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刚一叫顾董，令顾南在短短时间整理好情绪后，回过神来。
“进来吧。”
他还是温柔地在说着，令人听起来是毫无情绪的。
程素雅走近顾南面前，看着他的眉宇拧成川字没有松开，而且眸底淡出了三分温柔，就知道老顾是真的有心事。
“蓝总监，是有事情找我？”
顾南一看着程素雅，心情有点好多了在问。
“对的，我是想问问，你肚子饿不饿呢？”
程素雅扬嘴一笑着问，笑得多了三分俏皮。
“不饿。”
顾南不失优雅一笑着说。
“真是可惜了，本想问问你，要是你肚子饿了，我可以约你一起去喝下午茶呢。”
程素雅一脸摆出惋惜的样子在说。
“既然蓝总监约我一起去喝下午茶，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能拒绝哦。”
顾南听着，不由得一笑着说。
“此话真？”
程素雅打量着顾南的表情，很想确认一下他的话是真的，还是跟她开个玩笑。过去平时老顾多次跟她开个玩笑呢。
“真的，不跟你开玩笑。”
顾南一见程素雅带有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打量着几下，不觉好笑着说。
“那好，过去啊，你多次跟我开个玩笑，我好几次当真。这次我得好好确认一下，确认过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程素雅放下心着说。
“过去？”
顾南听得一怔，眸底充满了疑惑在看着程素雅。
在她说完这话的一瞬间令顾南发觉哪里不对劲了，最奇怪的不对劲。
这话，怎么像极了程素雅。
“噢，口误，你当是没听见就好。”
程素雅暗暗在心想，怎么又口误了！
她实在恨不得想打死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别再稀里糊涂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
不知道老顾是否起疑了吗？
最好希望，老顾没有起疑就好。
可，关妙妙上次说过的话浮现在她脑海里，她说，顾南不是很笨，他很聪明自然会发觉到什么。
现在，他会不会发觉到什么呢？
程素雅的心不由得很紧张，却很期待他发觉什么，却害怕他真的发觉到她的身份。
“噢，我以为蓝总监以前可认识过我呢。”
顾南温柔平静的眸子在看着程素雅，还保持着七分疑惑，他看着面前的程素雅，明明是蓝向晴，语气，动作怎么像极了程素雅，仅仅上次也是。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各方面相似的人？
“怎么会认识过呢。”
程素雅除了尴尬一笑，却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嗯，走吧。”
顾南在心里保留着起疑，便温柔一笑着说。
“好。”
程素雅点头一下说，后暗暗松了一口气。看老顾的样子，真的是没发觉到什么。
幸好没发觉。
程素雅心里莫名有了难过，她不是故意不和老顾相认，只是有很多事情令她不能这么做。要是相认，老顾和果果会有危险了。
她没法保护好自己，更别说能全力以赴去保护好他们。
再说，老顾和果果对她来说是重要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们。
想着，程素雅光顾在想着心事，边跟在顾南身边一并肩走着，两人在走廊上走了一段路，程素雅低头沉思没有说话，顾南就忍不住斜视程素雅，一见她表情凝重，看样子似在想着什么心事。
“怎么了？蓝总监。”
顾南开口随问，打破了刚才有一片出奇的安静。
“没什么，我刚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程素雅一玩笑开着说。
“想点什么事情，给我说说听。”
顾南笑了笑，说。
“不好意思说给你听，还是不说了吧。”
程素雅假装不好意思着说，“这毕竟是女人的心思，男人常说女人的心思是海底捞针，就是如此。”
“嗯。”
顾南点了点头，说嗯的不是因为她说男人常说女人的心思是海底捞针，就是她说还是不说了，他就不多说什么了。
两人乘电梯下去，离开公司，走去附近有甜品店去坐着喝下午茶。
一进甜品店，程素雅早就发给了张柔信息，问她来不来喝下午茶。
过了几分钟，张柔回复：向晴，我有很多工作忙着，没空过来。
看到她这么忙，程素雅回：这样，那你忙吧，柔姐。
发完后，程素雅收起手机，边心想，实在可惜了，本想叫柔姐过来一起喝下午茶多好啊，谁知道柔姐有工作忙，没空过来。
那么，就她和老顾一起喝下午茶喽。
靠着落地玻璃窗的位置，程素雅和顾南两人去坐着，女服务员端来两杯他们点好的奶茶杯和咖啡杯，还有一盘三角形抹茶蛋糕个个放在他们面前，还说了一声，“请慢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