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被有如天神临凡的虚行吓得只觉得裤裆一热,接着浑浊的热流便沿着裤管流了下来!
随即虚行耳朵一动,察觉到了敌人增援以至,对吓得委顿在地的‘六爷’道:
“阿弥陀佛,小僧一时不察,竟险些坏在施主你的手里啊!
呵呵...既然施主如此执迷不悟,那么就让小僧送你一程好了!”
随后伸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直接罩向六爷的脑袋,随手一抡,六爷便哀嚎着飞向了增援而来的杂兵群里!当即将那群打着火把的乌合之众砸了个人仰马翻!
一时间被‘六爷’砸的、被火把烧的嗷嗷直叫的增援部队们满地打滚,立刻溃不成军!
运转‘金刚不坏神功’的虚行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随后看到隐在柴房里的一扇铁门,门上挂着一只铜锁,虚行抡起月牙铲,‘呛啷’一声巨响后,锁断门开,虚行扯开门,发现门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里有一豆大的油灯,忽闪忽闪的,借着微弱的灯光,果然发现有两个被刚刚的巨响吓得瑟瑟发抖的幼童,此时正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呢!
“孩子们不要害怕,小僧受一位女施主所托特来营救你们,哪个是小南?”
一个脏兮兮的个子稍小的男童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并对虚行道:
“我是小南,大和尚,是我姐姐托您来救我的吧?她还好吗?”
“阿弥陀佛,这些等离开这里再说吧,贫僧这就去打发了那群臭番薯、烂鸟蛋!”
言毕,虚行便冲出了柴房,把那些刚缓过来的硬着头皮往里冲的家伙全都像老牛犁地一般杠飞出去!化作了一地的滚地葫芦!
这时候就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在另一批狗腿子的众星拱月下来到了虚行前面。
“勿那贼和尚,为何袭扰本官宅邸伤我部下?”
“阿弥陀佛,施主可是高衙内?”
“既然识得老子身份,安敢如此放肆?”
“施主倒行逆施、拐卖人口人人得而诛之!小僧虽是一个出家人,但是遇上你这种恶人,说不得也要化作怒目金刚了!”
边说,虚行边脱下僧袍,唯恐一会厮杀之际毁掉。
“看样子你这秃驴是冥顽不灵了!高府所属听令!谁能手刃了这秃驴,本官重重有赏!”
众喽啰一听顶头上司发话,立刻克服了大和尚秒杀掉六狗子的恐惧,嗷嗷叫着挥起直脊刀冲向了赤裸着金色上身的虚行!
面对这些利字当头冲昏头脑的家伙,虚行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之后扎好马步,任由刀斧加身!
站在后面督战的高衙内眼看着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和尚顷刻间便中了所有的刀斧,刚刚露出胜券在握的喜悦表情便僵在了脸上,原因无他,之间那些卯足了劲儿劈砍在虚行身上的直脊刀在剁上去之后纷纷发出了金铁交鸣的声音!所砍之处火星四溅,一时间吓得那些人都成了软脚虾了!
“妖...妖僧啊!”
“不要怕!任他妖法再强,他也得有个限度,大伙照死里砍!我就不信血肉之躯能挨得了多久!”
“大人说的对!兄弟们加把劲!以后吃干的还是喝稀的就看这一次了!
“吼!”
一时之间,虚行的身上再次蹦发起火星来!
只要刀锋落点不在腰际以下的部分,虚行一概视而不见,到不是说虚行腰际以下是罩门所在,而是他怕战斗中将袍子裤子毁了,一会会很尴尬滴……
他此举让所有衙差误以为他的罩门在裤子覆盖的地方,于是纷纷朝着虚行腰际以下发动劈砍!
一时间的变化让虚行手忙脚乱起来,只听虚行一声暴吼,刚猛无俦的双臂平伸,双腿猛的向前迈动了几步,围着他砍那些衙差们如遭雷击版倒着飞了去了!
待那十几个衙差们被虚行扛飞出去的时候,连带着将高衙内那个旱鸭子撞到了荷花池子里去了!
虚行立刻反身回到密室将两个孩子用僧袍捆在自己身前,然后夺路而逃!
待翻出高府外墙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沧州县南面城门,所幸驻守于此的城防兵们也前往驰援高府了,虚行抡起月牙铲直接剁开了门栓,之后隐入夜色消失不见……
(从城门内攻击,比城外攻击要容易的多)
怀里捆着俩孩子的虚行如期在城郊的破庙里见到了等候在此的小然,小然见到虚行归来惊喜的就要喊出来,却被虚行制止了,原来在离开沧州县后,受惊过度的两个小男孩已经沉沉睡去,唯恐小然将两个孩子吵醒,虚行进入了破庙,将两个孩子解下,轻轻的放到她早就铺好的干草上,随后示意小然来到外面低声道:
“今夜先在此对付一宿,今夜小僧于高府一通大闹势必会被大索全城,沧州县地界已经不安全了,女施主明天就随小僧南下前往少林寺避难吧!”
看到弟弟无恙归来后,以小然对虚行的感激之情,哪怕是以身相许的心都有了,又如何会对虚行的建议抱有异议呢?
于是乎,小然轻轻拥抱了一下虚行,道:
“小女子姓胡名嫣然,今日得蒙大师实在无以为报,如不嫌弃,今后嫣然愿为大师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言毕之后扭着小屁股就回到破庙!
躺在了干草上之后,合上双眸,激烈的心跳下能否睡着那就没人知道了...
而被小然拥抱了一下的虚行则僵的像石头一般,此时此刻,虚行的心里在小然突然拥抱的那一刹那泛起的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