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除了这个囧外还有别的特征吗?”灵灵问道。
“没有了。”弗洛伊德大手一挥说道。
“不能只凭这一点就确认他是蒋公子啊。”灵灵说道,“脸上有这个字的人多了。”
“对,多了!”子奇就像终于等待到援军般激动的喊道。
可能在游戏这个虚拟世界中只有子奇的脸上带着囧字,但在现实世界中脸上带着这个字的人太多了。
因为现实不同于游戏,现实就像无数张致密的网交织在一起的线球,而你处于其中的一个节点上。向前看,向后看,向左看,向右看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除了密不透风令人身心俱疲外,你还会发现,每一个方向,每一条线上都存在无数与你休戚相关的节点,每一个点都足以在你的脸上留下一个囧字。
“呵呵,更囧了。”弗洛伊德欢乐的说道。
“不,不许笑。”
“好了,既然我见过你,认识你,而你也承认自己是蒋公子了,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了。”弗洛伊德说道。
“谁,谁承认自己是蒋公子了?”子奇嗫嚅道,“是你一厢情愿认为我是,我可没有承认。”
“哼哼,还嘴硬。”弗洛伊德酷酷的笑了,“你还有一个特征,我本来不想说的,因为这个特征并不能一眼看到。”
“什,什么特征?”
“非要我说吗?”
“说啊,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虚。”
“哼哼。”弗洛伊德又笑了,“你可知你小时候得过一种怪病?”
“这……”
关于小时候的问题,子奇还真无法回答,因为他一无所知。
游戏并没有给自己交代任何背影。
“我与你父亲就是通过为你治病认识的。”弗洛伊德说道。
“你是说,我的病是你治好的?”子奇问道。
“当然是我治好的!”弗洛伊德用双手分开碍眼的头发,露出了一双苍老但充满生气的眼睛,并用这双眼睛默默盯着子奇说道,“那天,冷极了。虽然冰之领域始终被严寒所围绕,但那天,漫天飘舞着鹅毛大雪。夜来的很早,下午三点?甚至不到三点,大地就回归了黑暗,接下来都是伴着酷寒的慢慢长夜。我蜷缩在家中的壁炉旁,一边喝着酒,一边百无聊赖的发着呆。噼啪噼啪,壁炉中的柴火不断地发出这样的声响,当我意识到杯中的酒喝完后,我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急遽的敲门声,那哪里是敲门,简直就是在砸门。”
子奇静静的哦聆听着,他确信弗洛伊德的话中一定隐含着大量的信息,对自己理解这个游戏提供很大的帮助。
在聆听的过程中,他不由得佩服起游戏的文案那个叫王安心的小伙子来。
因为,每一个n在叙述时,语言都是那样条理清晰,生动形象。
“当我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漫天的风雪就像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当双眼逐渐清晰时,我才看到鹅毛大雪中站着一个人。他身材高大,比起咕噜族人也不遑多让。弗,弗洛伊德,他哆哆嗦嗦的问道。对对,快进来,快进来。我将他让进了屋,很快浓密的雪水就顺着他的头发滴了下来。我,我儿子,我儿子,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显然已经在严寒中跋涉了太久。他将一个小婴孩从厚厚的外套中抱了出来,小婴孩并不哭闹,因为他已经昏迷了。”
“这个小婴孩就是我?”
“自然是你,当时的你除了心跳外只剩下渐渐变成黑灰色的皮肤了。救救,救救我儿子,你父亲怎么都不肯先喝一口酒暖暖身子。我不住的安慰他,放心,这种病在我弗洛伊德的手中不算难事。你确定?你确定?你父亲激动起来,他甚至抓住了我的脖领子,快救救他,我绝不能失去他,我们全族都需要他。”
“这……”
子奇不好意思起来,看来这个游戏中的父亲还挺关心自己的。
“当看到你那逐渐暗淡的肤色时,我就知道你感染了一种从火之领域带过去的病毒。这是一种非常要命的病,一旦浑身黑透就死定了,连神明也束手无策。好在,将你送来时,你黑的还没那么厉害。”弗洛伊德捋了捋白发继续说道,“于是我立刻开始用药,要对抗这种病毒必须用到冰之领域的一种芒草。幸好,当时有有一颗。我将芒草碾碎,然后扒下了你的裤子……”
“等等,您(对于救命恩人,子奇决定用敬语)先等等。”子奇打断了弗洛伊德的回忆,“为什么要扒下我的裤子?”
“因为这种芒草很特殊。如果口服的话,药效会瞬间被消化系统所分解,所以只能从直肠给药。”弗洛伊德坚决的说道。
“这样啊,您继续,继续……”
“就在趴下你裤子的瞬间,我看到了你第二个特征。”弗洛伊德伸出一只手说道,“你的左半边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大的青色胎记,我说的可对?”
“啊……这……”
子奇无话可说。
虽然对于蒋公子的过去,子奇一无所知。但关于胎记,他是知道的。他的左半边屁股上真的有一个青色胎记。
这难道是一种巧合?
不,绝不是!
进入游戏时,那太空舱般的装置一定扫描过自己的身体。
好让虚实之间做到无缝衔接。
这一刻,子奇真的感觉自己存在两个人生,他既是丽丽的老公,又是蒋族长的儿子。他甚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