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好景致,御花园里好风光,御花园里好八卦。
“听说了吗?最近宫里面来了位姑娘?”一位打扮的很美丽的某女人说。
“姑娘?我们这是**,来了位姑娘不是很正常吗,这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兄的。”一位打扮的很漂亮的某女人很不屑的说。
“我是大惊兄了些,谁让我是效人家出生,不像某些人,家中兄长争气。”先前那位打扮的很美丽的某女人也显然看不惯这位打扮的很漂亮的某女人,不怀好意的挑着眉头继续道,“可惜兄长在争气,也只能在外为官,陛下这么久没见了,还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忘了有这号人了呢?”
这话说的就有些深意了,坐在旁边的那些打扮的或红或青或黄或紫或蓝或粉红或等等的那些人,都心有灵犀的拿起手中的丝帕擦擦嘴角,盖一下偷偷弯起的不太好意思明显露出来的微笑。
打扮的很漂亮的这位某女人显然很清楚众人丝帕下藏的是什么笑,要怪只怪自己没有魅力,炎宗皇帝陛下已经好半年都没有踏入她的“闺房”了。
“哼,你别说我,我虽然父兄都在外面,可是我好歹还有个秀秀陪着我,那像妹妹你那般有“福气”,亲戚家人都离的不远啊。”
离的不远,那宫墙一隔也是难以相见,更何况,她连个“秀秀”都没有呢?在宫里,除了比恩宠,比家世,还有很重要的一样,那就是比肚子。
“你——”美丽女人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美目圆瞪狠狠的盯着坐在她对面的漂亮女人,咬银牙扯丝帕。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天天拌嘴也不嫌烦,本宫都觉得头疼了。”坐在中间的一位打扮的很华贵的女人,看到她们剑拔弩张的有些僵持不下了,才缓缓的开了金口。
“娘娘恕罪,都是二淳的不是。”漂亮女人一听华贵女人开口,立刻站起来福身告罪。
“玉茵也知错了,请娘娘恕罪。”美丽女人看漂亮女人竟然先认错,赶忙也福了身。
“算了算了,本宫也就是规劝下你们,并没有要责罚你们的意思。大家同为姐妹,这是一场缘分,应该同心协力,尽心尽力的服侍好陛下才是。”
华贵女人声音平稳和润,可是说出的话却自有一股威严气势,到了后面那一句,眼光却是望向了在座的一圈人等。
“是,多谢娘娘教诲。”众人一同起身,都福拜行礼。
“好了,好了,都起来。”华贵女人一抬手,众人起身。
“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让玉贵人这么美的妹妹都起了嫉妒之心啊?”华贵女人开了个玩笑,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
御花园里的花儿蝶儿的,又开放又飞舞了起来。
被点名夸奖的玉贵人更是一脸的娇羞,低头红脸的笑起来,扭着腰身辩解,“我才没有呢?”
“听说这个姑娘长的——”一位打扮的很稳重的女人开口,斟酌了下词语才继续道,“很是惹人喜爱,是二皇子带入宫的,听下面的人说这姑娘一入宫就去了羽乾殿面圣,后来还去了康宁宫。”
“我听说这姑娘可得宠了,”一位穿红的女人也开了口,兴奋的对着华贵女人道,“在羽乾殿面了圣不说,陛下还赏了好多的东西呢,后来又去了康宁宫,把太后娘娘给哄的,直夸她是个招人喜欢的好孩子呢,也赏了好大一堆东西。”
穿红的女人刚闭了嘴,穿绿的女人又站了起来。“听羽乾殿当差的公公说,陛下可喜欢她了,赐她了御宴,让她同桌吃饭不说,这姑娘还极大胆的给陛下夹菜,陛下还夸她懂事,吃了她夹的菜呢。”
“是吗?”华贵女人随口和了句,漫不经心的捻起身前案桌上的一块雪花膏。
“听说这姑娘也极爱吃雪花糕,太后娘娘还特意把御膳房做糕点的师傅拨了一位过去呢,好像是住在簌风苑。”穿黄的女人也向大家播报着自己听来的消息。
“对对,是簌风苑,我听说也是在簌风苑,陛下身边的洪公公特意带人布置的,还把羽乾殿的荣嬷嬷给调了过去。”穿紫的附和。
“洪公公布置的,还把荣嬷嬷给调了过去?”一穿粉红的女人很是吃惊,红艳艳的樱桃口都微微张着。
“是啊,我也听说了,”穿蓝的到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又有些憋不住了,“连洪公公都对这位莫姑娘礼让三分,客气的很呢,羽乾殿其他的那些公公,看到这姑娘更是客气,一去就给陛下通报,听说陛下可爱喝这姑娘泡的茶了。”
唉——自己也泡了壶好茶,可是那天陛下来,居然说自己给他喝的是陈茶,那明明是今年南方刚上贡的极品,好不好?
“听说这姑娘自己却不爱喝茶,陛下还下了御旨,任何人都不能强求这姑娘喝茶呢。”穿混搭的女人见穿蓝的女人都开口了,自己不开口会不会让人觉得不在状态。
“这姑娘这么得宠,来路也奇怪,本来二皇子是外出巡查的,突然就带了这姑娘回来,好像是说,二皇子巡查本来就是个幌子,其实是奉了密旨专门为了寻这姑娘去的。”穿彩色的女人也摇着满头珠钗,对着一圈姐妹说啊说的。
“二皇子特意去寻,这就有些奇怪了?”安贵人看了华贵女人一眼,却没有继续下去。
“怎么个奇怪法?”
“陛下密旨寻个姑娘,还安排她住在簌风苑,这不奇怪吗?”淳贵人也看了眼华贵女人,又漫不经心的瞪了眼玉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