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我们的身份不是见不得人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没关系。”
哪知,话音才落,潭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这乱入的声音,惊得杨璃溪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他用神识交流,潭沁不仅能听到还能加入,而他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波动,说明她的修为在他之上。
“潭怒的女儿?”杨桃溪压下心里的震惊,她这会儿也有些想不明白白枭为什么让她来帮这两个人了,“桓丽晏的……哥哥?”
“我不是潭怒的女儿。”潭沁微微一笑,说道,“还有,别看这老头白发白须,其实,他也就46岁,就是长得太着急了些。”
“……”杨桃溪和杨璃溪齐齐看向桓大良。
“我还以为真的是爷爷。”秦留也是一脸好奇。
“我只是被艾家那老毒妇下了毒才变成这样的,老夫才46岁,男人四十一枝花,老夫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好吗?”
桓大良一口一个老夫,同时又在赞自己是一朵花,听得众人一阵无语,他却毫不在意,看着杨桃溪问道。
“杨姑娘,你还没说,你为何而来?”清穿之守寡皇后
桓大良的叔叔确实是娶了朱云蔻外婆的桓步康,但,桓家一直怀疑桓步康死得蹊跷,对艾家一直很防备,但,千防万防,桓大良却还是中了招。
他的蛊和别人不一样。
去医院检查根本拍不出什么,血液也验不出来,脉像更是正常的,但是,每次桓大良催动真气,身体里就跟有千万虫子在咬一样的难受。
潭沁为了给桓大良治病,一次大意中,不幸也被那蛊虫钻了空子,现在和桓大良一样动不了真气。
上次顾商来找他们,原意是为书院招揽人的,哪知道他们竟都中了招,他这才说了顾鸣北的事情。
“是白队亲笔。”杨璃溪已经检查过信,肯定的还给了杨桃溪。
杨桃溪扫了两眼。
白枭在信里也提了两人的身份,并说了他俩在夏组的编外队员的身份,只是,因为一次任务,险些被对方发现,两人虽然侥幸逃脱,却也被激化了体内的蛊虫,要是不能及时解除,命不久矣。
“这是我的信物。”潭沁等着杨桃溪看完信,也拿出了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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