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莫见他额头的汗都要出来了,更觉得他这副神态真是有趣的紧,心底的好奇更重了,逗着于恬之笑问道,“未能什么?”
还能未能什么?
司马文止好笑,不就是想说你一个姑娘家的,好好地怎么会穿着身太监服么?这个于恬之也是迂腐的过了,司马文止一抬手,化解道,“见过礼就行了,于大人不必太客气,还是请坐吧。”
于恬之感激地对着司马文止又是拱手又是感谢,屁股刚沾了凳子,想到什么,又弹了起来,拱手对着风小莫弯腰,“还不知道姑娘是——”
“我,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止嘴里刚要出口的话又给堵住了。
司马文止蹙蹙眉,他本来不想见这两个人,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风小莫。毕竟风小莫现在的身份——
怎么说呢——还不足为外人道!
可是,现在,这家伙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大名鼎鼎!
怎么没动静?
风小莫见对面的两人悄悄对视一眼,一个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另一个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
这两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反应让风小莫觉得心中好不得劲,不觉奇怪道,“你们不认识我吗?”
我们应该认识您吗?
两人又对望,于恬之作为二人的代表发言人又站了起来,弯腰拱手,“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府上是?”
“府上?我没府,我住在皇——”
“莫儿!”司马文止一声呵斥,打断风小莫的回答。
“什么事?”风小莫停止啃鸡腿,不解的看向绷着个脸还呵斥自己的司马文止。
“吃慢点。你看你,也不注意点,弄得满脸都是油。”司马文止拿起桌上的绸帕,给风小莫擦擦嘴角。
“哦,”风小莫接过司马文止手里的绸帕,在脸上糊弄的擦了两下,也没有注意到对面于恬之和花少将的吃惊表情,径自转向那个冷脸的花少将,“哎,冷脸的。你叫什么啊?”
冷面的花少将看看司马文止,才对着风小莫微低了头,声音比刚才还要冷清几分。简言答道,“在下花木竹。”
“花木竹?”风小莫有些惊讶,花木竹?花木竹?花木竹?好熟悉的名字!
吃惊了吧,看到两人刚才的亲密举动,于恬之心中微微冷笑。叫你不知礼数,敢在大舅子面前勾引人家妹夫。
花木竹抬头,目光直视风小莫,“对,我就是。”
?”风小莫更好奇了。调整了下坐姿,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微抬了上身。和花木竹离的更近了些,才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花木竹看看风小莫一脸的轻佻神情,眉头皱的更深了些,眼光一转就看向司马文止的方向。心中暗笑,还真不知道一向沉稳不近女色的二皇子殿下。原来眼光这么差。
司马文止接到花木竹那样的目光,心中又尴尬又恼怒,只得对着风小莫轻声呵斥道,“莫儿,坐好了。”
“没事,我摔不到。”风小莫误会司马文止的“好意”,眼睛还盯着花木竹的冷峻脸蛋,“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想你妹妹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怎么好好的不嫁人,偏要去当兵呢?”
“你,你,你……”花木竹还没有说话,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于恬之已经吃惊的张圆了嘴巴,这姑娘也太那个什么什么了吧?
“莫儿,快坐好!”司马文止的脸色已经青的很不好看了,哪有一个姑娘家这样对男子说话的,还什么你长得这么好看?
司马文止瞪一眼震惊又疑惑的花木竹,他哪里就长得好看了,跟自己比起来,不知道要差多远呢?
风小莫被司马文止拉着,总算是把那条腿给放回到地上去了,又重新坐正身子。看了眼司马文止铁青的脸色,趁着司马文止转头夹菜的功夫,风小莫又不死心的向着花木竹问,“听说你们家很穷,是真的吗?”
花木竹本是个不多言的人,现在他基本上是不想再说话了。是个哑巴也挺好!
这位姑娘在自己面前和二皇子殿下拉拉扯扯的,自己碍于臣子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可是那些什么长得好看,妹妹当兵,家里穷的话,到底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风姑娘,”于恬之见风小莫这般不屈不饶的还在问,显然没有听明白刚刚花木”的深意,就善解人意的打算要好好的介绍一番,也好点明花木竹的“身份”。
“不要叫我风姑娘,”风小莫拿鸡腿点点还在抱拳的于恬之,“叫我莫姑娘或者莫少爷都行。”
“姑娘明明是风,怎么能叫莫姑娘呢,更不能叫莫少爷,这不是乱了章程了吗?”于恬之抱拳,劝解的很客气,很礼貌,“姓风就应该叫风姑娘,这样才对得起祖上。”
“我让你叫莫姑娘你就叫莫姑娘,我不爱听风姑娘,要是实在不想叫我莫姑娘,也可以叫我风小莫,就是不许叫我风姑娘。”
风小莫不想和这个人多费话,又一次转向那个不说话的花木竹,“你爹不是没有儿子吗?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不是明明白白的骂人么?这下子,于恬之觉得自己也不想说话了。
司马文止看看一脸冰冻铁青的花木竹,再看看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的风小莫,无奈的再叹气,对着花木竹解释道,“莫儿初来上京,错认花少将了,花少将莫要见怪。”
初来上京?
花木竹眯眼看看桌前吃叭啊、喝啊吃啊的风小莫,难道这位就是最近朝堂上隐约传言的那位姑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