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生惯养。虽说帝星皇室宫斗得厉害,可从不曾经历过如此大的糟践与难堪。也不知是被她哪位哥哥挑唆着跑来给彼岸开这种性质恶劣的玩笑,现在的她,吓得只剩下了哭泣。

堂堂一颗帝星的公主,在佑鸣及锥冰的手中,竟被当成了杂草一般糟践对待,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这一切,真的很复杂,很残忍,很侮辱人!如果是彼岸的话,她宁愿锥冰一刀把自己给杀了,也不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受如此羞辱。

彼岸的腰肢被箍在锥冰的手中,抬头去看锥冰,他的面目严肃而认真,目光冰冷,充满厌恶的一瓶接着一瓶的往那公主的头上倒着昂贵的红酒,每一支红酒都上了千年份。仿佛他很有钱,也不怕承认自己很有钱,于是他大方的用着自己的钱,来羞辱一个自己觉得很贱的女人。如此天经地义,如此理所当然,又是如此的践踏一个人的尊严。

这个男人真的和自己不是一个频道的,她玩不起他那个世界的游戏,跟不上他的步调,他亦无法理解她的信仰。

彼岸眉心轻拧,又转头,看着佑鸣手中那吓得不敢动弹,早已跪倒在地上浑身斗如糠筛的狼狈公主,她只是哭泣,想倒下,却被佑鸣提着头发,如此卑微,教彼岸摇头,轻叹,使劲挣脱锥冰箍住自己的手,潇洒的、不拖泥带水的转身而去,平铺直叙道:

“你们玩,我先走,佑鸣,让锥冰带你出来。”

此番闹剧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形,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既不觉得吃醋,也不觉得愤怒,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与锥冰真的真的真的不合适,她只当锥冰是亲人,她玩不来锥冰的世界,她真的想和锥冰分道扬镳,就只做一对普通朋友就好。

而锥冰与帝星皇室关系匪浅,只要有锥冰在,佑鸣的自由基本不成问题。她不用大战一场,于是一身轻松,她现在只想回去与茶雅好好聊一聊她与锥冰的问题,她想说服茶雅,她是真的不想与锥冰在一起了。

“十分钟内,从京星消失,否则格杀勿论!”

锥冰随性的丢下手中的红酒瓶,隐藏在黑框眼镜下的双眸冷怒狠戾的扫了眼二楼,再不瞧那惹事的公主一眼,转身去追彼岸。尔后像是想起什么来,停顿,侧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趴在吧台上的佑鸣,令道:

“你跟着青书走,本座会安排你去该去的地方。”

充满清晨光线的绿玉高级娱乐会所门口,彼岸刚上车准备驾驶悬浮车离去,穿着工整的黑色商务西装的锥冰,便颇显气息凌乱的追出来。

他强行打开车门,精壮的身子挤上彼岸的悬浮车,将她硬生生的从驾驶座挤到了副驾驶座上。静谧的车厢中,拿过悬浮车的操纵权,如同在这段感情中,必须强势的主导走势,有着与生俱来的至圣*之气。

彼岸心中有些恼,被如此强势的挤到副驾驶座上心生不忿,狠狠的拍了锥冰的肩膀一巴掌,也没再闹腾。纤细柔韧的白色小身子蜷缩在舒适宽敞的座位里,帽子掉下来,马尾散开,面色苍白,一言不发,不想吵架,也不打算吵架,打算好好整理一下心情,两个人好好的谈谈。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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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137糟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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