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上所出现的古怪文字让我不禁大惊失色,老子作为道教的创始人,更是古代宗教影响至今都无法超越的首领。
而眼前我们正身处于诡异的日军遗留隧道里,望着这口石棺无论如何都无法和玉牌上的内容联想在一起。
“老子是谁,是道教的开创人。”
这棺材里葬着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那些小鬼子重兵看守在仓库里。
我顿时间不再去猜测玉牌上的秘密,反而望向那具黑漆漆的骨骸。
寻常人如果腐烂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总觉得眼前这具尸体有些不太对劲。
我强忍着刺鼻的味道,接过苏查克手里的刺刀在满地流淌的黑色尸水中翻寻着骸骨。
没想到自己竟发现了一处极其可怕的地方。
那就是眼前尸堆里的头骨与寻常人的骨头不太一样,这具骨骸肩骨宽壮,最为诡异的是。
头骨的额头上有一处孔洞,仔细端详时竟发现那是一个眼窝,如果按照眼前的一幕推断。
那么这具骨骸生前肯定长有三只眼睛,而且肩膀较宽身高却比寻常人要矮很多。
我忍不住倒退了几步,苏查克举起手电筒望向骨骸,不一会儿也发现了这诡异的真相。
此时无论是我还是他,心中都有一股莫名的恐惧在全身蔓延。
我忍不住回想起在晋妃墓里似真似幻的回忆中,似乎也曾发现过一具眼前类似的尸骨。
当时我跟胖子和队伍走散,没想到自己竟不小心游进了一间密封的墓室里。
石室里刻满了诡异的符号,而中央处那口硕大的黑色石棺,似乎和日记本里当年那群小鬼子挖掘到这口石棺的情况十分相似。
重重迷雾在脑海中蔓延,一层接着一层仿佛永远也无法扯清,我忍不住伸手抱着有些麻木的脑袋,一时间根本无法捋清这些错综复杂的思绪。
再加上晋妃墓里的有些记忆因为黑衣人催眠的缘故变得十分混淆,让我根本无法分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的黑暗中突然传来沙沙的响动声,自己刚想转过身查看时,只看见身旁的苏查克顿时间脸色都绿了。
他目光斜视着我身后的方向,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惊悚的事情,再加上这诡异的沙沙声,竟让我觉得十分有些熟悉。
心中冷不丁的猜测,应该是在隧道铁轨里遇到的那个包裹在迷雾中的怪物,又追过来了。
自己一直很疑惑,那玩意儿每次出现都会散发出白色的雾气将自身包裹在其中。
移动时也会发出诡异的沙沙声,就像是有无数条手臂在紧贴着地面爬行。
“别动,它好像看不见我们。”
苏查克紧瞪着双眼望向我身后的仓库大门的位置,就连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后也不禁有些被恐惧传染,僵在原地一丝一毫都不敢动弹。
沙沙摩擦地面的声音回荡在身后,由远至近。
我的心仿佛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因为此时自己正背对着身后声源的方向。只有苏查克斜视的目光能够隐约瞧到那里。
我不知道他究竟顺着方向看到了什么?
只是看着他的面孔一点点由刚才的恐惧转变为更加惊悚的扭曲,甚至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诡异的沙沙声几乎快贴到我的耳边,甚至能够猛烈的听到自己和苏查克的心跳声。
霎那间也猜测到为什么身后的那个怪物距离我们这么近,却似乎像是没有发现我们一样。
原因一定是因为仓库里四个方向所伸出的磁石桩干扰了这里的磁场,那个怪物全身隐缩在白色的迷雾中
并不是依靠肉眼来观察猎物。
应该是依靠着磁场声波。
这样一来,只要我跟苏查克不发出声音,那玩意儿就一定不会发现我们。
身后响彻的沙沙声戛然而止,正当我以为自己和苏查克已经逐渐安全时,头顶竟飘落下大滴的不知名恶心液体。
站在原地忍不住下意识抬起头时,自己则看到了终身都难以忘记的一幕,也明白了为什么苏查克的表情会那么夸张。
映入眼帘的是许多条触手,每一支触手都是惨白色的死人手掌,而刚刚垂落在身上的粘液正是那玩意儿张开的硕大嘴巴所流出来的。
它从迷雾中一点点探出半个庞大的身躯,每一节都是由人体的躯干缝制而成,上面甚至还布满了针线的痕迹。
脑袋则是一个紧闭双目的女人,胸口裂开一个硕大的窟窿像是嘴巴,露出了里面一层又一层旋转的细小牙齿。
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苏查克之前所提到误入深山以后,遇到的硕大蜈蚣精是怎么一回事了。
眼前的这个缝合怪物显然也是当年小鬼子所遗留下来的“杰作”,这骇人恐怖的一幕任谁望一眼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吓晕过去。
自己更无法想象那些不同人的躯干与身体相连的实验手术,是怎么进行下去的。
显然是一条硕大的人体蜈蚣,关联着当年小鬼子隧道里所研究的累累罪行,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们用实验和针线将人体组织相连,也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平民。
但此时我已经顾及不上那么多,因为眼前的这一幕,任谁看上去都无法平静。
如果不是角落里的这四根石柱干扰了磁场,让这个硕大的蜈蚣怪物没有发现我们。
恐怕我和苏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