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告诉你了,我们没有‘洗髓丹’,昨天我的师父仁云天师刚刚告诉我们,这件宝物,随着两百多年前‘圣手随云’仙逝,再也没有了,你有本事的话,可以去找‘圣手随云’去要。”镜水月从容说道。
“哼,仁云那个老奸巨猾之徒,会对你们说实话?”
“既然你这样认为,那你可以去问我师父。”
“我前天回去,日思夜想,觉得古怪,这个小子本来被我几剑击掌几乎打死,忽然爆发惊人的力量,这恐怕只有‘洗髓丹’才有的威力吧?你们休得骗我,赶紧教出来!本姑娘耐性不好!”
镜水月突然发问:“你是哪一派之后?付青衫,还是乐乐瑶,还是‘荒帝’?”
那个女子被这一问问的一愣,这时风骁骑突然变掌为刀,使用出“东临碣石”,直取那女子的双眼,女子赶忙抬手遮挡,却见风骁骑一掌三式,突然变招,横削女子的咽喉,女子被动变招,刚刚防好咽喉门户,风骁骑却早已变招,掌尖为刃,戳在了女子拿剑的右手手腕上,女子受痛,几乎一时把剑丢落在地,好在她应变也快,立即挥剑削向风骁骑的掌刃,风骁骑身形一转,使出了“海天一线”,旋到女子背后,劈向她的脖颈。
女子不得不往前跳开,回首刺剑,而风骁骑已经抱着镜水月,闪到了一旁,他右脚一勾,“易水刀”重新拾起,自此局面彻底逆转。
女子停剑,恨恨道:“你们这对小情人倒是心有默契,哼哼!”她对风骁骑的刀法颇为忌惮,厢房狭小,真要拼起来,女子的剑远不如风骁骑的刀法灵活。
见到局势逆转,那女子啐声道:“这次算你们命大,下次你们没有这么好运了!”
“等等,那本《道德经》你留下!”镜水月喝道,风骁骑往桌上一看,那本《道德经》已然不见,想必是被那个女子揣入怀里的,他又气又急,正要提刀而上,那个女子已经拔起身形,如同潜鱼戏水,从窗口飞出,她留下一句:“那本书算是送给本姑娘的赠别礼吧,哈哈哈哈!”
风骁骑急忙破门而出,他的轻功很是一般,只能望着那个女子逃走,内心又急又恨。镜水月跟了出来,见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安慰风骁骑道:“骁骑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本书与你我二人有缘,就算落到别人手里,他们也看不懂。他们已经为‘洗髓丹’所执迷,恐怕什么事都会往‘洗髓丹’药方去想,放心吧,他们以后必定会拿着这本书来问你我的,我们到时候再见招拆招吧!”
风骁骑内心稍得安慰,他虽然只是梦中拜师,但不知不觉间,对慕云祖师有了很深的师徒情谊。
“此事目前没有惊动他人,我们就装作一切如常,先回百泽方泽那里再说……”镜水月和风骁骑两人一起离开,他们却不知,在阴影角落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这双眼睛冷冰冰,不一会,它突然振翅而走,原来是“千机笼”里的那只古怪木鸟……它在夜空中和黑夜融为一个颜色,几个辗转,悄悄飞向了三弟子慈广的房间……
那个黑衣女子明显很熟悉天云观的道路,她施展轻功,避开了一切守卫,窜入了后山,走在后山山路上,她内心烦恨不已,这次明明已经制服了镜水月,可偏偏又被风骁骑击败,风骁骑随机应变,化掌为刀,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越想越是气不过,挥剑砍伐起山路边的灌木及花草,突然听到身后一阵疾风扑来,她赶忙往前一翻滚,侥幸躲开。
回头一看,只见另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那人哑声问道:“说,你到底什么人!来天云观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