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很简单,用不着那么夸张。”秦蓁蓁眼珠一转,笑了笑,“就是我身上没钱了,你们能不能给我点钱?”
冬藏一愣,随即面带笑意,“姑娘,您打算要多少?”
秦蓁蓁抬眼想了想,伸出五个手指,就这个数吧。
她走出暗市的时候,笑意盈盈,整个人的步伐都感觉轻松了许多。冬藏将她送到门口,“姑娘,我只能送到这里,还请多保重。”
“嗯,咱们后会有期。”秦蓁蓁甜甜的笑了笑,惹得冬藏不由得整个人颤了一颤。她扭头走入密道,摸着怀里沾沾自喜道,“终于有银票了。”
经过一段密道,她刚要从那荷仙像后出来,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声音。
“你说这什么天儿,雨说下就下,我看今天得在这里过夜了。”
“可不是嘛,这眼看天黑了,估计咱们是赶不回去了。”
“咱们真够倒霉的,被分到巡查这荒郊野外,这野外这么大,上哪里去找人。这个什么秦蓁蓁,害死咱们了。全仙门出动找她一个人,还找不着,你说可笑不可笑?哎……”
“嘘,你别这么说。我今天听人家说,找不到她是有理由的,因为咱们这里出了内奸。”
“内奸?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早说?”
“哎,你别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随后两人安静了几秒,像是在四处查看是否真的有人。
“今天上午咱们不是在城里吗,中午换班的时候我听一个师弟和我念叨说好像看到秦蓁蓁了,就在咱们落脚的地方。”
“什么?她怎么会去那里?”
秦蓁蓁在荷仙像后听到两人讨论,心知定是那人将自己认了出来,只是当时只当不知,骗过了她和梁末然。
“说来是呢。而且更奇怪的是,我那师弟看到她和咱们的一个师叔祖在聊天?”
“你不会开玩笑吧?师叔祖?岂有见她不抓的道理?莫不是师弟看错了?”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我那师弟说这两天就是盯着秦蓁蓁的画像找她,她就是化成灰他都能把她认出来,岂有认错的道理,一口咬定是秦蓁蓁没错。”
“那他当场指认了?”
“自是没有。我那师弟倒也机灵,他见秦蓁蓁和师叔祖关系匪浅,当时假装没有认出来,那师叔祖倒也没有生疑。”
“那现在呢?”
“我之前一直没说,是因为他不让说,但是又想问问我怎么办。若是你,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那个师叔祖,不会是梁……”
“对。”
秦蓁蓁心里重重坠了一下,“果然是我和末然见面时候遇到的那个小道士,没想到被他骗了。如此一来,末然就……”秦蓁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边的谈话继续。“若是我,我想我会禀报掌门,毕竟我听说这个师叔祖和掌门历来不和,若是将来东窗事发,被当做他们的同党可就麻烦了。再说,这在掌门面前也是大功一件,何乐而不为。”
“我当时也是这么和他说的。所以我之前一直没说,就是要等他偷偷跑回天都城,禀报掌门,现在估计早就已经到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咱们仙门里又要有一阵腥风血雨了。不过,这么干会不会有点对不住师叔祖,毕竟他平日里对咱们也挺好的。”
“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只能舍弃一方选择自保了,而显然选择掌门那边更保险一些。”
秦蓁蓁在荷仙像后面听着两人的谈话,不由得心沉了又沉,她慢慢走出荷仙像,向着说话的二人走去。
二人本来正在说着话,忽然听到响动,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手摸向法器,站起身向秦蓁蓁看来。
此时破秒内昏暗,月光透过破瓦倾泻下来,两人站在月光下,看着阴影中走过来的秦蓁蓁。
“你是谁?为何鬼鬼祟祟躲起来?”
“你们刚才所言属实?”秦蓁蓁一步一步走过来,却最后停在了月光之外。
“你刚才都听到了?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看来就是刚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了。”秦蓁蓁语气带着冷漠。
“你,你什么意思?问这些干什么?”两人直觉面前这个女子很不好惹,不由得往后挪了挪脚步。
“梁末然平日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害他。”
“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多管……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们师叔祖名字的?”
“我在问你们,为什么?”
“他勾结仙门敌人,难道不应该被告发吗?”
“你们不觉得这样会害了他吗?”
“这……他做的就是错的,应该付出代价。”
“好,你们说的很对。所以,”秦蓁蓁向前迈出一步,整个人走到月光之下,此时她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展现在了两人面前,“你们也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你……你是,秦蓁蓁?”两人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是却发现自己此时腿已经软了,跑了两下便踉跄在了地上。
“跑什么跑,跟她拼了!”其中一人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哭丧着对另外一人喊道。
“好,跟他拼了。”随即抄起法器准备对秦蓁蓁施展法术,忽然一道红光向着他直飞了过来,他的法术还没有施展出,便被刺中眉心。
秦蓁蓁将月季匕首飞出,直中那人面门,那人手上法器掉落,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另外一人见状已经吓得喊不出声音,转身便要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