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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巅懂感情么?当然懂,否则也不会屠戮山寨却没动那些被山贼虏获的民女,还故意将大半缸的米面留给她们做口粮。如果没有感情,也不会跟随刘策,一路行军多次助刘策脱离险境,做到了一名护卫应尽的职责,更是愿意留在他身边任凭驱策。

以上种种,都说明韦巅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儿,虽然为人脾气暴躁,但也并非跟野兽一样毫不讲理。

但是一码归一码,韦巅有感情,可他懂爱情么?尤其对赵金莲有所谓的爱情么?很显然不懂,和赵金莲之更间没有什么狗屁的爱情,更多的像是一个主人和奴仆之间的关系……

赵金莲和米饭之间,韦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现在的他正为自己吃不上午饭,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赵金莲。

“连顿饭都做不好,你到底有什么用!”韦巅靠近赵金莲,大声冲他咆哮起来。

赵金莲只顾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夫君,求你了,就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这就去重做……”

而韦巅此刻已经是满脸怒容,拍着手中碗粗的木棍,指着赵金莲大吼一声:“跪好!今天老子非要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赵金莲彻底被吓哭:“夫君,奴婢知道错了,求你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保证不再犯了……”

“啪……”

赵金莲还未说完,韦巅就扬起大手一巴掌扇在她的俏脸上,顿时她脸上浮现一道深红的手掌印。

韦巅甩甩手,厌恶的对赵金莲说道:“老子最烦哭哭啼啼的,哭的老子心烦!这一巴掌老子只用了两分力,再哭老子把你牙打断!”

听着韦巅威胁的语气,赵金莲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立马止住了抽噎声,一脸委屈的望着韦巅。

韦巅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拿着手中棍子捅捅她的肩膀说道:“你害老子吃不上饭,老子就该好好教训你,也好让你长长记性,放心,这次我尽量不把你筋脉打断,只是让你吃点皮肉之苦,赶紧跪好,别让老子改变主意!”

赵金莲不敢不顺从,现在她到底早已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完全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虫而已。

十几年来,含金钥匙出身的她何曾想过自己会过上这样可怕的日子,成日里战战兢兢,稍有些许过错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也算是为以前自己草菅人命付出了惨重代价。

赵金莲七岁时,家里两个奴仆因为惹的她不开心,就和赵元极告状,歪曲事实,结果直接导致那俩奴仆惨死。

从那以后,赵金莲基本视人命如草芥,自己稍有不顺心就以杀人泄愤,因她而死的河源百姓和总督府家丁,至少有上百人之多,可谓是恶棍满盈,甚至让蔡州各世家官衙都看不下去。

现如今,风水轮流转,赵金莲该为曾经所作所为埋单了,也算是她的报应……

眼看韦巅就要开始施暴,赵金莲只能咬牙闭眼,准备接受痛苦来临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韦护卫,快开门,我是萧煜,给你道喜来了……”

刚挥起棍子要落到赵金莲头上的韦巅听到萧煜的声音,硬生生止住了手上动作,狠狠瞪了一眼赵金莲,然后大声对门外吼道:“来啦!”

说完,韦巅丢掉手中木棍,大摇大摆的朝门外走去。

等打开门后,却见萧煜一脸笑容的候在门外,身边还跟着个身着紫色罗绸棉衫、头戴珠花,模样娇滴滴的姑娘,正是当初在赵元极府上选中的丫鬟,孙秀容,如今即将成为萧煜的正室。

韦巅和萧煜打过招呼后,将他们迎进屋里,一进屋,就见到赵金莲跪在地上小声抽噎,萧煜眉头一皱,想说什么,但还是止住了。

而孙秀容见到昔日自己女主人沦落到这番模样,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依在萧煜身旁,轻咬下唇,默默注视着她,眼中还有那么一丝不忍。

“屋子乱,你们随便坐,不要客气啊……”韦巅随手招呼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冲赵金莲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家里来客人了?煮茶去啊……”

大周的茶道特别丰富,有煮茶和泡茶以及煎茶,一般好的上好的茶叶都是泡着喝,茶饼之类的才是煮着喝,再配上什么蒜泥,盐巴,花椒之类的佐料,这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赵金莲闻言擦干眼泪,然后按韦巅吩咐去煮茶了,留下三人在客厅之内相互开始闲聊起来。

韦巅扫了一眼萧煜和孙秀容,翘着二郎腿抖着身子说道:“萧队官,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家中做客?还有你说的喜事是什么?该不会你们小俩口的婚事吧?成,到时叫上老子,老子给你们送上一份厚礼……”

萧煜闻言,温柔地望了眼孙秀容,笑着对韦巅说道:“昨日在下在军督大人地方听闻一个消息,今日特来告之韦护卫知晓,至于秀容,这些日子清闲正好陪她逛逛这永安城,也好早些熟悉这里的风俗习气,至于成亲的事,估摸着要等接到秀容的姐姐到永安后再办了……”

边上的孙秀容闻言,心里如同吃了蜜一样甜,自数日前被萧煜接到萧家后,她的命运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萧煜对她可谓是相敬如宾,并没有把自己当“被问罪的下人”看待,而且很多事都挺照顾自己,很多事都不用自己动手,有新雇用的下人会处理,自己只需孝顺好萧煜的母亲就可以了。

这让孙秀容大为感动的同时,又十分不适应,自己八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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