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满抽搐着眉角眼角和嘴角,默默的把房门关上了,他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他告诉光头说谢清晨出了意外摔倒,受了伤在医院,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光头闻言立刻叫了两个人赶去了医院。薇薇则是看着乔沫的房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离开之前细心的给他们开启了请勿打扰的提示。
房间里,小别重逢的两个人此时正紧密的黏在一起。
乔沫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金臻的身上不肯下来,抱着金臻没出息的哭了好半天,之后才发现,金臻的全身都湿透了,而自己的身上也是又湿又脏,难受极了。
两人半晌无语。
乔沫的眼圈红红的,在金臻的肩膀上蹭了蹭眼泪。
金臻:……
乔沫的鼻头红红的,在金臻的肩膀上蹭了蹭鼻涕。
金臻:……
“金金,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乔沫抬起头,怨妇模式重新开启,可怜兮兮的看着金臻。
金臻看着怀中像小兔子一样的人,心里又心疼又欣慰。他低头亲了下乔沫的额角,开口道:
“我们先去洗个澡。”随后他抱着乔沫走到了浴室里。
多日不见的两人需要坦诚相对,不只是心灵上的,还有身体上的。
金臻很想乔沫,但是将乔沫的衣服tuō_guāng放入浴缸的时候,金臻的眉头微皱了下,方才抱着乔沫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了他的身子轻了一些,现在脱掉衣服则是更加明显了,乔沫原本结实匀称的胸腹之处已经隐约能看见肋骨的突起,腰又细了一圈。
“你瘦了。”金臻心疼的摸着乔沫腰侧,那完美的人鱼线此时都有些模糊了。
“我想你想得生病了。”乔沫扒在金臻的肩膀上,委屈的撒娇。
金臻一边给乔沫清洗着身子,一边听着他喋喋不休的小抱怨。
“金金你知道吗,我们已经分开了整整十五天了。”
“从认识你开始起,我们就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你居然趁我修炼的时候偷偷离开,你知道我醒来有多难过多失望吗?”
……
金臻低头看着乔沫一张一翕的红润嘴唇,终于忍不住了,低头吻住了他的唇。两人仿佛两只饥渴的野兽一般,相互吮吸啃咬着对方,似乎要把这多日以来对彼此的思念都融化在口中。
乔沫沉浸在金臻熟悉的气息之中,一吻结束,水中的小皇子双腿都有些软了,他红着脸,并拢双腿,有些害羞的将头埋在金臻的怀里。
是的,面对金臻,他崛起了,可惜崛起的部位有些羞人。
金臻看着乔沫身下的反应,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自己也同样有些燥热,但是此时他更关心乔沫这些天来的状况。他克制着体内的冲动,尽快给乔沫和自己洗好了澡。
躺在床上,窝在金臻的怀里蹭了一会,乔沫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始正式的审问起金臻这些日子的情况。
他努力的板起脸,坐起身子,用手指戳着金臻的胸口,怒问道:
“你和竺影那个小白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时刻和他保持距离的吗?那条约定是永久有效无过期时限的,你居然和他住在一起?”
听到乔沫口中提起竺影,金臻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开口道:
“我和竺影住在一起?你听谁说的。”
“他自己说的啊,他说你们两人在青辕山上住一间,我电话打过去是他接的,后半夜两点啊。”乔沫呲着牙瞪着金臻。
金臻的眼中露出一丝诧异之色,随后脸上的神情凝重了起来,开口道:
“我的手机在上山的第二天早晨就丢了。”
听到乔沫的话,金臻似乎隐约猜到了自己的手机为什么会离奇失踪。
“青辕山上的房间不多,小辈弟子们睡的都是通铺大房,屋中有东西两条长铺,一个房间里睡二十个人,要这么说的话,我和他确实是在一间。他在东铺,我在西铺。”金臻开口说道。
“上山的第一夜我并没有回房间里睡,傍晚时候父亲叫了金家的所有人去商议事情,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到房间里,那时候发现手机不见了。”
听了金臻的话,乔沫板着的脸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他的心底已经隐隐开始欢唱了起来。他轻咳了一下,掩饰着翘起的嘴角,继续开口道:
“那之前呢?为什么你之前不给我打电话。”
金臻见状伸出手,将乔沫搂紧怀里,给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叙述起这些日子的事情:
“在九寨的时候,我和花翎聊了几次,虽然我对他比较反感,但是他似乎知道一些关于我脑中那段凌乱记忆的一些事情,根据从他那里的得到的信息分析来看,记忆中的一些人和场景似乎和上古时期的涿鹿大战有些关联。于是我打算去涿鹿县那里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正好那天晚上家里来电话也叫我回去,关于金家继承人的事情要集合所有人商议。我订了机票之后就去找你,乌满告诉我你在闭关修炼,出来的时间不确定。我的曾叔公一闭关修炼就是十几年,所以我以为你的时间也不会短,想着说不定等我回来了你还没出来,于是嘱咐了乌满几句之后就回京市了,回到京市之后我先去了涿鹿县,在那边查了两天,之后才回金家,竺影知道我要查探涿鹿大战的事情,告诉我京市的一家博物馆里有比较全的资料,于是他带我一起去了那家博物馆。”
听到这里之后,乔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