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文武百官在奉天殿跪拜道:
“众卿平身。”
身穿朱红龙袍,头戴翼善冠的正德坐在金金銮殿宝座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谢万岁。”
身穿各色朝服、头带乌纱帽、双手执笏(朝板)的文武百官很快起身成两竖排向两旁散开成对面站立。
“众卿家可有呈奏。”
太监张永喊道:
“回万岁话,老臣有奏。”
身穿大红蟒袍的大学士李东阳手执朝板,缓缓向前,说道:
“李爱卿,给朕细细奏来。”
“皇上,臣奏大学士焦芳办事不力,请皇上其治罪。”
“皇上,老臣冤枉,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为大明屡建其功,微臣深知皇上器重,多年来为朝廷兢兢业业,从不懈怠。李东阳是在污蔑微臣,请皇上替老臣作主。”
身穿大红蟒袍,头戴乌纱帽,长胡须的大学士焦芳手拿朝板慢腾腾地走向前,跪地喊冤道:
“就是嘛!就是嘛!以下官看李东阳这下可有麻乏了,焦大人可是武百官跪拜道贺道:
“刘公公,王爷说了西北地区安王府各处生意分成,您拿一半。请九千岁高抬贵手放我们王爷一马,西北地区的北里、宵罗堂等店铺还得您罩着。”
身穿赭色僧袍的智仁一边端着白瓷酒杯向嘴里送着酒,一边恭恭敬敬地说道:
东王府街飘香酒楼雅间荷香阁的红漆圆桌旁围满了安王府和九千岁的人,他们吃吃喝喝聊着正事。
叭啦啦一一。
满地尽是愤怒的瓷碎片。
“智仁,安王架子就那么大吗?想和咱家谈生意,不亲自出面,派几个小狗过来,你当九千岁好糊弄吗?”
刘瑾气摔杯吁吁地说道:
“九千岁一一,您息怒一一息怒一一。”
智贤陪罪道:
“和尚,别和我大哥套近乎,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宁王都要给我大哥几分薄面,小小一个安化王竟然这么不靠谱。孰可忍孰不可忍,告诉你们,今天这事谈不成。”
头戴乌纱描金曲脚帽,身穿葵花胸背圆领衫的马永成气吁吁地吼道:
“两位公公息怒一一息怒一一,我家王爷最近身体有恙,怕出门见面对九千岁不敬,最近庆阳城里又乱,无奈之下就派我们来了。要不小的回去禀报王爷,下次重新约谈,王爷当面给两位千岁陪罪。”
身穿赭袍的董管家一边重取了酒杯,向两位公公酒杯里斟酒,一边低三下四地陪罪道:
“几位朋友不必了。咱家很是生气。永成一一,我们走一一。”
刘公公一边生气地说着,一边起身向荷香阁门口走去。马永成带着人马紧跟其后。
飘香酒楼在东王府街,门朝南开,是座日字型四合院,前院是座高三层的木阁楼。荷香阁在二楼东排楼从南往北数第三个房间。
嗖嗖嗖一一,
嗖嗖嗖一一。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擅闯王庭,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鞑靼左贤王手持月亮弯刀带着人迅速围了上来,左贤王达鲁吼道:
黑衣人蒙面人肩上扛着个大麻带正要逃奔,却被很快围在了王庭的大殿中央。麻带里时不时发出沙沙沙的挣扎声,大殿四角的大铁锅里熊熊燃烧着烈火,照得大殿灯火通明。
无上之盖世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