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根铁柱子又长又粗又尖两面开刃,但它就是黑针。
双手交叉在胸前,蝶夫人目光冰冷。
韩白衣虚着眼——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
更何况......鬼知道杀了你之后该怎么知道答案!
‘当当’
两根飞针仿佛在空中划出一条空白通道,这种通道在水蒸气蒸腾的灼热空气里显得愈发明显。
韩白衣眼疾手快,横斜两刀击飞长针,脚下拧步躲过飞针冲向蝶夫人。
两眼一睁一闭,瞳孔蓦的被一层淡白色笼罩,眼眶周围浮现丝丝青筋。
灵目。
蝶夫人目光平静的移动着,她的速度很快,而且移动的方式也很怪异,就仿佛在地面滑冰般平移着躲过韩白衣的突刺,手中长针不断,耳边连连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而且她的攻击方式很灵活,长针两面有刃,细长锋利,随意刮上一下便是一道长长的口子。
不仅如此,蝶夫人的脚下同样踩着长针,每一次踢腿都无异于一次大力横劈。
韩白衣谨慎的保持着防守还击姿态,犹如一块在狂涛中屹立的礁石。
然而,面前的蝶夫人虽然年龄大了,但动作却是无比灵活,而且体力悠长,连连攻击数十下,速度和力量却没有丝毫变化,而且连攻击动作都没有出现微小变形,这种持久力简直堪称怪物。
若非楔丸是只狼至硬之刀,换成寻常打刀早该被细长的长针切断了。
不过......似乎有哪不太对劲。
睁开一双灵目,韩白衣虽然能清晰的捕捉到蝶夫人的每一个动作,却没有从她体内看到丝毫灵机。
甚至连只狼世界里独有的剑气、生命力也不存在,只是一具空荡荡的壳子。
韩白衣感觉有些不对。
这个蝶夫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