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看看我,发现我一脸的抓狂,便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女列车员名字叫王素娟,是李民德隔壁车厢的乘务员。[zhua机书阅 ”他说着抬头看看我又道,“这个好像,过了沈阳北以后,末尾的几节车厢,都没有旅客了是吧。”
“嗯嗯,是这个情况。”我连连点点头表示附和。
“哦,对了,你说你案发的时候是和那个徐莹在干那事?”他又问道。
“嗯……嗯”我有些犹豫的点点头,这事一个是不上台面,第二个,徐莹不是不认么?现在他说这个到底算是啥意思?
“嗯,我信你,我估计那个徐莹应该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认这个事”他点点头道。
“哦,这和这案子有关系?”我皱着眉问道。
“这个,我觉得你们两个在车厢里干那事可能是这件事的导火索,因为据王素娟ding不住审讯压力以后的交代,这李民德案发时o进她的乘务员室里,意图和她发生性关系。”
“啥?”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嗯,我想应该是这么回事,你们两个……算了,这个属于道德上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他想了想道,我估计他本来可能是想说我们两个在公共诚搞这种事情未免是有点不雅什么的……
“那个,老——您贵姓?”
“免贵姓周”。
“那个,老周啊,那个,那这个王素娟应该块头长得很大吧?”我有些唏嘘的表示道,我心想这李民德口味倒是重的可以,能把男人肋骨打断的女人,那形象,想想也是够渗人的——不过后来我去车头那边的时候,好像没见过有那个女乘务员长得像人猿一样啊?难不成这我把她当成男的了?难不成那个不声不响的长了一对剑眉的大个子其实是个女人?!卧槽,这太凌乱了……
“这倒没有,身材ting好--ting苗条的”这老周马上就推翻了我那违和的臆想。
“那她咋能把这李民德给弄死的?这李民德不是被人打断肋骨么?她有这本事?”我记得他好像说这李民德是被人打断了肋骨。
“我只说是受到外力重击,可没说是被打断的。”他气定神闲的押了口茶道。
“诶?难不成是他自己撞断的?”我越发的好奇了。
“唉!你说对了一部分!”这老周说着狠狠的拍了一下巴掌。
“咋叫对了一部分!?”我虽然听得激动,但嘴在他身上,我又没有办法掰着他的嘴说,只能猴急的问他。
“嗯,这事其实ting巧,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这老周又气定神闲的押了一口茶--好吧,我觉得我现在有点像是在听说书先生说书了,这老小子一到关键部分就要给我押口茶卖个关子。
我心道,那你能长话短说不?当然,我嘴上肯定不会这么说,只能一脸恭敬还带着点期盼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这老小子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刚才说到哪了?”他看看我,问道。
我要疯了,天哪!这老小子他这是职业病吗?咋平时说话也这么能折腾人啊?
“哥,您说到,这个说来话长……”
“哦,哦,这个说来话长了——这前面是说啥?”
好吧,我想他可能是真的忘了,便一口气把刚才所有的话重新给他复述了一遍道,“我前面问你说这个李民德是不是自己撞的,然后你说我说对了一部分,然后我问你到底啥叫对了一部分,然后你说这个说来话长,哥!麻烦您快点说吧!”
“哦哦哦,对对对,是这么回事,这个,王素娟被李民德追打的时候,就捡起一个用过的灭火器反抗。这个过程中李民德正好冲过来,两相一冲撞,就造成了肋骨的断裂,其实主要是撞得位置巧了点,灭火器那个底侧面还是很厉害的,如果给你ding一下,你也受不了。”
“哦”我闻言点点头,我知道这灭火器是钢制的,如果用那玩意打人肯定能打个半死。不过这个灭火器不是锁在橱窗里的吗,怎么拿起来敲人?对了,他说是用过的,这些大锅饭的事业单位,公家的东西都是乱丢的,地上有个灭火器倒是也没啥奇怪的……
“当然了,这个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根据法医的鉴定,这李民德身上是有多处钝器造成的软组织挫伤,ding了那一下以后,这娘们应该还用这个灭火器拍了这李民德好几下。”这老周继续说道。
“这个,老周啊,我有点不明白啊”我挠挠头皮,问道。
“嗯,你说。”
“既然你说他们之间有过追打,我和那个徐莹--我是说就算我们两个当时在整那事,照道理也不应该听不见啊?这老李不是就死在我们那节车厢的乘务室吗?”
“哦,是这样的,你们那节车厢的乘务室不是第一现场”。
“诶?”
“这个王素娟是在第15车厢杀死李民德的,她杀死李民德以后,为了掩人耳目,乘着你们两个休息的当口,把已经死去的李民德拖回了他的乘务室。”
好吧,我记得当时我干完以后人很困倦,我们两个人互相搂着眯过一会觉的,毕竟人的肉身精力是有限的,一晚上的聊天加做l爱,我们其实都很累。我想,这个王素娟应该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把这个李民德给移动尸到我们这节的乘务员室的。
这老周见我陷入沉思便继续说道,“后来火车临时停车的时候,为了拖延李民德的尸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