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匈奴人,侵扰中原的时候,个个凶悍无比,可是到了现在,都有点害怕了。
黑山也有点六神无主,问道:“事已至此,你们有何打算?”
那些匈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没主意了。
其实黑山也知道,这些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比较在行,至于其他的,实在不怎么样。
倒是朱须尔,在这些人当中,算是机灵的。
果然,朱须尔站出来说道:“在下的祖父,曾经与中原人通商,对中原了解一些。依在下看来,大人不必惊慌,也没有必要惊慌。秦人摆出这副架势来,就是为了吓唬我等。”
“诸位冷静的想一想,左贤王有罪吗?没有啊。他只是撕破了一个宫女的裙子而已,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左贤王是主,宫女是奴。主人即便强要了女奴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只是撕破裙子呢?”
周围的匈奴人都点了点头。
黑山沉吟了一会,也微微点头,说道:“不错。是这个道理。由此可见,左贤王虽然有过错,但是并不太严重。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之前我有些惊慌失措了。”
朱须尔说道:“所以,呆会与秦人交涉的时候,我等不可以太软弱。中原人狡猾的很,欺软怕硬。我们一旦软弱,他们就会给我们罗织罪名,到时候,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匈奴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