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顺哥哥,这么多年来媚鹫对你怎样呢?”
媚鹫躺在风铃绣床上笑着说道:
“爱妃,你对朕关爱尤佳,我们夫妻俩恩爱倍加。爱妃,干嘛这样问话呢?”
“夫君,小童尤现在一天天长大,我们作为父母,是不是应该为孩子留些丰厚的家业呢?”
“是啊!我们的地盘、权力有限。钰帝占了多半个天宫,他兵多将广。我们只这么点人马,法力也不及好多大仙。我们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夫君,虽然我们法力不是太高,但是我们可以借用外力夺取天宫。”
“娘子,可三界之内有谁会甘愿听从我们的摆步呢?诸仙迫于钰帝和王母的神力、势力也只能听从其管制。”
“夫君,你难道忘了猴子打闹天宫后钰帝的封天印和王母的昆仑镜相继失传。现在他们的法力大减,我们只要找到一件至上之神兵,天宫唾手可得。再加上你的瑶琴、五行剑和我的辰星剑,还怕众仙不臣服于我们吗?”
“娘子,可钰帝之上的那些上仙一旦出手对付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猴子打闹天宫时他们都不敢出来,可见他们过了这么多年安逸的神仙生活,法力早退减了。”
“可是那个多事的如来再来,我们怎么对负呢?”
“猴子其实当年是被如来所骗,我觉得如来的法力比猴子高不到那里去。他有五行帖,你不是有五行剑吗?如果你俩交战最多打个平手,到时候我在助力夫君,如来必败无疑。我担心如来还有其它法宝,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到拥有至上神兵之力与之联盟,这样才能万无一失。妈的一一,这么多来我受够了他们的气。虽然我们这么多年来发展壮大,钰帝有所忌胆,给了我们更大的权力,但是我们每年还需向天宫进贡,要是稍有怠慢,那三只眼就来吆喝,我受够了他的气,夫君,难道我们就甘心一直爱他们的脸色行事吗他钰帝是王,夫君,你也是王,凭什么一一,凭什么要听他的呢?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们得奋力一拼。”
“娘子,哪里来的机会呢”
“娘子,我们都闹成了这样,二妃会和我们合好吗?”
“夫君,是我不好。我和两位姐姐都是女人,我不应该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应该多少分一些爱给她们。可是一一可是一一媚鹫太爱你了,舍不得你离开我。可是一一可是一一我一想到童尤,我们又有什么不隔舍的呢?用我们短暂的分离来换回夫君的宏图霸业和小童尤的美好未来,我觉得很值。”
“可是一一,我伤了鹅黄,她们还会见过我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没有隔夜仇。你回去向姐姐道个歉,好好哄哄姐姐,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实话我们都是你的女人,我们是一家人,我实在不该那样对姐姐。你明天先回去按我说的做,实在不行,我亲自去灵香宫给姐姐道歉。我们一家人的天下,一切都好说,人家的天下,我们臣服于人,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吗?”
“娘子,为了小童尤,我听你。”
金碧辉煌的媚鹫宫灯火通明,硕大的空间玉树绕青柱,青纱红幔结廊亭,烟气绕洒渺空。龙凤卧榻旁红绿纱幔轻舞美丽,惊得风铃声叮咚,奏起美妙动听的乐声,让奢华和勃勃野心肆意打杀。
“姐姐,你还是再睡一会儿,你身上有伤。”
身穿素青娟云形千水裙,留有飞仙髻的女莺下得床来,看见鹅黄醒了过来,亲切地说道:
“妹妹,这只是些小伤,姐姐承受得起。只是那烂人太狠心了。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是怎么了呢?过去和现在,真是恍如隔世啊!”
鹅黄躺在床上声音低沉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他能心回意转吗?你这是奢望、妄想。像那种移情别恋、见异思迁的烂男人不值得我们去留恋。我们当初真是瞎了双眼才会嫁给他。”
“妹妹,他不管对我们怎样,可他毕竟是我们的丈夫。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我们的原身是人,总摆脱不了七情六欲的牵绊。说心里没一点他的影子那是假话。姐姐就是太相信我们的感情才挨了他一刀。不过姐姐现在想开了,最近好多事证明地顺只是个好色、贪婪、阴险的烂人,像那种烂男人不值得我们去爱。妹妹,你放心,姐姐会尽快忘掉他,重新打起精神站起的。”
“姐姐,你能这样想,妹妹很高兴。姐姐,要不你再睡一会儿。”
“小莺,我昨天吃了我们以前炼制的仙丹,今天身体好多了。我心口有点慌闷,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去。哎一一,自从你去地府当差,我们姐妹俩怕是有几千年没好好在一起了。”
鹅黄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
“是呀!今天妹妹就陪姐姐好好看看我们这美丽的家园。”
女莺一边急忙去扶鹅黄,一边亲切地说道:
她俩一边缓缓地走着,一边有说有笑唠着嗑。美丽宽敞、云气飘飘的灵香宫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青纱红幔挂门洞,翡翠白玉筑楼台玉树琼花绕粱柱,一丝清香飘渺空。金碧辉煌,亭台楼阁突兀。灵香宫美妙绝仑,气势不凡。
二位香夫人很快出了大门。她们沿着红花绿草夹岸的石板小道一路向西走行,山间草木峥嵘,鲜花遍坡,云雾缭绕,小动物们跳皮地戏耍打闹天空晴空万里,飞禽追戏,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溪水的流趟声和飞爆哗哗的奏鸣声,大自然是美丽的,生命在无休无止地运动着,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