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一次读完《一九八四》的时候,心里印象最深的是仅仅流传于英社的党员之间的一个概念——双重思想。[燃].[774][buy].[com]
如果要让现在的我按照自己的话来叙述什么是所谓的双重思想,那么我大概会说:“当有人问你‘2加2等于几?’的时候,尽管你是明白2加2等于4的,但在你回答的那一瞬间,却会出于一种思想上的需要而遗忘掉这一个过往知晓的真理,继而发自心底地说出‘2加2等于5’这样的话,可又会在需要的时候回想起2加2的确是等于4的。”
“谁主宰历史,谁就主宰未来;谁主宰现在,谁就主宰历史。”
这是英社控制过去的口号。
可能就在下一秒,原本与英社缔结了联盟关系的国家就会转变为敌,可是这样就否定了英社唯一的也是最高的领导人——老大哥的绝对真理性。
因此,一切与英社“绝对无谬误”之特性产生了冲突的文字记录,全部都要由真理部回收、修订,然后用修正过的版本替换掉有问题的版本,而出错的版本则全部丢入“忘怀洞”里焚烧、消去。
官方从不会承认自己修改过历史这个事实。
“如果所有人都听信党这别有用心的谎言,如果所有记录都如是记载这谎言,那么这谎言就会顺理成章地变成历史,变成真理了。”
这是原文中用以描述此般举措的恐怖后果的小段文句。
谁主宰现在,谁就主宰历史……
为使党内的成员保持对于组织和老大哥的绝对信任,这就需要使用双重思想来使自己暂时而又彻底地遗忘那些现象的存在,在脑海里灌输“英社乃绝对真理”这一类的想法。
然而,像温斯顿这样的基层党员,就是维持英社恒久统治的一大破绽。
所以,就产生了一个玄奥莫测的罪名——思想罪!
每一个党员的生活起居都无时无刻不受到一种高科技产品——电幕的监督。
思想警察随时都可以通过电幕来监视你的一言一行,这就会心怀不轨的人心生恐慌:他们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对我进行监视?一天一次吗?不,难道说是一次两次?或者……一个小时一次?亦或是……每时每刻?!
为了让那些潜在的思想罪犯一个个无处可藏,英社开展了一个名为“两分钟仇恨”的节目,其中会播放人民公敌、反抗势力兄弟会的最高首领艾曼纽尔·戈斯坦像羊一样咩咩嘶叫,谩骂老大哥,诋毁党的专政制度等等诸多的话语,让党内的成员通过怒骂、呼号等手段对着那张电幕疯狂地宣泄,并且洗脑式地产生了强烈的爱国信仰。
传闻,有一本没有名字,但是集歪理邪说于一体的大作,就是由那位艾曼纽尔·戈斯坦编纂,在私下里秘密流传。
然而,所谓的兄弟会真的存在吗?
艾曼纽尔·戈斯坦真的存在吗?
老大哥……真的存在吗?
书里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但从那种莫名的趋势上讲,这些大概全都是英社的谎言和陷阱吧……
人造的“神灵”以及人造的“魔鬼”,两者看似对立,可最后却发现“魔鬼”只是“神灵”制造出的一种假象,只是被用以引出真正试图加入到“魔鬼”阵营中去的思想罪犯而已。
英社,党,即为上帝,即为永恒。
如果再次引用书里的一段话来表明那样的世界的未来的话,我想应该就是内党成员奥布莱恩所说过那几句话:
“如果有一个画面可以描述未来,你将会看到一只皮靴踩在一个人的脸上,不是只踩一下——而是永远地那样踩着。
记着,是永远踩着,那张脸永远在哪里,等待着被践踏。
异端分子,社会公敌,永远在那里,等着我们,以便随时被我们打败,随时被我们凌辱。
从你落到我们手上的那一刻起,你所经历的一切不但不会停止,而且会愈演愈烈。
间谍、背叛、逮捕、折磨、死刑和失踪,从来都不会停止。
世界将会变成一个恐怖的世界,更将成为一个胜利的世界。
党变得越强大,就越容不得异己的存在。
反对派越弱小,**统治就越残酷。
戈斯坦和他的异端学说,将永远存在下去。
尽管他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会被我们打败,侮辱,怀疑,甚至是嘲笑,但他将与党一起永远地存在下去。”
以上,就是我从《一九八四》里总结出来的内容精华。
我想,哪怕再过上数百年,那些伟大的著作仍会像今天一样闪闪发光……
我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后来,还是那个女孩拉了拉我衬衫的袖口,神情显得有些慌张:“我们晚自修……好像快要迟到啦!”
“啊?!”
我这才想起今天可不是周末两天的放假,在下午放学之后的一个小时以内,还是得赶回学校上晚自修的啊……
“你吃饭了吗?”我试图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有些无奈地问她。
“没有。”闻言,她对我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
沉默了半晌,我才神情呆滞地说道:“不要介意,其实我也还没有来得及吃饭啊……”
“……”
“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她强忍住笑意,捂着脸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其实,当下就已经有了一个选择吧。
叶晴安在想些什么的时候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