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哥还问沈天泽:“到底咋回事啊?你咋就突然和钱森起矛盾了?按理来说,那个钱森都不抛头露面的,要是跟你干仗也得是那个叫刘颖的,这次他咋来找我俩了?你得告诉告诉我,这里头到底是咋回事儿,老子不想挨顿揍还挨的不明不白的。”
一提到刘颖,沈天泽脸都绿了,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在那吞吞吐吐的不好意思说。僵尸哥就骂他:“你他吗能不能说啊?不能说就滚犊子,啥时候跟个娘们似的了?你是给钱森媳妇儿草了还是咋的?要不他咋能跟疯狗似的呢,沈天泽,你别墨迹,赶紧说。”
僵尸哥说完这番话,我看见沈天泽那表情,那才叫一个精彩啊,都快哭了。我一看不行啊,赶紧过来打圆场转移话题,告诉僵尸哥:“昨天早上刘颖找过我和沈天泽,我们说话挺难听的,估计刘颖回去告诉钱森了,他就生气了吧。也没事儿,他要干咱就跟他干,谁怕谁是咋的?”
我说的挺像真事儿,僵尸哥这才不问了,坐办公室的沙发上碎碎念,一个劲问候钱森的家人长辈。沈天泽给我投来了一个感谢的眼神,我冲他挤了挤眼睛,这事儿要是叫僵尸哥知道了,他能埋汰沈天泽埋汰到大学毕业。
一直等到中午快放学了,那帮老师才回来,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我们班主任手里拿着一张纸,直接递给僵尸哥了。
我瞄了一眼,看见上面写着:处分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