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就在李尘不顾一切冲向七姑,想将她救出那莫名的牢笼,耳际传来上官殇阴测测的笑声:
“小子,你敢救她,她必死无疑!”
“我告诉你,立即交出武魔真经三份残卷、玄奥心法、炼化镇妖塔的口诀,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姑姑的忌日!”
继而,上官殇又是公开地大叫:“邪恶的李尘,你……你居然还敢在各方江湖豪杰、武林人士的眼皮底下逃遁,给我站住,丢下镇妖塔,否则,即便我今日不敌你被你抡起镇妖塔狂砸而死,你也会遭到全天下人唾弃,更遭到无穷追杀!”
李尘激灵灵地停住,他不是怕被全天下人误解,实在是害怕空中还躲藏着更恐怖的上官云波,以上官云波之能,可谓一念之间就可斩杀被罩住的七姑。
他怒目而望,恨声道:“卑鄙无耻的上官殇,你说的没错,正义不会迟到,可是往往地,当一切水落石出时,正义才到,可是到了,枉死的人,却再也活不过来,反而真正邪恶之人,依旧逍遥,也因此,世间才有那么多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
“而你,就是利用所谓的正义,掩盖你邪恶的行径。”
“我告诉你上官殇,我李尘从来就不惧怕什么威胁,更不要说你拿整个天下人来说事,要是你现在放了七姑,我可以视而不见,带着七姑就走,否则,我今天不仅要砸死你,你整个上官世家也难逃厄运!”
“好胆!”
上官殇大怒:“白天华日之下,你……你居然还敢如此颠倒黑白,污蔑正义,更不惜威胁我整个世家,谁给你的胆子,是那镇妖塔吗?”
继而,他又阴测测地千里传音,直接传到李尘耳际,笑道:“小子,你别想跟我玩,随随便便我就可以玩死你,因为你太嫩。”
“我只给你十息时间,要是你不交出武魔真经三份残卷、玄奥心法、炼化镇妖塔的口诀,并丢下镇妖塔,哼哼,你姑姑会即刻香消玉殒。”
“当然,她身上穿着的那件混天袍,依旧会落入我上官世家,因为你再怎么快,也快不过我爹上官云波!”
“可恶!”李尘怒吼间,几乎目眦尽裂……
他望望着远处被莫名牢笼罩住的无影无踪的七姑,心如刀绞,自己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被按在砧板上,所以,他再次发出警告:“上官殇,你……你别逼我!”
然则上官殇却正义凛然道:“对待邪恶之辈,我上官世家为了行侠仗义,从来都是追杀到底,哪怕为此身死,也在所不惜,谁叫我等自小就受到世家侠义的熏陶呢?”
“至于你发狠,我清楚的很,不过是想号令那些鬼魅荼毒武林,可是我怕你威胁吗?邪恶从来不会战胜正义的,即便你掌控的那些鬼魅无比强大。”
这会儿远处圶郡城也有人高声附议:“李尘,放下镇妖塔,否则,你必将成为武林公敌!”
就在此时,黄毛老祖忽然桀桀怪叫:“小主人,跟这些垃圾啰嗦什么?只要您一声令下,保管将他们啃吃的一点渣滓也不剩。”
可李尘心如绞痛道:“我并不是怕了他们,我担心七姑受到伤害。”
“那个女娃吗?”
黄毛老祖桀桀怪叫:“不过是垃圾透顶的魂元锁罩住了她,我手下随便一个鬼魅,都可无影无踪地倏地将之救出。”
“你说的可是真的?”李尘抱着唯一的希望,低声问。
“当然。”黄毛老祖桀桀怪叫,“我告诉你,小主人,我不但能清晰看清高空那个垃圾之人,还看到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唉……”黄毛老祖忽又叹息地桀桀怪叫,“可惜啊,这些垃圾的土著人灵魂,一点也引不起我的兴趣,否则,老夫一口就吞了他们。”
“别废话,等我一声令下,你们就给我全部出动,无论如何,也要将我七姑救出。”
“我滴天。”黄毛老祖桀桀怪叫,“这女娃就这么重要,重要至需要我手下全部出动吗?咦?我认出了,这女娃……这女娃不就是当初和小主人您一起进入镇妖塔的那个女娃吗?小主人,您……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胡说八道。”李尘又气又怒,不觉声音抬高,“她是我亲姑姑!”
不想这话被高空的上官殇听到,上官殇不禁再次阴测测冷笑:“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你的亲姑姑,你可要想好了,是武魔真经重要,还是她的小命重要。”
李尘抬望眼,低声问:“黄毛老怪,你可真的看清高空那人?”
“当然。”黄毛老祖桀桀怪叫,“这等货色,不过是被人强行踏入垃圾的神魂境,怎么可以逃脱我强大的法眼?”
“你说,我这镇妖塔该向哪个方向狂砸,可以砸死他?”
“我去,小主人您又想砸人啦?天哪,千万别砸,昨晚你狂砸那几下,就把我等甩的头昏脑涨,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你们都出来了,怎么还可以甩到你们?”李尘不解。
可黄毛老祖却恨声道:“该死的,老夫等太强大啦,强大至被那可恶的老家伙镇压在镇妖塔深处,根本出不来,除非小主人您破了封印,至于能随意进出来,只不过是以前从被你劈出的缝隙中趁机溜出过的贱种。”
“当然,溜出来的也仅是它们的神魂,肉身根本出不来。”
李尘忽然明白,然则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破镇妖塔封印,况且即便他懂得,也不会破开封印,因为一旦放出黄毛老怪等,他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