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问,女人脸上多少有点儿尴尬感,虽然不是特别的强烈,但还是没有能够瞒过萧天战的眼睛,即便是如此,这个男人也没有想要将那双眼睛移开的打算,很显然,他是铁了心要去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只要不是傻子,估摸着就没有不知道他意思的。
萧天战微微的摇了摇头,身形啥的,又朝着这个妮子靠近了些,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逼迫对方一般,而且不得不说,他这样的念头是真有几分用。
“主母向来很忌讳人去问她这个问题,我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不过呢,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对于主母来说,非常的重要,否者她不会安排这么一个地方用来保存他的躯体,而且!”
话到这儿,娟儿又停了下来。
她的那双眼,直勾勾的瞧着冰床之上,就像是在思量着什么,而萧天战呢,也基本上是毫不犹豫,直接开口追问道:“而且什么?”
“我还看见她哭了!”
哭了?
萧天战整个身形不由得跳了一下,这还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虽然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主母到底长的什么样,但是他可以很肯定,那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主,能够让她流下眼泪的存在,的确有些不简单。
“他到底怎么了呢?”
萧天战稍微的调节了下自个的情绪,又接着往下问了去,他得让自个越镇定越好,毕竟在眼下,他是一片茫然,完全不知,自然不可能让自个被感情那两个字带着走,不是吗?
“他受了很重的伤!”
“很重的伤?”萧天战又不由得怔了一下,自个不也是受了重伤,而且一睡就睡了三年嘛,他也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呢,都还和那主母啥的,有着很大的关联,这显然,绝不只是巧合那般简单,这里面肯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不只是很重的伤,准确的来说,他是已经死去了!”
“死去了?”
萧天战似乎有点儿不愿意相信这话,目光啥的,又不由自主的朝着冰床上瞧了去,这一瞧,嘿,还真确定,对方那话似乎并没有半点的夸张处,那的确不是要给活人该有的样,就算是昏睡不醒,鼻息啥的,也绝对不会停,而在这般寒冷的地方,从体内呼出来的气绝对能够捕捉得道。
可偏偏的,他却半点都没有。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应该入土为安,又何必将他摆放在这儿,让他的躯体还受冰床的折磨呢,难不成,是因为你们主母放不下,所以呢,不能接受他的离去吗?”
这问题一出口,娟儿明显愣了愣。
但也指是一愣而已,很快,她又笑了起来,连带着那头一会摇,一会点的,可完全让人瞧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能还是不能,不就应该是一个答案嘛,为什么要给出这样的反应呢?
有着这样的困惑,萧天战的目光啥的,一直直勾勾的停留在对方的身上,并没有想要挪开的打算,而女人也不是什么糊涂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明白,他这般的眼神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所以只是稍微的顿了一下,她又试着往下去解释道:“我之所以摇头,是因为主母她并不是这般认为的,她之所以这般做,就是要借助这种方式将他的躯体保留住,等待让他复活的那个时机,而我点头呢,则是觉得她肯定还是不能的!”
后半句是啥意思,萧天战自然明白。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思啥的,却完全不在那上面,所以呢,才会有这样的反应方式:“你说啥,等他复活,可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有复活的机会呢?”
被这么一追问,嘿,娟儿又将那头摇了摇:“这个嘛,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是主母既然说了有,那咱们就相信她有,而且这些年下来,主母可没有少去做一些事,她好像是在外面寻找着什么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呢,又没有人知道!”
“雪莲!”
“你说什么?”
娟儿那双眼明显的睁大了几分,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一般,而萧天战一时间也有些糊涂了起来。
他忍不住皱着眉,像是不明白自个为什么会突然间说出那样的话来:“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间有这样的感觉,你要问我为什么,恐怕我自个也回答不出来!”
“你再好好的想想,是不是记起来了点啥?”
萧天战微微的来了一个沉默,还真没有那种感觉,他虽然是竭力的想要去回忆点什么,可到了脑海里,嘿,居然什么都没跳出来,还是一片空白的节奏。
“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有点儿头疼的感觉!”
“这事你必须得靠点谱才成,瞧得出,你的心里面是知道怎么救这个男人的,或许它就是可以帮主母的唯一办法呢?”
那就好像是一根稻草,摆在了女人的面前。
又怎么能这般轻易的就放弃的道理呢,萧天战这一来,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但偏偏的,无论他怎么想,都不可能有答案冒出来,唯一加重的或许就只有那种疼痛感。
他整个人只能碰触在那壁面上,像是很难受。
要在这么折腾下去,估摸着自个非得疯了不可,只要不是傻子,估摸着此时此刻就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又有些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再说了,你让我到这儿来,肯定不是只为了这个那般简单吧?”
的确不可能是,因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