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雅雅终于肃清出了一条道路,和井天来了个照面,她不顾一切问道:“天井,是你吗?”
天井?
南灵溪楞了一下,她不明白刘雅雅为什么会这么叫,难道是井天的外号?
即便是井天失忆前,大家也没有人叫他天井吧?
“咦?小雅,你长大了,变漂亮了,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天井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尴尬,他本来只是觉得这边的女人战力不错,是一个可以托付后背的人,但是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刘雅雅。
没想到自己长大后,儿时的朋友还陪伴在自己身旁,这真是难得的奇迹。
多数人成年后,环视自己周围,儿时的玩伴早已不见踪迹。
所以,这在天井看来是一种奇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什么嘛!井哥哥凭什么不说我变漂亮,还一眼认出来了我,难道我和之前没有变化吗?”
南灵溪竟然撅起嘴撒起娇来,她似乎不再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变成了五六岁的小女娃一般。
天井依旧保持着特有的微笑,左手轻拍南灵溪的同时安慰道:“主要是小溪看上去还和小时候那么爱哭嘛,所以才一下认出来了。你还真是和小时候一般无二。”
竟然只记得自己是爱哭鬼!
南灵溪一口便咬在了井天的肩膀上,隔着t恤天井感觉到了南灵溪口中传来的羞愤,然而他却丝毫不觉得痛,仿佛肩膀上只是当年那个爱哭鬼在撒娇一般。
下一秒,他右手猛地挥出,又将几名打手击飞了出去。
然而,天井挥出这一击的同时,余光瞥向了刘雅雅,他赫然发现刘雅雅竟然泪如雨下,犹如一个历尽千辛万苦才与家人团聚的小女孩一般。
可谓是:别有热泪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声的哭泣,二十多年后的重逢,刘雅雅目光已经离不开天井,更顾不得身后袭来的棒球棍,她犹如一个充满了幽怨的怨妇,仿佛是突然见到了离家出走20多年的丈夫一般,兴奋、委屈、高兴、忧伤、怨毒一时间五味杂陈。
太多话要说反而说不出一句来,所有话都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雅雅!你怎么也长成爱哭鬼了?”
天井,怎么可能看着刘雅雅受伤,他一把将刘雅雅拽如了自己的怀中,背后的棒球棍贴着她的秀发落了个空。
也不知道此时画面算是个什么情况,天井背上分明还有南灵溪在,他却抽走扶在南灵溪身体上的手,去抱住了刘雅雅!
刘雅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自己的确想和天井拥抱在一起,甚至想和天井抱在一起永远不再分开,可是让她无法忍受的是,井天刚才手上的力道过大,刘雅雅的身体硬生生撞进了天井的怀抱中,然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她,脑袋硬生生撞在了南灵溪的面门!
对,没有错,刘雅雅和南灵溪两人的额头硬生生撞在了一起,直接将相对静止的南灵溪撞得七晕八素。
“不是故意的。”
天井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尴尬田地。
四目相对,刘雅雅和南灵溪的眼珠子都要瞪掉出来了,下一瞬,两人分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天井!
也恰恰是这么一个插曲,刘雅雅彻底清醒了过来,脸上的泪水被她一把抹去,再次化身一尊地狱恶魔。
南灵溪再一次咬住了井天的肩膀,双手更是在井天腰间软肉上狂拧。刘雅雅则是随随便便一击将刚才偷袭她的人撂翻在地,下一瞬便是用手中的棒球棍重重地戳向了天井的小腹,天井哪里会预料到刘雅雅竟然会恩将仇报,这一棍直接戳得他差一点把胃液喷出来。
天井吃痛得感觉头脑有些发晕,如果不是想到自己背后还有南灵溪在的话,他一定会蹲下来休息片刻。
毕竟此时此刻打手们已经溃不成军,那些从小区内冲出的保镖们和战斗女仆已然将大部分打手给干趴下了,刘雅雅一人也足以应付周围稀疏袭来的攻击。
可就在此时,天井双瞳中猛然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然而这一抹寒光竟然是冲向了自己背上的南灵溪!
周边几个打手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化身人肉墙直接张开双臂扑向了刘雅雅,企图拖住她这么一瞬间。
然而,阴谋总是比计谋容易得逞,刘雅雅成功被几名打手压制,而那道寒光也不偏不斜地刺向了南灵溪的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井身体猛地一扭,胳膊一抬,棒球棍擦过三棱军刺,将道哥的一击给震偏离了两寸,并抬腿一脚将道哥踢飞了出去。
击倒围攻自己的打手后,刘雅雅便发现了天井这边的险情,不可能不发现,三棱军刺扎在井天的胸膛之上,仿佛洞穿了他的心脏,鲜血殷红了他的t恤。
“井哥哥!”
“天井!”
伴随着南灵溪地尖叫声,刘雅雅怒吼一声便将手中的棒球棍重重地落在了道哥的脑袋上。
然而,天井的双目已经失去了神采,他的意识游离于九天之外,但是身躯却依旧稳稳背着南灵溪,就这么背着南灵溪失去了意识!
之后,根本没有人记得之后打手们怎么样了,雨绵派出的保镖们肃清了所有打手,十二战斗女仆则是与众人一道将井天送入了私人医院进行抢救。
很快,手术室外聚集齐了大部分人,每位美女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焦虑,落夏心中重重地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