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个人!
前前后后的走着,衣衫啥的,瞧起来似乎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但那衣角绣着的图案还是出卖了他们!
那是一种棱形的标记,图案勾勒得十分的复杂,一般人是绝没有这个功夫去绣这种东西的,至于大户人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干出些无意义的事情来。
“那是?”
“你此行最大的变数!”
“变数?”魏三通眼睛不移,仍旧直勾勾的盯着那三个人,仿若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验证着自个的猜测一般!
“你心里面很清楚,罢了,老婆子不介意提醒三哥你一下,走在前面的那妮子,名叫司徒槿,碧游宫的宫主,说起来和你还有着某种剪不断的关联!”
关联?
魏三通没打算去否认。
稍微顿了顿,莫非烟又接着说道:“三哥,他可是冲着你来的,这是债,旁人也替你还不了,不过呢,老婆子到是可以替你去打听打听,她到底想要收多少的利息才甘心!”
利息?
魏三通轻轻的点了点头。
知己知彼嘛!
说干就干,莫非烟的动作很快,她的身形径直的朝着司徒槿所在的方向跃了去,不过呢,再相遇之前还得好好的谋划谋划才行!
那妮子的能耐可了不得,正面直上,她可讨不到丝毫的便宜。
“姐,我先去定房间吧!”
司徒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他向来爱好自由,有人这般束缚着自个,不知道得有多难受,所以呢,逮着个‘机会’,如何肯轻易放弃?
司徒槿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她也很清楚,有的时候绳子松一松,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去吧,不过记住了,这儿离北邙山已经很近了,做什么都务必收敛,千万不要轻易与人动手!”
“姐姐也真是的,总拿我当小孩,难不成我连这点分寸都没有嘛,再说了,就算是动起手来,不还有你嘛,放眼江湖,又有几个人能是你的对手的?”
心里面抱怨归抱怨,这话司徒钟可不敢说出口,否则自个的小算盘打不响不说,免不了还得挨顿口水,那未免太不值当了。
“知道了!”
应了这一声,他整个人已经冲了出去,那感觉,像是生怕自个慢了,对方就会后悔了一般,连带着自个的跟班都忘了带。
定房间嘛,自然要往客栈去,这嘉州城,司徒钟不是第一次来,自然分得清大体方位,驾轻就熟的,他的动作何其迅速,一刻钟的光景,已经能够瞧见门楣所在。
“明月客栈?”
司徒钟忍不住摇了摇头,因为对角的茶楼上,挂着清风两个字,生意场上的俗人,取这般名字的人可不多。
“谁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注意的缘故,嘭,那身子转回来的时候,嘭的一声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般,额头更是火辣辣的生疼。
“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似乎急忙陪着小心。
司徒钟本能性的用手揉了揉额头,他是个练武之人,倒还好,灵力涌动之下,碰撞的时候形成了一道护盾不说,此时也能快速的将那种疼痛感压下来。
“没!”
什么两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司徒钟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他噗嗤一声,那笑意显得十分的明显,就像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一般。
只见对方的额头上,一阵通红不说,隐隐的还有一个小包冒了出来,“兄弟,你,你,哈哈!”
原本道歉就该了了的事,被他这么一笑,大有升华的架势,毕竟没有谁能够受到了这般嘲讽,更何况,身上还疼呢?
但那人却仍旧没有半点怒意!
“对不起,对不起!”他又连续冒了两句,整个身形已经朝着客栈内小跑了去。
这少了一角,自然也就散了!
司徒钟也只能将那笑意收了收,快步的朝着客栈里面去。
“客官,我们这儿就只有一间房了,你要不要的赶紧说个话,要再犹豫,可就一间房都没有了哟!”
店掌柜催促的声音虽然不大,而且还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是都没法逃过他的耳朵。
只有一间房?
司徒钟对这几个字特别的敏感,那心里面又有一个念头儿冒了出来:“乖乖,这可是天助我也啊,只有一间房,那就只能住她一个人,到时候,我就说没有房间了,嘿嘿,还能名正言顺的离她远一些!”
打定了主意,少年可没有丝毫的犹豫,这样的算盘若想要成功,必须得将那房间给拿下来。
三步当两步,脚下生风!
就像是闪过去的一般,那手猛的往柜台上这么一搭,银子已经摆了出来,或许是因为灯光的缘故,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掌柜的,那房间小爷要了,不论多少的价钱!”
这话来得相当的豪气,对于那些做生意的更是有着天大的诱惑力,他那手已经朝着银子抓了去,嘴里面也跟着叫道:“好勒,楼上上房一间,客官你慢点请呐!”
“掌柜的,那房间?”
“咱是买卖人,哪儿有放着银子不赚的道理,你要是实在不舍得花银子,又想有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那咱倒是可以给你指个地!”
额,这话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才好,倒不是他不想花银子,只是男人身上压根就没,从展家出来只顾着‘逃’,完全性忘记了身上的钱都被那对婆孙收走的事实。
“哪儿?”
萧天战问得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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