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鬼题目,我甚至领会题目都有困难,第三题该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很失败,我很想找到那个卖掉童欢游戏的人,报复他。可是人海茫茫,我如果做不出第三题,我大概连小命都不保。我摇了摇头,第三题的困难我究竟要怎么独自面对呢?
“准备好了么?你要开始你的旅程咯!”这次说话人的声音格外欢快,那种感觉,他马上就会赢得完胜,而我面对的则是不胜则片甲不留。
“好了!我们开始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我相信声音是可以看到我点头的。
很快我身边又一次被眩光包围,我不再害怕,进而更加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眩光之外我感觉自己站在一个透明窗口,透过窗口我能够看到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山洞,好熟悉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我并不是在洞内,我好像站在洞顶棚。透过窗口看着下面的世界。山洞中只有两个人,一个穿黄衣服的,还有个穿着藕荷色的,那个穿着藕荷色,身形纤细的毫无疑问就是汐若璞,而另外那个穿着红色黄色衣服的显然是我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在楼上看着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我仿佛从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因为它完全不在我的记忆中)我看到我自己出其不意的将丝甲拉了出来,直接碰触了那个极寒冰焰,而汐若璞定定的看着我,神情自若,没有丝毫的焦虑。
极寒冰焰正在以极其迅捷的速度吞噬着“我”和丝甲。汐若璞拿出了一支黑色的木棍……她似乎在想要去碰触被冰焰包裹着的我还有丝甲,但是棍子还没有到冰焰一米的距离,便被弹开了。
冰焰中的我挣扎,嘶吼,但她只是定定的立在那里。此时此刻我真的特别想要冲出去,解救我自己。可是我推了半天,这里根本没有任何门或者可供打开的窗户。
汐若璞继续用黑色木棍想要敲打冰焰,但是冰焰却毫不示弱,反而想要去裹住木棍。汐若璞也许是怕冰焰也将自己吞噬,在冰焰接触木棍的一瞬间将木棍立即拿开。可是这离开冰焰的木棍却“活了”我惊呆了,当木棍活了的一瞬间,我想到了那是什么东西,那居然是我用极寒冰焰从雪球儿身体里吸出来的黑色的犹如泥鳅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我更想出去了,但是我依然没有找到可以冲出去的门。突然我脑中响起了警报,等等,我需要改变谁的命运?!我现在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如果我需要改变的是我自己的命运,那么就是我自己救了我自己,此时此刻的我回到了过去救了我自己,可是我真的能救自己么?如果我救不了,那么我此刻的我将“杀死”过去的我……而我已经死去,那么我又怎么能够来到现在去“杀死”我自己?
所以,救我的一定不是我自己,那么我该救谁?!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不,我脑中也出现了两个人,是的,第一个是小狐狸雪球儿,他的腿还有些伤,那伤口还是我包扎的,我看到了那只白色的狐狸,那一定就是小雪球儿。在这热带的岛屿,披着天狐族的外衣,小雪球儿正在奔跑,试图将我和黑色的棍子撞开。汐若璞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只见雪球儿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的冲向了我,甚至回旋了身体,用尚未恢复的后腿猛的回旋踢了那根棍子,让那棍子远远的离开我……。谁知那棍子也并非善类,居然犹如美杜沙的蛇发一般喷薄膨胀开来,四分五裂出几十根细小的吐着信子的黑蛇一般。
我很想高声喊,危险,我也确实喊了,可是好像雪球儿根本没有听见,他依然奋不顾身的将汐若璞伸向被冰焰裹住的我的黑棍狠狠的往海边推。而汐若璞也不示弱,居然教唆蛇发一般的木棍继续撕咬。而小狐狸居然毫不放弃不停的上冲,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但是毕竟小狐狸的气力有限,不多时就疲惫起来。感觉动作凝滞,竟然被蛇发咬了好几口,那蛇发咬中小狐狸时,并不见小狐狸流血,只是冒起一阵白烟,随即就好像有什么钻进了小狐狸体内,没几下小狐狸就倒地不动。
啊!原来这才是小狐狸后来又受伤的原因,可是!汐若璞,为什么要对付保护我的小狐狸呢?!这段过程我此时此刻看到了,却没有任何动手改变谁人命运的契机啊?!
正在此时,突然我见蛇发又开始冲动起来,被冰焰卷倒地的“我”突然坐了起来,虽然看不见脸,但是我很肯定那时的“我”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我坐起来能干什么呢?蛇发开始想要卷起我,不对,我突然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我一直在注意我和小狐狸,那个拿着蛇发棒的汐若璞脸上的表情也很不对,她目光呆滞,动作僵硬,仿佛不是她在控制蛇发棒,而是她被控制着。
这种情况下,我所能看到的状况根本不存在翻盘的机会,然而我知道自己活了过来,并且吸收了极寒冰焰。那种状况下,我像是个看拳击比赛的观众,极力希望那个已经倒地的拳手重新站起来,展示他的力量和耐性。可是我等了很久虽然蛇发棒和冰焰一直处于对峙状态,但是我和汐若璞竟然好像是一起睡着了一般,再加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狐狸。我竟然觉得这个局显得格外的诡谲。
当我无意识的身体,缓缓的站起来时,我突然好想看到一道稀薄的空气,这道空气非常薄,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但是我却有一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