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龙誉被烛渊的话惹恼,用左手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烛渊只轻轻侧过身便避开了龙誉的动作。
然而龙誉因着这一抬左手,没多少力气的右手无法将她的身子遮全,她的半边身子便春光乍泄!
龙誉大惊失色,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将自己的前身捂得严严的,后背看就看了,反正平坦一片与男人无异,她倒是可以无所谓,但是前面不同!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男人看了去!
烛渊依旧在浅笑,对于方才自己所见与龙誉的动作很是不以为意,仿佛没有见到过什么一般,他这反应使得龙誉又羞又怒,暴怒道:“你出去!我自己敷药!”
原本烛渊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一般能龙誉觉得没那么羞,可是她却觉得更羞更怒,因为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她不是个女人一般,这如何能叫她不怒。
“阿妹又在使小性子么?我若走了,你这伤不也好不了么?”在烛渊眼里,龙誉此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却又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野猫,又挠得他想逗逗她。
果然,龙誉紧紧咬着牙,不做声,可恶,可耻,可恨!凭什么她要受他牵制!?
谁叫她一身伤!?好,暂且忍着!反正她伤好了离开了就不用再见到这个可恶可耻又可恨的白面小男人了。
“啧啧啧,阿妹你瞧瞧这倔性子和火爆脾气,除了我,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呢?”烛渊笑得让龙誉想挠花他的脸,“何不如好好留在阿哥身边,多好不是?”
龙誉眼角抽了抽,不屑道:“阿哥又做梦了吗,莫说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阿哥身为五毒圣教大祭司,能娶了我吗?”
“阿妹这个问题倒很实在,看来我的确需要好好想想。”烛渊笑了笑,用手指挖了一把药泥,在龙誉眼前晃了晃,“阿哥一定会想出一个阿妹满意的答案,不过现在阿妹又要继续忍了,我不再按着阿妹的肩头,自己稳住。”
“那我期待着阿哥的答案。”龙誉愤愤地咬咬牙,呸,伤好了她走了,谁还管他。
就在龙誉心底骂着的时候,烛渊手中的药泥按到了龙誉的腰上,刺痛酥麻和刚刚那种痒痒感又袭了上来,惹得龙誉往里缩了缩腰,烛渊将药泥往伤口里按一分,龙誉的腰肢就往里缩一分,烛渊眸光一沉,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按住了龙誉的腰,让她不再有机会挪动。
烛渊指尖和掌心的凉意让龙誉一怔,而后像被蛰到了一般立刻跳起了身,愤怒地瞪着烛渊,在看到烛渊凉凉淡淡的眼神和他指上的药泥后,要咬着牙乖乖地坐了下来。
龙誉此刻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恨了,因为她从烛渊的眼里看不到丝毫的非分之意,倒是看到一分不悦和厌恶。
好吧,既然人家根本不将她当个姑娘看,更别说有什么非分之想和不明意图,那她这一副好像藏着掖着的模样倒显得很幸子气,反正她光明磊落,怕什么。
龙誉这么想着,不禁挺直了腰杆,脸不红了,甚至还微微昂起了下巴。
烛渊心情倒不坏,看着龙誉这副突然转变的模样只觉好笑,一个小女娃娃而已,瞧了等于没瞧,倒不知她紧张些什么。
背上的伤上好了药,烛渊拿起了干净的棉布条,再看看龙誉,龙誉也正好抬眸看着他,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只闻两人的呼吸声。
龙誉背上的伤从肩下直到腰部,棉布条必须绕到身前缠上,即使龙誉再怎么看得开,这要把自己遮挡在胸前的衣服拿开,她承认她确实有些做不到。
“背过去。”当此之时,烛渊轻淡的声音打破了沉静,语气依旧温柔万丈,“我不瞧你。”
一瞬间,龙誉心底有一股暖流溢出,却在下一刻被烛渊狠狠地掐断。
“我说过的,我要阿妹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自然不会在阿妹乐意之前做些什么。”烛渊垂眸理着棉布条,似笑非笑道,“当然,阿妹这身子板前后无差别,看与不看无异,我更不会对阿妹想什么,做什么。”
龙誉心底那被掐断的暖流顿时化作一簇叙苗,而后随着烛渊的每一句话噌噌噌地如浇了油一般爆出烈烈焰火,再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龙誉刚刚将背对着烛渊,听到烛渊的话立刻站起身,双脚一动,又转身面对了烛渊,气昂昂地将捂在身前的衣衫甩到了烛渊身上,就这么丝毫不挂地面对着烛渊!
烛渊明显一怔,难得地微微蹙了眉,浅淡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因着龙誉突然站起又面对着他的缘故,他的视线正正好与龙誉胸前那不算得上春光的春光平行。
龙誉此刻已是怒火中烧得什么也不在意了,她活了二十年还没人敢藐视过她,偏偏面前这个可恶的白面小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藐视她,她这火气要是再不撒出来,她自己就要被气死了。
不就一个身子么,看了又怎样,她豁出去了,她说过的,她可以比他更无耻。
“看清楚,到底有没有差别!?”龙誉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愤愤地点到烛渊的心口,鄙夷道,“有本事你也说你前后没差别!”
只是她这手指一触碰到烛渊的心口,她便觉自己的心竟开始狂跳,与此同时,通过指尖,她也能感受得到烛渊的心跳也顿时加速,惊得她立刻缩回手,谁料烛渊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龙誉脸一黑,迅速抬起自己不太好用的手臂挡到自己身前,以致不让自己的身体与烛渊亲密接触。
烛渊将龙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