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了那个吊脚楼,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最-快-更-新-到-]
“诶?锅子啊,你和这些女娃子是啥子关系啊?”路上,这旅店伙计终于忍不住问道。
“哦,哦,她们是老刘的远房亲戚”我想到民哥之前交代的说法,就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伙计看起来满脸的疑惑似乎还是没有解除。
“刚才不说老刘的事情主要是怕麻烦,说不清楚,我看那个姆叽大叔好像是把我当成什么坏人了,这话说多了我怕他不肯罢休啊……”我也是实事求是的回答。
“对,对对对,这个姆叽啊就是喜欢管闲事,去年一个外乡人被蛇咬了,他不帮人治病,还硬说那个人是偷猎的……”这伙计唧唧歪歪的就开始说起这位姆叽大叔如何如何的喜欢多管闲事,如何如何的斤斤计较等等……
我闻言就是不断的点头表示深深的赞同,这哥们也说得兴奋。就这样我们欢快的回到了旅社。
回到旅社,我安顿好娇娃子以后,就找了民哥单独的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之前在姆叽这里可能是暴露了了,问民哥怎么办,是不是得连夜转移。
民哥闻言想了想,道,“这事先这样吧,我们就算是现在走也离不开这个镇子,等明天早点结了这旅社去赶班车就是。. ”
这个晚上,我都是如临大敌的状态。虽然我觉得这个姆叽老头再来找我们麻烦的可能性并不大。
就在晚上我们几个打好铺盖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听着耳熟,——这分明是姆叽的声音。
“今天背着一个女娃子来治蛇毒的那个哥子那?我要找他”姆叽的声音传来。
我听他这态度似乎是来者不善。
“客人都睡了,姆叽大叔,你这是做啥子嘛”
外面传来旅店老板娘软糯的声音。
“没啥子,我就是想找那个戌子商量商量,我刚才有些蛇药的用法忘记告诉他了。”这姆叽声音传来。
“啊呀,姆叽大叔,你找人商量,你带着这个东西干啥子哟,吓人的哟”老板娘没有回答姆叽的问话,而是直接就咋咋起来。
“没啥子,刚才进山打猎,嘿嘿嘿嘿”这姆叽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牵强。
卧c他带着什么东西?怎么这老板娘还说吓人?还有,这半夜三更的,他来找我干嘛?什么蛇药的用法,这蛇药他上完了,就完了,哪有什么用法的一说?
我连忙碰碰旁边的民哥,轻轻的说了一句,姆叽。
民哥连忙对着我暗地里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
“姆叽大叔啊,这你手里带着这么个东西我是真的不能带你去见客人啊,我这小店还要做生意那,您看……”这老板娘很为难的声音传来。
“啊呀,老板娘,你想多了,我这不是刚刚打野兔回来吗,顺道过来看看”这姆叽有些焦躁的表示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进去”老板娘看来是吃了秤砣的不让他进来。
“哼!你不让,我就进不去吗?!”姆叽哼了一声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看来他这是朝着客房来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门声、惊叫声,然后是姆叽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还夹杂着老板娘跟在后面愤怒却无济于事的咒骂。
这回看来这姆叽是来者不善了,我很怀疑他手里拿的应该就是那把挂在墙上的土铳。他这是来找我麻烦来了,我回想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为什么隔了这么久,他还会想想不对回来找我。
终于,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五块钱。
对!就是我付了那五块钱的医药费,而我后来的立脚点是说我作为一个背着这个娘们来治伤的活雷锋,当然活雷锋垫钱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姆叽虽然怀疑,但是还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说怀疑我是什么坏人。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姆叽现在这种行为也不过就是怀疑,想再找我问个究竟。拿着土铳有可能真的是像他说的刚打完兔子过来,也有可能是他吃不准,想带着这个玩意以备不时之需。
妈的,这个老东西是有强迫症吗?怎么事情都过去了还要想不通过来没事找事?!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想上来就崩了我的打算。
我想着,就决定出去会会这个姆叽,我对着民哥点点头小声道,“我出去会会他”由于已经拉起了帘子,我也看不清那边的女娃子们是什么状态,也许她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毕竟,他们不知道姆叽是谁,而且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民哥闻言对着我点点头道,“小心”
我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朝着外面走,尽量远离避开我们的客房。这样就算是和他冲突起来,也就还有余地。
我走过了几间客房以后,终于发现了那个正提着一把土铳一间间查房的姆叽。
“啊呀,姆叽大叔?你怎么在这里?”我装作巧遇的上前问道。
这姆叽见我自己找上来了倒是也是一愣,我估计他的想法应该是,生怕我做贼心虚逃走,所以还故意编了一个换药的借口要来偷偷找我。
现在我这样大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就冲着他过来,他似乎是没有料到。
“你,你怎么在这里?”这姆叽傻逼的问道。
“我住店啊”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不是就是来找我的吗?
“哦,哦哦,咳咳咳,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