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彼岸也是无奈的,他们三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只是三个独立的个体,如今却被锥冰的角色扮演游戏拉拢到了一起,产生一种奇怪的心灵羁绊,教彼岸觉得自己似乎有责任有义务将苍穹忻娘与锥冰之间的关系处理好。
于是她拧眉想了想,将唇拉离锥冰即将缓缓凑上来的唇,清澈的眼眸看着他黑框眼镜儿下不虞的双眸,充满了建议的问道:“锥冰,你是不是打算收养苍穹?”
他都已经给苍穹忻娘建了这么大个游乐园,并且付出了父爱,彼岸很难想象锥冰如果不收养苍穹忻娘,以后等苍穹忻娘走了,他会难过成什么样子。于是她想着是不是该去找苍穹忻娘谈谈,问问这忻娘内心的想法,问问她愿意不愿意被锥冰收养。
听闻她的话,锥冰却是怔了一下,严肃的俊脸上缓缓爬上一抹高兴,隐藏在黑框眼镜儿下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彼岸,弯唇,带着一抹大男孩儿般的小开心,仿佛找到一个很好玩的游戏,道:
“好,我收养苍穹,我做爸爸,你做妈妈!宝,来叫声老公!”
神经病!!!彼岸翻了个青葱白眼给锥冰,不打算搭理他又开始抽风的脑子,挣扎着要从他的大腿上爬下去,锥冰却是捧着她的脸,桎梏着她,轻声哄道:
“宝,叫嘛,叫老公,我想听,叫嘛。”
她紧抿双唇,不打算说一个字,双眸静静的看着如此希冀的锥冰,心中倏然泛苦,有些话不能说,即便心中再是柔弱。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彼岸拧眉,倏尔闭目,此刻突然不想看见锥冰那张英俊的脸,她有些害怕看见他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色。
他哄她开口叫老公哄了很久,彼岸一直闭目一言不发,忽而就是觉得有微凉的吻带着一抹强势,宛如暴风雨般落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紧抿的牙关,抵死了纠缠着她的唇舌,狂躁冷怒异常!
彼岸受不了嘴中搅动的舌。太过狂躁与露骨,于是开始在小车厢内挣扎着打他,又是睁眼。看着锥冰闭上双眸,脸上浮现出她熟悉的迷醉神色,这让她心中一突,只觉实在糟糕,锥冰怕是要在车内发情了。
她摆头。趁锥冰的唇舌啃咬着落在她的脖颈上,赶紧与他打着商量,急道:“除了叫老公,随便让我叫什么都行!”
于是他的唇舌有些不甘不愿的停留在她的锁骨处,思索了会儿,觉得还是不能把她逼急了。鼻尖轻轻顺着她的脖颈,嗅至她的右耳耳垂,轻声呢喃低语道:“那叫冰!”
“好。冰!”
彼岸垂目,一脸视死如归,叫锥冰为“冰”总比叫“老公”好些,虽然“冰”比“老公”给人感觉肉麻太多!此刻,她心中是无限的后悔。只觉自己怎么就那么多嘴给锥冰出主意让他收养苍穹忻娘呢?
这下可好,锥冰做了苍穹忻娘的爸爸。她呢?锥冰就是拖也要把她拖着做妈妈的!
“再叫一次”锥冰声音放轻,含着彼岸右耳耳垂上的银色耳钉通讯器,大手顺着她坐在他大腿上的身体曲线游走,倏尔就是来到她的胸上,轻轻揉压着,初雪朝阳般清洌的声音中有着莫可名状的嘎哑,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叫啊,宝,叫我!”
他当要她*呢?彼岸狠狠的掐着锥冰的耳朵,想将他的头颅扯离自己的耳垂,奈何扯不动,于是心中一横,避不了干脆就迎头直上,忍着肉麻与一身鸡皮疙瘩,重重哼了声:“冰!”
她让步,锥冰便愈发的过份,得寸进尺一般,将手伸进她的裙底,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精壮的身子将挣扎不休的她反过来,让她的脊背贴进自己的怀中,强自伸手将她的大腿分开,大手又是伸进她的牛仔裤子里,一声又一声令道:“再叫,宝,听不够。”
“你够了啊,锥冰,手拿开!”彼岸急了,大吼,让她肉麻比杀了她还难受,特别是锥冰的大手还伸进她的底裤到处乱爬,一个不留神,便让锥冰的手溜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她伸手,制止他在她双腿间作乱的手指,气得大骂。他却在她身后低低的笑,一边低头咬着她的肩胛,一边用手抚摸揉捏着她的左胸,仅仅只是须臾之间,便将彼岸的裤子退至臀下,却是一直新奇好玩的用手指在她双腿之间抚摸作乱,恍若对这里的触感,新鲜的很。
悬浮车一直在自动往前开,商船内,冬日的繁星显得特别的锐利清晰。他在她的背后喘息,淫 乱而浪 荡,低声要求着她一遍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恍若只要她的声音唤出他的名字,他就能得到无限快感般,太过沉醉,太过迷乱。
彼岸被折腾的不耐烦,只觉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老这样用手指玩太过浪费时间不说,还一点儿也不干脆。更何况一会儿等锥冰的意淫够了,还是得做,那么早做晚做,都是做,她是伸头也会被折磨个半死,缩头也会被折磨个半死,还不若早点做完早点晕死早点休息!
于是彼岸干脆的往后伸手,化被动为主动,纤细柔韧的手指摩挲着往锥冰的裤子拉链而去,她其实是想去解锥冰的裤子拉链,难免会碰上锥冰的命根子,这是常识!锥冰却是重重的闷哼一声,将彼岸的身子快速的翻过来,拿下自己脸上的黑框眼镜儿,屏佐吸,双耳通红的看着表情无辜的彼岸,呐呐的问道:
“宝,你要做什么?”
“*啊,明知故问!”
彼岸蹙眉,既然锥冰已经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了,那就更方便她行事,于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