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襄阳城外的军营,那小吏便没有了刚刚那镇定自若的样子,毫无顾忌地大喊了起来:“来人,来人,把小爷这三个人给我抓起来!”
听到大将军的公子如此命令,士卒们自然没有二话,纷纷向刘仁轨三人围了过去,准备上前抓捕三人。
“区区一些虾兵蟹将,也敢在你甘爷爷面前舞刀弄枪,真是找死。”甘宁看向那个小吏,眼中充满了怒火,几次三番找他们麻烦,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真当他他们好欺负。
甘宁抽出腰中佩刀,钢刀出鞘,向朝着他们围来的士卒们奔驰而去。三下五除二,那些士卒便被他用刀背砍翻在地。
看着十几个士卒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嚷着,那个小吏喉头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道:该死,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连军中的健卒都收拾不了他。
“都给我统统住手”,正当这时,一声大吼传来。循着声音的来处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赤色战甲,身材壮硕的将军向他们走来。
“你个小王八蛋,私自调用营中兵力,仗势欺人,老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平日里学的东西,都被你吃进狗肚子里去了。”说着,一脚把那个小吏踹翻在地。
“父亲,真不是我,真不是我,是那三个人……啊……啊!”
“真当你父亲是瞎子,是聋子啊!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一把他们领进大营,便让士卒们蜂拥而上,围攻他们。这些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休要在我面前狡辩。”
“父亲,真的,真的,那个动手的叫甘宁,后面两个,那个老的叫刘仁轨,年轻一点的叫杜预,他们是来投军的。”
“投军?”那个将军迟钝了一下,手上的气力不觉又重了几分,“人家来投军,你还这样对待人家,那就更应该打你了。定是你看人家年迈的年迈,瘦弱的瘦弱,出言不逊,才惹祸上身。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切勿以貌取人,以貌取人,你就是不听,现在不打醒你,将来你这孽障必惹出滔天大祸,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也未必救的了你。”
打着打着,那个小吏便昏了过去。那个将领见此,也停了手,让麾下士卒把他拖了下去。然后,径直走到了甘宁他们的面前。
“在下襄阳国大将军杨逊,刚刚那个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杨昭。三位,抱歉,小儿忒不成器,让三位受惊了!在此,本将替小儿给三位赔罪了。”那将领先是向三人抱拳行了一礼,以致歉意。然后活动活动了手脚,指着甘宁说道:“三位能够来投奔我襄阳军,真是让我襄阳军蓬荜生辉啊!尤其是这位壮士,一招一式刚猛无比,可力道又控制的刚刚好,可谓粗中有细。壮士此等人才,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猛将啊!杨某技痒,想向壮士讨教几招,壮士可否赐教。”
甘宁看了看身后的刘仁轨和杜预,见他们两个都点了点头,便笑着回了一句:“承蒙大将军看中,兴霸自当奉陪。”等够和一国大将军交手,甘宁自当乐意。
“好!壮士真是一个爽快人!那本将便先攻了!”杨逊笑着,灿烂地笑着,心里一阵得意。虽然事出有因,可是当着他的面打他的人,这便相当于是在打他的脸,若不给他一些教训,等他真到了军中,他的威信何在,颜面何在。
杨逊一拳打出,力道刚猛,直取甘宁面门。甘宁似乎早有预料,头一歪,便轻轻松松躲过了这拳,顺势,轻轻一顶,便把杨逊顶了出去。
就是这一顶,让杨逊确认了一个事实,也让杨逊没有再出手了。眼前这个叫甘宁的人,身手强他数倍,他自认不是对手。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完全可以让自己出丑,可是他并没有,而是选择保全了自己的颜面。此等猛将,如果不用,他杨逊这大将军便可以不用做了。
“罢了罢了,不用再比试了,甘壮士的身手,我已经了解了,本将自愧不如。若再打下去,本将便是自讨没趣了。来,三位请进,到本将帐内一叙。”在杨逊眼中,甘宁是不得不留下的猛将,至于他后面的那两个嘛,可有可无。不过,为了让甘宁留下来,多留下两人也无妨。
“大将军客气了,请!”甘宁同样抱拳行礼,既然杨逊如此客气,他们也不能不给面子。
中军大帐之内,觥筹交错,杨逊殷勤地向着甘宁敬酒,弄得甘宁有些尴尬不已。
“此番,得了甘壮士这样的猛将,我襄阳国无忧矣!兽人那几十万虎狼之师,又有何惧!”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有意奉承,杨逊一个劲的猛夸甘宁,简直要把甘宁夸的像天上的神人似的。
“大将军莫不是喝多了,怎么尽说些胡话!”杜预瞥了杨逊一眼,继续说道,“自凯撒夺位以来,韬光养晦,以法强国,十几年间,打造了一支无敌铁军。这支兽人大军,闻战则喜,视征战如同喝酒饮水一般。强盛如天星帝国,也被兽人和鲜卑胡联手打的只剩下益州之地。亡国灭种,亦不远矣。
御苍联邦,身处大陆南方,自天星帝国与御苍联邦联姻以来,已是二十几年未征战矣,将士早已不知战场是何模样。就连御苍联邦最引以为豪的水师,战力也是大不如前。
所以,才会酿成如今这种局面。凯撒只是简简单单呢用了一个攻心之计,派遣兽人大军驻扎许昌,威慑御苍联邦而已,这荆、扬二州士卒百姓便已经毫无战意,不战而逃。襄阳繁华之地,如今招募不到兵马,也正是这个原因。整个御苍联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