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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女儿真的在好好听课……真的什么都没干……”
对于姜泽对自己所说的话,姜若茜是流着泪极力辩解道。
姜泽闻言冷哼一声,随后冲门外大喊一声:“梁温!进来!”
话音一落,梁温就毕恭毕敬的走进房间,站到姜泽身边问道:“老爷,何事?”
姜泽说道:“将小姐这几日在鹤阳楼与何人接触说来听听!”
“是,老爷!”
梁温黑着张脸,看都没姜若茜一眼,冷冷地看口说道。
“小姐这些时日,在鹤阳楼里与一个叫王宗嗣的学子走的很近,二人经常在一起玩耍,且常有成双出入的迹象……”
姜若茜闻言顿时震惊了,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父亲的监控之中,顿时让她感到异常的压抑和恐惧。
姜泽对姜若茜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为父让你去鹤阳楼是干什么的?你有好好学习功课么?我跟你说的话你忘了?
我说了让你不要和任何人有过多接触,要认真学习授业,你却非不听,还跟一个大你两岁的男子勾勾搭搭,丢不丢人?”
“爹,我没有~”姜若茜哭着解释道,“王学君只是看我学习辛苦,闲时散课之际舞剑说些笑话逗我开心,我们俩清清白白,啥都没发生……”
“那你是不是还盼望着发生些什么啊?!”姜泽怒道,“男女授受不亲,你都十二了,有点羞耻心好不好?要不是五十年前有个叫佘克己的疯子以sǐ bī兴帝,
迫使先帝立法女子及笄十六后才能出嫁,你现在都要准备嫁人了知道么?岂能随便和那来历不明的男子接触?”
姜若茜抽噎着说道:“爹,女儿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姜家颜面的事,王学君也并非来历不明的人,不过是家族没落了而已……”
姜泽闻言,沉着脸仔细想了想,随后对梁温说道:“吩咐下去,从明天开始,不准让一个叫王宗嗣的再来鹤阳楼。”
梁温点头说道:“是,老爷,明日一早我就会安排人去办理。”
姜若茜刚想要开口恳求父亲,但一看到姜泽投来极其凶戾的目光就吓的不敢再开口了,只能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要知道姜若茜自小就生活在姜泽的高压家教之下,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个王宗嗣这样的学长肯和自己玩,她自然是分外的珍惜。
如今,仅有的朋友也被父亲强行拆开了,姜若茜自然是万分的难受痛苦,心里在惧怕姜泽都是同时,有了一丝淡淡的恨意,恨不得姜泽赶紧去死。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府兵侍卫的声音:“启禀总督大人,邬先生言东郡守备步渊步将军求见,请您前去前厅一会……”
“玩物丧志!去抄袭一遍贞女传,没抄写完今天就别想睡,抄错一个字,就给我重新写!”姜泽对姜若茜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起身和梁温一道向门外走去。
“呜呜呜……”
确定姜泽离去走远后,姜若茜再也受不了委屈,趴在描绘丹青前的桌子上哭了起来。
而岳氏见女儿哭,也只能在边上默默流泪,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
姜泽一脸阴沉的来到总督府前厅,见邬思道和步渊早已在此等候,也不多说话,直接来到主案前坐下。
“步将军,你深夜找本督是谓何事?按理说你今日不是该在汉陵与杨帆的守军交上手了么?”姜泽冷着脸对步渊问道。
步渊忙道:“总督大人,今日我已与汉陵的守军接触过了,要不是中了埋伏损失千余人马,现在应该已经兵临汉陵城下了!”
姜泽一听冷笑道:“步将军,你的意思是说你与汉陵守军已经接触过,而且还初战失利了?”
步渊尴尬的回复道:“总督大人,这不能怨我啊,实在是汉陵军人多势众,而且还是趁我军不备突然偷袭才导致我大军初战失利……”
“哦……原来如此,那的确怪不得步将军……”听完步渊的辩解,姜泽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那么步将军,本督很好奇,你四万人究竟是怎么中埋伏的?”
步渊说道:“我大军行进至汉陵城外四十里处,遭遇数万汉陵守军埋伏,我东郡将士奋力抵抗,才突围了出来……”
这话一出口,一直旁听的邬思道顿时露出一副极其怪异的神态,数万汉陵守军?拜托你撒谎也要编个好点的理由好不好?你这样在蒙谁呢?
姜泽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数万汉陵守军?步将军你确定你不会看错?”
步渊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总督大人,末将不会看错的,不然也不会初战失利啊……”
话音一落,姜泽不屑的冷笑一声,对邬思道说道:“思道啊,看样子我们总督府派往汉陵的探子都在骗本督,情报出入居然这么大,害的步将军损兵折将,该怎么罚他们呢?”
邬思道十分配合的回道:“总督大人,属下一定会将探子找来严刑拷问,胆敢欺骗总督府,必须要付出惨重代价!到时还请步将军也一起对质作证。”
步渊只觉得脖颈后一阵寒风瑟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才从姜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很显然这位总督大人根本就没信自己的鬼话。
忽然,姜泽语气一变,略带一丝冷意对步渊说道:“步将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汉陵真按你说的有数万人镇守,那本督还会如此火急火燎的出兵攻打么?
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