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堑要塞前,姜尚与赢华两人策马向着大草原的方向远望着。时不时的,两人还对着草原上现今的形势感概着。
“尚书令,我们这一走,彭越大将军和冯化、廖勇两位将军便是孤军作战了吧!”
“上将军,别忘了,可还有影卫在呢!而且,三位将军的背后,是整个大秦。这怎么也算不上是孤军作战吧!”
赢华笑了笑,“也是,末将却是忘了这一点了。”
“不说这些了,静静地看一段时间吧!这也算是我们为他们的祝福了!现在,我们所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好!”
赢华话音刚落,不远处,烟尘滚滚,几十骑拓跋氏的骑兵向他们奔驰而来。
“尚书令,上将军,请留步!”烟尘之中,传来了拓跋弘的声音。
烟尘散去,只见拓跋弘领着几是拓跋氏的亲卫骑兵朝着他们狂飙突进,疾驰而来。
赢华领着几骑羽林骑兵迎了上去,大声问道:“拓跋族长,如此兴师动众地带领大批人马前来,所为何事啊!”
拓跋弘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身后,几十骑兵,也算是兴师动众,这赢华,还真是夸张!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地方。
拓跋弘朝着两人行了一礼,开始叙述起来:“尚书令、上将军,不久前,那些马匪又出现了。这次,他们劫杀了一个大秦的私商队伍。据我们调查所知,这个私商队伍是到牙帐贩卖私盐的。他们,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了马匪的截杀。所赚得的金银都被马匪给抢掠一空了。
和使团被杀之后的情况一样,他们,都被烧成了焦尸。他们的身份,也是通过一些残留的衣物得知的。”
拓跋弘隐瞒了他派出的护卫士卒被杀的情况,一旦他说出来的。那么,以姜尚的聪慧,定会知道此事和拓跋弘有关系了。
赢华眯起了双眼:“竟然又出现了!这些该死的马贼!不过,更该死的是那些私商,贩卖私盐,扰乱大秦经济,着实该死。这次,不得不说,那些马匪杀得还真好。”
“上将军!切不可胡说!”姜尚责备了赢华一声。然后,向着拓跋弘拱了拱手,说道:“事情本相知道了。拓跋族长如此急匆匆赶来,您的诚意本相也看到了。放心,大秦不会出尔反尔的,定下的事情便定下了。
三月之内,大秦内不会插手。还请拓跋族长告诉大单于一声,我大秦定会遵守与他的承诺。但,但凡有了马匪的踪迹,定要通报大秦。大秦,也好制定相应的对策。”
“尚书令睿智,拓跋弘佩服!”拓跋弘再次行礼,表示感谢。
“慢!拓跋族长,本相话还没有说完。还请拓跋族长查清楚那些私商将私盐卖给了谁,贩卖几何,所得几何。这些,事关大秦国运,本相不得不重视。”
“哈哈哈哈!”拓跋弘笑了起来,“这个,就算是尚书令不说,也是我拓跋氏应当做的。事情,来之前我已经查清楚了。他们,将私盐卖给了牙帐的一个护民官,那人,现在已经被我处斩了。这是他的人头。”
说着,拓跋弘朝着后面挥了挥手,一个士卒拿着被包裹住的尚在滴血的头颅走上了前。
指着那颗人头,拓跋弘继续说道:“那,便是那个护民官的头颅。还有,他们所贩卖的私盐和金银我也已经派人运来了。只是,因速度较慢,还跟在后面。再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到了。”
“拓跋族长有心了!”姜尚说着,朝着身边的赢华看了一眼。赢华点点头,策马向前,从拓跋氏士卒手中接过了人头。
见此,姜尚满意地笑了笑:“哪里哪里,这些都是大单于的意思!要有心也是大单于有心!”
“如此,那就请拓跋族长代本相贺上将军谢过大单于了。那些私盐和金银就请拓跋族长让人送给负责镇守这一段长堑的守将吧!我们,这就先回去了。事情紧急,我们还需要向陛下禀报。”
“那好,恕不远送!”
“再会!”
拱了拱手,姜尚大手一挥,羽林军将士们在姜尚和赢华的带领下进了长堑,向着长安进发。
“这个尚书令,胸襟真是宽广!”拓跋弘感叹着,然后对着身后护卫的士卒们下了一个命令:“弟兄们,我们也走吧!回转,返回牙帐!”
“遵命!”拓跋氏骑兵们,高兴地唱着歌,策马狂奔,向着牙帐狂奔而去。
“驾!驾!驾!”赢华策马走到了姜尚身边,问道:“尚书令,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不再跟他们纠缠一番?这样,会不会让他们怀疑到我们头上。”
姜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上将军就把心安在肚子里吧!你刚刚也看见了,拓跋弘把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可见,这些,都是他和慕容恪商量好的。我们的态度,也应当在他们的计算之内。
我对私商的态度,众所皆知。若表达出过多的气愤,或是演戏演过头了,反而会引起他们的猜疑。不若,就这样平静的处理。这,才是最好的方式。
而且,拓跋弘刚才所说之言,有一个破绽。我怕,时间长了,我会忍不住说出来。到时候,我们和鲜卑胡之间的关系,可就尴尬了。”
“什么破绽?”赢华问道。
“我大秦的盐末,都是一粒粒精细的精盐。对于鲜卑胡来说,可是最重要的生活物资。一般,都是贵族才吃的起的。下等平民,可吃不起那东西。
能够吃的起精盐的人,在牙帐多如繁星,鲜卑胡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