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为了压制我那躁动的渴望,我开始在脑子里默默的背起了英文。. 进了教室,我刚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来,这贾晓丽就拽着一把角子来到我面前,匆匆的往我桌子上一丢就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可惜,她的位置就在我的前面,说实话,以前我倒是并不太注意她,因为我一直都是沉醉在知识的海洋中,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对这个老天爷的安排感到非常的满意。因为我平时都能在她背后搞点小 动作。
这小娘们似乎也是意识到了我的坏心思,所以坐下来以后,人就马上趴到前面的桌子上去了, 屁股只坐了前半个凳子。
对于这一点,兄弟我觉得来日方长,你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吗?哼哼,你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吗?哼哼哼哼。我下作的想着,就把脚从她椅子后面的空档里,把脚伸了进去,搁到了她没坐的那一半椅子上。
这小娘们看来感觉也ting敏锐的,我刚把脚搁上去,她就受惊似得猛地转过了身,发现了我正搁在她椅子上的脚。她诧异的看看我。
这里是教室里,我也不可能做得太过分,她既然发现了,我也就马上收敛的把脚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她咧开嘴坏笑了一下。
这小娘们果然又被我给吓得背过了身去,不知所措的趴在自己桌子上胡乱的翻着课本。
嘿嘿嘿,真过瘾。兄弟我志得意满的打开了书本开始预习下一节课的内容,下节课是数学,俺是男人,数理化天生就是有天赋的,再说,最近我都有认真听讲,所以我觉得很轻松。
不一会,那个头发花白的数学老师就拎着个木头的三角板走了进来。
……
放学后,我一改往日的风一般的孤僻态度,故意磨磨蹭蹭的拖时间,为的就是等到贾晓丽先走,我能跟在后面。
以往我都是一放学就阴着个脸第一个踏出教室,所以从来没有在放学的路上见过贾晓丽,其实我对贾晓丽知道的并不多,也就知道她开学的时候因为成绩好被班主任指定为代班长,前一阵子终于是把代字给去了,她现在是班长,至于她到底是住在哪儿,父母到底是 干啥的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肯定不是咱谭坝村的,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突然对她ting感兴趣,我ting想知道这小娘们家住哪儿,家里到底是 干啥的。我也不知道我 干嘛想知道,总之,我就是ting想知道的。
这贾晓丽似乎也是磨磨蹭蹭的在拖时间,因为渐渐的,我发现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两个还像呆头鹅一样磨磨蹭蹭的在那里拖时间。我看出来了,她这是想让我在她之前出去,所以故意在拖时间。
这小娘们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脱哥的法眼?我不禁在心里坏笑,嘿嘿,你既然拖,那我就直接在教室里整你,嘿嘿嘿。
果然,这小娘们见人都走光了,也急了,不管三七二十起身准备先溜出去再说。
我怎么能让她跑了?我连忙叫道,“班长,门咋办?”我看见这小娘们已经飞也似的快逃出门口了。你说我追上去也不合适,现在毕竟放学时间也不久,万一给那个路过的老师看见,影响都不好,所以我急中生智,就咋呼起锁门的问题,她是班长,自然不会放心把门留给我锁,自然还得乖乖的回来。这贾晓丽闻言果然停住了脚步,有些踌躇的挪了回来。
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对着我道,“那,你,你先走吧,我,我来锁门……”
“没事没事,我等你,咱一起走好了”我不要脸的表示道。
“不用,不用,你先,先……”
“啊呀,你就不用给我客气了,嘿嘿嘿嘿”老子有一项天赋就是皮厚,如果皮不厚,这么多年被村里的人骂野种,我是不是怎么也得寻死一百多次了?
“不、不是,你,你……”这贾晓丽被我死气白咧的弄得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一边锁门,一边不时的回头警惕的提防着我从后面出什么幺蛾子弄她。
看她这抖抖瑟瑟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我有这么可怕吗?咋说俺在谭坝村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帅了,你说俺爹这么一个猛l男加上俺娘这么一个美女,养出来的能是个渣么?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就是o了你嘛,又没有强迫和你生孩子,能把你给吓成这样?话说我还不太懂这孩子到底是用啥办法生出来的,但我知道这肯定比这个要带劲。
这贾晓丽捣鼓了半天,总算是把门给锁了,她又试着推了推,确定了这门已经锁上以后,才警惕的看看我,然后一边避着我一边朝着校外走去。
我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我还想和她叙叙呢,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回家到底走的是那条道,如果是和我同路的话,我知道,那条路上会经过一片小树林子,到时候我就找个理由把她给晃点进林子里,然后,嘿嘿嘿嘿……我猥琐的连口水都从嘴角挂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这贾晓丽见我突然有口水从嘴角挂下来,以为我是犯了啥病——羊癫疯啥的,反倒是关心的贴到我身前来查看我的情况。
“没事,嘿嘿,没事”我连忙解释道,然后正了正身形,回复了我往日玉树临风的风一般的男子形象。
这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这人模狗样的一正色,这贾晓丽倒是不那么怕我了,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始终和我保持三五米的距离,还一脸谨慎的提防我突然扑上去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