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绰号来说事,也是够了。
“你别想怎么多了,就按照我说的来办,明白吗?”
程是非猛的将那手伸了伸,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好几下,这样的举动,更多的是在暗示,薛烛子原本还有话说,可到了嘴边,他又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可别让这小子起疑心,要是隔阂闹出来了,有些事情恐怕就不太好办了,长老们那些个臭脾气,要知道这事儿是这么折腾没得,乖乖,还不知道得发多大的脾气呢?”
这话补得,薛烛子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在他的眼前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一般,还真觉得恐怖得紧,他猛的摇了摇头,脚步也不做任何的停顿,整个人已经朝着前方跃了过去。
瞧着那背影,程是非不由得摇了摇头,像是满含无奈一般:“这小子,什么都不怕,偏偏的怕那个糟老头,这一场争斗,也不知道谁能赢,谁会输,咱们都被绑在时代的漩涡之上,瞧来是注定挣扎不了的了!”
齐刷刷的,三道身形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显然,被那阵声响带动之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到了主殿的后方,哪儿是琅嬛走廊,也是整个寒山门最为精妙诡谲的存在,因为它在很多时候都被笼罩在雾气之中,要不是长时间待在这里的人,没有几个见过它的真面目。
相传在它的下方隐藏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这是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了。
而偏偏的,就是这么一个神秘的地,嘿,居然开始闹起事情来,指不定这一轮和它有着某种关系呢?
当然,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齐刷刷的,好多人,基本上将地儿都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地方可以去,那怕萧天战再怎么的想要将身体往里面挤,效果都不大,他整个身体还是被卡在了半中央,前几不了分毫。
是一个女人?
那装扮瞧起来,的确有几分相似,但很快萧天战心里面便明白,这不过只是一场儿错觉罢了。
他的衣衫虽然很华丽,但若是换一个角度仔细来瞧,便能够很快的发现,那的确是一个男人,毕竟喉结啥的,很明显,但那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因为男人的脸型精致到那样的程度,无论是谁,估摸着都要对他多几分儿兴趣。
而站在他对面的,是素是非!
他的手中拿着一柄长剑,剑刃之上多多少少的有些血迹在,很显然,是已经动过手了,伤口啥的,就摆在他的左肩,血红的颜色,很刺眼。
感情他是十足的落了下风,而剑上面的血迹也分明是自个的!
能够用别人的剑再伤了别人,来人的实力之强,还真让人有些瞧不透,素是非皱着眉,嘴角在微微的抽搐着,而那拿剑的手,也在轻轻的颤抖。
“你要找的人,他不在我们这儿,而且你找到他也没有什么用,以你的能耐,我刻意毫不客气的告诉你,和他的差距还不止一丁半点,不要自个得意,瞧不清这局面!”
率先开口的是素是非。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再劝,但更多的,却是一抹讽刺,听着它,萧天战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面暗暗的嘀咕了一声:“这小子,也正是,自个都这般处境了,还不知道服软,真要对方发作起来,有的是他的罪受,又是何必呢?”
“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可我偏偏的就是不信,北邙山,孤坟一座,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
这调子,又是个诡异的主。
萧天战甚至认为自个先前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它听起来很高,又相机了一个女人才该有的,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北邙山孤坟五个字!
埋在上面的人不少,但能够让这般能耐的人在意到这种程度,那还真不多。
萧天战心里面猛的颤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念头儿要冒出来一般:“他口中的那一个人,不会就是他吧?”
这样的念头少年还真不敢去相信。
所以他只是一个短暂的迟疑,又急切的将它给压了下来,毕竟当时是他亲眼瞧着的东西,难不成还能有假吗?
可如果不是为了他,到这寒山门来又是为了谁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和人讲理容易,和人蛮斗,咱素家人不擅长,而且提醒你一句,若是我爹来了,你可就讨不到半点的便宜了!”
爹?
“打不赢就将老子抬出来,你还真有点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望了告诉你,只要眼下我把你拿在手上,就算是你爹来了,又能将我怎么样!”
这话可半点都不好听。
而且呢,他也说得没什么不对,就算是素南风的功夫再高,难不成看着自家儿子落到别人的手中,还能够做什么不成?
萧天战有点儿快活,不论是以前还是在北邙山,对于素是非,他都没有半点儿的好感,要是能够看着他遭点罪,嘿嘿,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戏码!
“要动手就快,待会可没有机会了!”想到这儿,他明显将那声音压低了些,既是在催促,却又不能让别人捕捉到自个的存在。
好在人群中也有不少这样的声音,嘿,倒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被那种嘈杂一带,自然什么都听不见,又有谁在关心这个夹杂在人群中的凑热闹人?
“他们说得对呢?”
好快的速度,只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已经冲了出去,当然,手肯定不会冲着要害而去,毕竟他的目标不是要收拾了这小子,没有筹码,还混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