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碾!”
陈昊扯了一下绳子,络腮男子就往前倾倒,发出一声噗响。
络腮男子现在是奴隶,他此刻却满脸不服气,可双手被绑着,脚也被木棍固定住,他只能走路,不能跑,而且他的双手被绑着,无法威胁任何人。
陈昊将那条绑着石碾的绳子系在他的腰间,然后拿出一条皮鞭,猛地朝地上一甩,顿时发出可怕的呼声和扬起灰尘。
落入这个小部落里,还沦为牲口,络腮男子此时心中愤愤,如同火山爆发。
他在昨晚就盘算着怎么逃走,可这帮人实在太可恶了,把自己的双脚绑在木棍上,根本跑不快,一跑起来就得摔倒。
而且这个部落的人在晚上的时候,还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固定在桌子处,被反绑着手的他用了一个晚上都解不开。
今早他才被人把手绑回前面(便于干活),接着就被带到这里来了,竟然要他在这么热的天时,去拉这种笨重的石器,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他想着逃出去,或是制造一些机会逃走,他觉得自己不能留在这里!
“等我逃回去,我就将这个部落所有的男人都杀死,女人都抓为奴,沦为我们葛矢氏族的牲口!”络腮男子咬牙切齿,恨恨地想着。
“啪!”这个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背被一股强大而又柔软的力量击中,他当场痛得叫了出声:“啊......”
“赶快拉!”陈昊板着脸,沉声喝道,要将一个强壮的男人变为奴隶,让其为自己干活,就得先让其屈服。
络腮男子忍着背部那火辣辣的疼痛,直勾勾地盯着陈昊,那不屈的眼神如果可以杀人,那陈昊早就被他杀死了。
“还这么倔强,果然不容易啊。”陈昊冷哼一声,又猛甩皮鞭子抽过去。
啪!
啪!啪!
这条皮鞭子是用于赶牛的,有的牛即使是穿了牛鼻环,但它们发起牛脾气来,也特别难伺候,所以就得用皮鞭子抽,多抽几下,牛才会老实。
皮鞭是个好东西,它能使牲口感到巨大的痛楚,而不会对牲口造成大的伤害,所以,自古以来人们就用皮鞭对付奴隶,或是惩罚罪人。
连续抽了七八下鞭子,这个奴隶1号终于老实了。
现场有四个女人碾谷子,这个奴隶拉着石碾前进,石碾每碾一份谷子,女人就用小扫帚整理谷子,通常一份谷子要碾五六下才能脱壳成功,在之前,女人们都是轮流拉石碾,现在的女人只需站在一旁,扫谷子就可以了。
“娲豕,这里就交给你了,等傍晚你下班后,就把这个奴隶交给阿挥,”
陈昊将皮鞭子交给她。
“你不用跟我客气的,如果他不听话,你们就抽他,随便抽,至于食物和水的方面,你就随便给他一点,不让他饿死就好了,要是他敢逃走,你就告诉阿挥他们,我们再狠狠地打他一顿,你明白吗?”
对待奴隶就得残忍,让奴隶不敢反抗,才是主要的目的,所以说,奴隶社会是人类最黑暗的时期,这也没有办法,人类要从落后的社会快速发展,就得剥削奴隶的劳动力和劳动成果。
比如,要是让自己族人拉磨,你就得给族人工钱,还得保证族人的健康(当然也可以剥削自己的族人,但要是把族人逼急了,他们就不再拥戴你,甚至反你,推翻你的统治)。
但奴隶就不同,你把它们当成一种工具就好了,要是它敢作反,直接杀了它也可以,族人一样会支持你的统治。
陈昊还是不怎么放心,便去吩咐旁边干活的男人注意这边的奴隶。
没有专业的军队,就很难管理男奴隶,强壮的男人对部落里的女人和孩子都极具威胁,所以原始社会处中期,人们都是抓女俘虏为奴,而把男俘虏直接杀死。
办完这些事情后,陈昊又来到了冶炼工场。
冶炼工场这里有一男一女在干活,他们是夫妻,负责冶炼,部落很多的工场都是类似家庭承包的方式。
工人是直接归陈昊管理,陈昊给他们发放粮饷,现在整个部落里都在陈昊的控制下。
很多部落人都没有名字,或者名字太随便,随便到用文字都无法表达出来,所以陈昊都要帮他们重新改了名字。
管理冶炼工场的这个男人就叫冶,为便于称呼,陈昊一如既往地叫他作阿冶。
阿冶现在就准备着冶炼铜器的土模具,昨晚陈昊会见完巫后,就去了跟阿冶一起商量造一种可以快速集合族人的铜器工具。
陈昊一开始打算造铜钟,将一个大铜钟挂在部落里,一但遇到突发事件就敲响铜钟,将方圆数里的族人快速召唤回部落、守卫部落!
可是,他和阿冶商量了一晚上才发现,要造一个一米多高的大铜钟,那难度可不少,而且现时部落的制造工艺可能还会不过关。
最后,他便退而求次打算制造铜锣,制造铜锣的难度比制造铜钟要容易得多了。
制造铜锣主要考虑的是铜锡的配比,铜锣的性质比铜兵器软,铜锣的主要作用是发出声音,让巨大的声音引起人们的注意。
铜锣是非常有用和重要的,在古代,人们会用铜锣来驱赶野兽、报时、在山里找人、在村里、城里召集人口等。
铜锣还是指挥军队的重要工具,击鼓出兵,响锣(或是钲,一种类似铜钟的乐器)收兵,都是以声音作为指挥军队的媒介。
在无线电没有被人们发明出来前,号角、锣鼓、钲、旗帜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