什么乱!”

独孤彦云的声音压下骚动,随后伸手向着那根黑色铁箭的尾部,在面缠着一根纸条。

纸条被展开,独孤彦云脸色一变,抬起头看向了城墙下方,两军混战的地方。

“将军,这是……”一位偏将疑问道。

“传令,城门关闭,大军守城,不得出城援助!”独孤彦云沉声道。

“独孤将军,这是为何,我土谷浑的五万大军,可是要消耗殆尽了!”一旁的使者惊恐嘶吼。

“哼,你还想代替本将发号施令吗,把他拿下!”

独孤彦云冷哼,将士们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把使者抓了起来,带离了城墙。

“竟然连霸王箭林平也来陇右了,土谷浑到底在搞什么,为何宇哲阻止我出兵……”

独孤彦云把手掌握在箭,一丝冰凉的触感传进了大脑,眼神里尽是疑惑。

………………

城墙外,罕加带着一队人马疯狂的冲杀,土谷浑的队伍已经开始溃散,连最基本的队形都无法保持。

当时城门只打开了一丝,被关了,罕加根本没有留意到,罕加绝望,带着人马直冲土番大军央,钦陵所在的位置,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罕加是土谷浑最强的大将,敢于直面金昌永,手里擎着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威,临近的土番兵,无不是一合之敌。

罕加虎目怒瞪,浑身散发着一股极为惨烈的气息,很快,在人群一眼见到了钦陵。

“吼,贼人受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罕加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疯狂嘶鸣,像是一道离弦之箭,瞬间和自己的队伍拉开了距离,独身一人冲了过去。

罕加发出一种野兽般的吼叫,手的大刀高高扬起,仿佛眼里只剩下了钦陵一人。

“舌燥!”钦陵面露不耐之意,在罕加距离自己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右手紧握着铁枪的枪杆,猛的向前抛了出去,这杆铁枪像是标枪,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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