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月教徒将偌大的竹屋挤得水泄不通,除了大长老们在里屋位置上坐着,其余的人都是在外面站着,个个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可惜大家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大长老,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走出来两个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正是林白和薛蝉荷,薛蝉荷在大长老的位置上坐下来,林白则在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脾气急躁的青长老直接站起来,他气愤地说:“那是我们大长老的位置,祁连教的夫人确实尊贵,但是也轮不到你来管我芸月教内部的事。”
薛蝉荷不疾不徐地说:“青长老莫急,先看看这是什么,再决定我是否有资格坐在这里。”薛蝉荷拿出了长老令,全场一阵哗然,大家都不明白为何长老令会在薛蝉荷手上。
青长老继续发问:“长老令为何在你的手上,我们的大长老呢?”
薛蝉荷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让他们请出莫长老,则会真相大白。青长老有些迟疑,莫长老正被软禁,怎么可以参加芸月大会。薛蝉荷步步紧逼:“莫长老是芸月教最德高望重的人,芸月大会怎么可以少得了他;青长老为何要迟疑啊,莫非是心里有鬼?”
青长老哪里肯承认,他说:“老夫一生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就请莫长老前来。”立即有芸月教徒前去请莫长老,场面又陷入沉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芸月人的心中很不明白,圣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绿儿大长老还不出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芸月会不会发生大变故。一切的疑问,大家都放在心中,面对陌生的一切,最好保持沉默,以观后效。
度日如年的芸月教徒们终于看到莫长老姗姗来迟,莫长老一落座。青长老就开始发难:“莫老头,你犯了错正被大长老处罚,本不该参加芸月大会,但是祁连的林夫人非要你现身说明,我们姑且听一听是怎么回事。”
莫长老鼻子哼了声,不屑地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你心知肚明,只是现在怕了吧,怕圣女把你的丑事直接揭露出来。”
两个芸月最有权势的长老起了争执,这可是从未有过,其它长老们纷纷劝阻,场面一团混乱。林白浑厚的声音响起:“各位,安静一下,先听莫长老把事情原委说明白,大家再做判断。”在林白磁性声音的影响下,场面安静下来。莫长老开始发言:“各位,我和紫儿在上一次爆发瘟疫的时候,偶然发现我们的大长老竟然不会医术。各位试想,圣女、绿儿和紫儿三位都是大长老亲传的弟子,医术都是芸月教一流的,绿儿怎么可能不会医术。”
莫长老此话一出,大家都议论纷纷,难以相信。青长老说:“莫老头,你别胡说八道,绿儿大长老只是不需要她出手而已,并不是不会医术。”
莫长老一声冷笑:“青老头,我和紫儿怀疑绿儿是假的,根本不是我们之前那个绿儿,我和你明说,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试探一下绿儿,结果你却去告密,害我被软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并且替她隐瞒?而且我发现这个假的绿儿经常出入永生幻境,那么一定是拿了你保管的永生引对不对,所以你根本早就和假绿儿沆瀣一气。”
青长老被说得哑口无言,他结结巴巴地说:“遵守大长老的命令,有什么错,我可不像你老是疑神疑鬼。再说你也没证据证明绿儿是假的。”
薛蝉荷适时打断他们说:“对绿儿,我早就怀疑,早前祁连大乱时,我们的死了那么多人,唯有绿儿每次都能死里逃生,真有这么凑巧吗?还有大长老之死,不可能是莲夫人做的。无论母女有多大的仇恨,作为子女都不可能去毒害母亲。这一桩桩一件件,和绿儿都有莫大的关系。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清理叛徒的。结果在幻境中,发现了正真绿儿的尸体,可怜的绿儿被人剥了脸皮,惨死在幻境中。而你们口中尊称的大长老,却是南边第一大教派浮云阁的杀手,她叫媚姜,已经被我和林教主解决了。绿儿就让她安眠于幻境中,享受清净。各位如有疑惑可以进幻境查看,永生引就在我手中。”
真是骇人听闻,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青长老站起来质疑道:“林夫人,你早就不是芸月教的人了,你凭什么把这些都推到绿儿头上,我看根本不是绿儿是假的,而是你夫君急于想占领芸月教吧。大家不要相信她的胡言乱语,我们应该把这两个外教的人赶出去。”
青长老这几年依附在绿儿身边,培养的势力还是非常强大的,可以做到一呼百应。林白嗖的一声起身,鬼魅一样的速度来到青长老身边,伸手一摘,从青长老身边扯下一个令牌。青长老惊讶于林白的速度,还没缓过来,就听到林白一声质问:“青长老,您不是对芸月十分忠诚吗,怎么有这个东西?”青长老的脸霎时白了,没法解释,他没想到藏在里身的东西就然被林白给扯下来。
林白将令牌高高举去,大家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三个字:浮云令。林白高声地说:“这就是浮云令,是投靠南边浮云阁后拥有的令牌,所以青长老就是芸月教的大叛徒。”证据确凿,不能抵赖,原来青长老一派的都开始怀疑。青长老一声令下:“愣着干么,把祁连教的人赶出去。”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有围攻林白和薛蝉荷的,有犹豫不定旁观的,也有上去阻拦青长老的。林白一转身直接掐住青长老的脖子,他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