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圣山,”林白叫了一声,他说:“不好,东圣有危机。”
林逸萧说:“不会吧,这是什么情况,洛鸿轩到底藏了多少秘密,都这样风雨飘摇了,还有心思对付我们东圣山。”
洛凌齐说:“洛克川呢,我去找他,这小子到底要干么,弄得鸡飞狗跳的。”
林白凝重地说:“洛克川死了。”
“死了,不可能,你不是答应你义父,无论如何会保住他的命吗?”洛凌齐说:“你收了洛鸿轩,我觉得挺好,可是对洛克川下手,这不太合适吧。”
林逸清亲耳听见林白承诺,他不太相信林白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四个人疑惑地望着林白。博迩在一边看不下去说:“我们攻克洛鸿轩的时候,洛克川就死在轮椅上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算准了时间,而且能如此来去自如?”
林白有些愧疚地说:”不论怎样,也算是我害死了他。”
洛凌齐长叹一声:“算了,不作死就不会死,他是自取灭亡,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联合芸月教,以及那些黑袍人。“
紫儿说:“爹,你也不要算到芸月教上,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了现在的大长老绿儿是个冒牌货,只是她权势很大,而我又被抓回来,估计莫长老现在也是独木难支。您都不知道,您非认我当女儿的时候,绿儿正在暗自得意呢。”
“什么叫非认你当女儿,”洛凌齐生气地说:“你就是我女儿啊。”
林白还真没想到芸月也有这样的变故,绿儿还是个假的,这样是否就能解了薛蝉荷心中很多的疑惑呢。林白说:“紫儿,你和我回一趟东圣吧,我想你应该见见薛蝉荷。”
“好的,”紫儿愉快地答应。林逸萧嚷嚷着也要回东圣,最后林白决定让燕南飞,送一些机关鸢到洛鸿轩,方便以后来往,同时也能避免碰上那些奇怪的长袍人。
林白回到东圣山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大门守卫的人没了,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从大门到议武殿根本空无一人,好像被人清扫了一样,林白心慌慌地。快步走到议武殿,推开门,迎面挨了个臭鸡蛋,然后就是青菜叶和各种瓜果。林白连忙后退,什么时候议武殿成了菜市场了。一阵瓜果炮弹之后,林白他们试图再次进去,结果冲出一群老弱妇孺,拿着锄头木棍之类的,朝着林白他们一阵乱打。
林逸萧想着这群人是不是疯了,于是大喊一声:“你们疯了吗,教主回来了,你们竟然这样迎接,是想找死吗?”议武殿的人听到平时最活跃萧部的声音,一阵欣喜,赶忙放下锄头,出来迎接,大喊:“教主您终于回来了。”林白看着众人这个样子,想必东圣教发生大变故,把大家吓坏了。于是他走进议武殿,一眼就望见薛蝉荷奄奄一息坐在主位上,看见他虚弱地笑着,整个人顿时松懈下来。林白三步并两步走,来到薛蝉荷旁边,替换小雅扶助薛蝉荷。他心疼地问道:“蝉荷你怎么样,东圣发生了何事?”
薛蝉荷张了张嘴唇,却没有力气说话。扑在林逸清怀里哭泣的小雅,抬起头回答林白:“你们走后不久,东圣迎来了一批怪人,从头到脚都用长袍包裹着,根本不知道是谁。他们一闯进东圣,见人就杀,尸横遍野。东圣所剩人马本来就不多,不多时就快被杀光了,眼看着就要轮到老弱妇孺。大嫂此时将大家都召集到议武殿,然后大嫂就启动好像招魂术之类的。召唤了很多魂灵出来,和长袍人决一死战。魂灵的确不死不休,可是长袍人也非常强大,等到魂灵将长袍人打败了。时间已经过去半日光景,大概施法术的时间太长了,大嫂吐了一口血,就晕倒了,魂灵也随之消失了。过了很久,大嫂才慢慢醒了过来,让所有人都集中在议武殿,哪里也不要去。大家虽然心里害怕大嫂的招魂术,可是更怕那没有人性的长袍人,于是都集中在这议武殿,不敢出去。大嫂也是强撑着一口气,防着长袍人再度来袭,但我们都知道大嫂根本不可能再度施法。我们就这样过了十来天,就在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们以为是长袍人来了,所以大家才那样自卫,希望教主能原谅我们。“
小雅说完,手脚冰冷,回想起这可怕的十来天,仍然心有余悸,林逸清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想尽力给她安慰。林白搂着薛蝉荷说:“蝉荷,谢谢你守护东圣山,现在我回来了,你就放心休息,我不会让黑袍人再度骚扰我们。”薛蝉荷点点头,紫儿跑过来说:“教主,蝉荷就交给我吧,我应该能治。”林白知道她们芸月教都有她们特殊的治疗方法,交给紫儿他是放心的,于是紫儿和小雅扶着薛蝉荷去了后院。
林白安抚了大家,让所有人解散,各自回自己的岗位。大家因为主事人的回来,心都安定下来,十多日提心吊胆终于可以歇一口气。林白清点了残余人数,暗自苦笑,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多年的积累差点毁于一旦。这些长袍人见人就杀,不分彼此,看来是从南部过来的,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林白忙完了所有事情后,就去了圣心殿看望薛蝉荷。他发现紫儿还是挺有办法的,薛蝉荷终于缓过来,正在和紫儿聊着。林白走了进去,在椅子上坐下来,笑着问道:“蝉荷,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慢慢恢复中。”薛蝉荷回答。
林白有一丝不明白,他问:“上次实施的时候,没见有反噬,这次怎么会?”
薛蝉荷说:“其实上次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