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许墨消失了,留下了十几具尸体破碎的身体飘然而去,杨素这才从惊愕从回过神来,一脸愤怒的凝视着莲花,大声喝道:“是你!都是你——”
——声音戛然而止。
脖颈冰凉,横着一把剑,一把依旧带着血的剑。
“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莲花的语气冷峻的就像一块森然的冰。
深夜,淡淡的天,淡淡的云。
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投射到山谷上,留下了一片斑驳的痕迹。
一个人穿着带血的文士衫,看起来极其瘦弱的年轻人,正施施然正在上路上,苍白的脸色表情,他受到了重伤。
这人正是许墨,受伤的许墨。
别看他在被包围的时刻表现的无比霸气,实则却在透支着自己的身体,早在分身被杨素绞时,他就受了伤,倘若杨素不是让手下动手,而是他亲自动手的话,许墨绝不可能掏出。
可就像许墨所说的一样,他感留在那里,就一定有掏出的把握;一场必胜的赌局,赌的就是杨素对血影分身的恐惧。
最后他成功了。
他走上这片山坡,月亮正好升上了中天,月光照亮了前路,也照出了几道人影,熟悉的人影。
“师姐,我在这里。”许墨的声音虚弱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