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番唇枪舌剑下来,显然,许如洋远非我的敌手,被我说的横鼻子竖眼,连话都说不出口,看那可怜巴巴的模样,颇有些周瑜碰到诸葛亮,被气到吐血三升的架势。
见状,人群中传出一片哄笑声。
武媚娘同样被我逗的露齿一笑,百媚顿生,轻声道:“好了好了,凭你这张臭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活人说死、把死人说活,如果再说下去,恐怕许总真要让你活脱脱给气死了。”
我谦虚道:“媚姐过奖了,其实,说话是一门艺术,把人说死说活都不算什么本事,我最感‘性’趣的,还是把女人说上床,然后把女人身上的衣服说下来……”
“滚!”武媚娘听了,脸一红,骂道:“你这幸伙,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于是,我正经道:“媚姐有所不知,按照艺术家的说法,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我通过说话的艺术去研究女人的身体,站在艺术的高度来讲,那就是一种行为艺术,叫做艺术间的碰撞……”
“一边去!”
很快,武媚娘便也有种要吐血三升的冲动。
既教训了许如洋,又调戏了武媚娘,我志得意满,心情大爽,转眼看向切割区。
到了此时,那块西瓜般大小的原石已经被费老拿砂轮磨掉将近三分之一,内中究竟有没有翡翠,赌涨还是赌亏,很快就能见分晓。
让我略微感到惊讶的是,吃了瘪的许如洋居然没有如过街老鼠一般乖乖滚蛋,咬牙忍着满腔怒气,愣是又硬着头皮凑了过来。
武媚娘还当许如洋是想和我单打独斗,再战一场,愣了下,附在我耳边提醒道:“幸伙,你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我扭头看向许如洋,淡淡道:“怎么,许总嫌刚才被甩的不够,还想让我再甩一次?”
许如洋冷目如刀,强忍着,没有吭声。
我为难道:“我平时一般只甩女人,两个大男人甩来甩去的,说实话,我没什么兴趣。”
话落,我被武媚娘在虎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意思很明显:让你敢甩女人!
当着许如洋的面,即使再疼,我也只能装出一幅非常享受的样子,笑道:“媚姐,还别说,你按摩的技术真不错,再来一下,对,就是这里……”
武媚娘一阵恶寒。
眼睁睁瞧着我当众和武媚娘打情骂俏,互占便宜,无耻的模样可恨已极,许如洋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不过,就凭刚才那一抓一甩,许如洋察觉的到,比武力,自己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和我碰硬碰,只有挨揍的份儿。
于是,许如洋想到了以己之长,攻彼之短,在赌石方面找回场子。
犹豫片刻,许如洋沉声道:“刚才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相信唐总不是故意的……”话到此处,他话锋一转,又道:“只是,那块翡翠虽然小,却值三五万,唐总打碎了它,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挑眉道:“那许总想怎样?”
许如洋道:“区区三五万块钱,如果我让唐总赔,难免有失大家的身份,也会伤了和气,依我看,不如这样,我来和唐总赌一把。”
“哦?”我闻言,登时来了兴致,笑道:“许总不妨直说,你想怎么个赌法?”
许如洋伸手一指,指向费老正在切割的那块原石,寒声道:“就赌它!”
我问道:“那赌注呢?”
许如洋想了想,说道:“如果那块原石能切出翡翠,就算唐总赢,刚才的事情一笔勾销。”
我眸光一闪,冷静的问:“要是我输了,怎么办?”
许如洋转眼看向旁边的武媚娘:“如果唐总输了,原石中切不出翡翠,就请唐总破费,拿我刚才那块翡翠的三五万块钱请我和武秀单独吃饭。”
闻言,我和武媚娘对觑一眼,都是微愣。
看的出来,许如洋其实对那三五万块钱并不在意,这畜生在意的是武媚娘。
刚才我不止一次的强调过,武媚娘是我的女人,许如洋明抢抢不过,却动起了软刀子,一纸赌约,既能达到和武媚娘花前月下、共进晚餐的目的,还能让我掏钱请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花钱请自己的女人和情敌单独约会,无疑是最响亮的打脸。
“卑鄙!”
武媚娘暗暗骂了声,突然间被男人当成了赌约的赌资,不由大恼,朱唇微微张开,正要劈头盖脸的喝骂许如洋一顿,我却抢先一步,摇头拒绝道:“呵,我看这个赌约不怎么样。”
“怎么,唐总不敢?”许如洋挑衅道。
“不是不敢,而是不够刺激。”我满脸不屑道。
“哦?唐总什么意思?”许如洋疑惑了。
“赌资太小了,对我来说没什么诱惑力。”我撇撇嘴,冷笑道:“如果许总真的想赌,不如赌个大的。”
许如洋微愣,不过随即便是一喜,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就凭我这种第一次进赌石城的菜鸟级人物,也能从赌货中挑出翡翠来。
更加重要的是,许如洋的珠宝店就设在赌石城大厦的十楼,平时闲着没事做,经常到一楼e区挑选石头,赌货区的那些原石他虽然不买,却早已经观察过无数遍,刚才我买下的那三块原石在赌货区滞留了将近五个月,但凡在赌石方面有点成就的客人看到以后,都是直接pass掉,大众眼光值得信赖,那三块原石几乎没有赌涨的可能性。
所以,许如洋有九成九的把握能赢,我不知好歹,竟然主动提出来要赌大的,让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