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逝。
一月过去,白千泽颓废的坐在床榻上,胡子拉渣,甚至一个月都没洗澡。
花喜抹着眼泪送来饭:“相公,吃饭了。”
可再看白千泽,他拿着无双留给他的休夫信,久久出神。
他知道,无双肯定是骗他的,她只是不希望自己死。
要用让他活着的方式,折磨着他。
休夫信,她的亲笔。
她就是个大骗子。
如果真要回到自己身边,她又怎么会和自己断绝往来?
见他的目光久久落在那张纸上,花喜心疼的掩嘴想哭,却强做镇定:“相公,该吃饭了。”
他们从战场上回到西城,白千泽几乎就没说过一句话,整日将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盯着长孙无双写给他的休夫信。
长孙无双早就知道这场仗义不可能会赢,所以牺牲自己,交换白千泽的命。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好受,长孙无双为白千泽付出的,也并不少啊,可她却一直都在嫌弃她。
魏国的牺牲,很大程度上,还和自己有关。
她愧疚,却从来不敢说出口。
“放下吧。”白千泽甚至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花喜知道,白千泽心里多少是怪她的,因为他选择了自己,就要放弃长孙无双,可他又无法开口责怪。
相公,何时何地,你才能正视我?
……
“掌嘴。”
无双被一群太监宫女按在地上,前方是衣着华丽的皇后,也就是长孙雨欣。
她扬起嘴角,嘲讽的五官上没有半点姐妹之情:“还不动手,弄坏了本宫的牡丹花,掌嘴十下。”
老嬷嬷走了上来,凶狠的抬起手掌,就朝无双的脸上抽去。
被扣押的无双忽然挣扎起来,抬起一脚,踢在老嬷嬷的腹部,直接将人踢飞。
老嬷嬷直接晕了过去。
长孙雨欣一愣:“长孙无双,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今不过是小小嫔妃。”
已经不记得多少次,长孙雨欣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找自己的麻烦。
无双只想安安静静的找到皇室命脉,压根就不想管谁是皇后,可偏偏,长孙雨欣就跟喜欢自己似得,不停的刷存在感。
而盛天行给了她妃子的名号,几乎很少见她。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即便见她,她也能找到各种理由,将他打发走,久而久之,他就不怎么来了。
不过盛天行不见她,她倒是乐的自在。
无双笑:“就算你是皇后,你也只是庶出,你的出生永远高贵不到哪去。”
“你!”
“呵!长孙雨欣,别以为披着一身皇后的装扮,就能掩盖你低贱的身子。”无双说话毫不留情,眼底里的冷意不加掩饰:“所以,别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长孙雨欣被无双气得胸口起伏:“来人,给我打,仗着一百。”
“想打我,有本事能追到我。”话落,无双将刚才押着自己的丫鬟嬷嬷撞开,朝着深宫而去。
呵!
无双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皇宫内有一处禁地,她已经让迟笙查过了,皇室的命脉就在哪里。
而今天这一切,都是无双算计好的。
她知道长孙雨欣会路过御花园,里面的牡丹花都是她让人栽培的,所以故意掐断一朵,故而引得长孙雨欣大发雷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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