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冬儿匆匆而来,打破了这一室温馨,她向薛蝉荷禀报:“圣女,绿儿姑娘回来了,正在紫藤花外等候。“薛蝉荷咋一听听十分惊诧,绿儿还活着,过了这么久回来了,难道孟瑞良心发现放了她,那么秋儿呢?她看着侍女问道:“就绿儿一个人回来了吗?”侍女不知道薛蝉荷什么意思,如实回答:“是的,就她一个人,好像身上还有伤,因为我们开启了紫藤花阵,她进不来。刚才我正好路过那里,发现了她,她好像正傻傻地望着紫藤花海。”薛蝉荷心中十分疑惑,绿儿到底是如何逃出通天教的?林白见她迟疑,问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薛蝉荷回头对林白说:“绿儿,你还记得吗,就是当年我们一起进入永生幻境后来拿到绿色永生石的姑娘?”林白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薛蝉荷继续说:“她和我一起被通天教抓了,我怀疑她有问题,后来孟瑞对她下手,我才知道冤枉了她。孟瑞最后决定处决我们,认为是我们用了假通天乐荼毒祁连的人。我是被幽曲救了,可是当时一片混乱,绿儿到底是怎么逃出通天教总坛的。”
林白笑笑说:“去问问不就清楚了,她是大长老的接班人,如果真有永生之神,她就命不该绝。”薛蝉荷点点头,起身和冬儿前去紫藤花海,自从幽冥的人走后,薛蝉荷就启动了紫藤花阵,此时的芸月教是与世隔绝的,没有薛蝉荷亲自解开阵法,任何人也进不了芸月教。来到了紫藤花海前,她果然看到绿儿在紫藤花海前徘徊,怎么也进不来,还挠挠头,觉得匪夷所思。薛蝉荷看着好笑,见她只有一个人,后面似乎也没有跟踪的人,就开启紫藤花阵,从花海中走了出去,她叫了一声绿儿。绿儿一抬头,看见薛蝉荷,立刻眉开眼笑,她那张小家碧玉的脸蛋,也因看见希望,散发出迷人的光彩,她上前亲热地叫了声:“圣女,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薛蝉荷看着这张巧笑倩兮的脸蛋,见她有些孩子气似得挽着她的手,两人又恢复了亲密无间的样子,她心里升起的疑虑也烟消云散了。她挽着绿儿的手一起进入紫藤花海,重新布阵完毕,一起去见大长老。两人边走边说说笑笑,绿儿说:“原来是圣女启动了紫藤花阵,我说我怎么也走不进来,正奇怪着呢,还好你来接我了。”
薛蝉荷说:“你刚才的样子像只乱闯的小兔,好好笑。对了,我正担心你的安危,怕你逃不出来,心里很内疚呢,现在见到你,我很高兴。”
绿儿说:“当时情况混乱,能逃一个是一个,圣女不必内疚。那天,我很幸运地被人误打误撞踢入凌河,当时我胆颤心惊,还以为就那样被淹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没想到竟然幸运地遇到了一个高人,他救了我,不但给我解毒,还治好我的伤。我怕大长老担心,所以还没好全就跑了回来。”
薛蝉荷说:“永生门保佑,你真是一个福缘深厚的姑娘。”
绿儿说:“嗯,我也觉得,我这一路都特别幸运。那你呢,就是特别有桃花运,你和幽冥少主有没有发展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啊,我见那个幽曲望着你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薛蝉荷故意板起脸说:“绿儿别胡说,幽曲回幽冥了,林白哥哥来了。”
绿儿说:“哇,你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终于来了,等见过大长老,我一定要见见他,看看还是不是当年那个老成的少年。”
薛蝉荷点点头,两个姑娘飞快地跑向大长老的住所,可惜扑了空,没有见着大长老,好心的仆人告诉她们,大长老去了戒律堂大半天了,让谁都不能前去打扰,于是两人又兴冲冲地往戒律堂跑去。两人一推门进入,就看见薛莲抱着大长老,正用手指颤巍巍地去探大长老的鼻息。绿儿吓了一跳,三步并两步跑过去,边跑边喊:“大长老,大长老,你怎么了?”薛蝉荷也快速跟过去,如果这个时候大长老出了意外,芸月教可要乱了。两人来到了薛莲身边,只见薛莲浑浊的双眼布满了泪花,她哀恸地说:“大长老去了。”
两人一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绿儿放声大哭:“大长老,绿儿紧赶慢赶怎么还是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你为什么不等等绿儿,绿儿还未来得及孝顺您呢。”绿儿伤心欲绝,声音真挚悲切,让听着动容,哭着哭着,绿儿画风一转说:“不对啊,大长老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死了,这位夫人,大长老到底是怎么死的?”薛蝉荷心中也有疑虑,两人齐齐地转向薛莲,可惜薛莲也是摇摇头,她自己也不明白,大长老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倒下了,更不能解答她们两人心中的疑惑。
绿儿转头对薛蝉荷说:“大长老生死事关重大,我们需要尽快请莫长老和青长老来主持大局,不能让大长老死的不明不白。”薛蝉荷点点头,转头吩咐侍女去请两位长老。薛蝉荷仔细观察了大长老,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只是脸色铁青,没有一丝气息,像是睡熟了,她心中隐隐不安,这症状怎么像极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薛莲,她虽没有见过这位神奇的女子,却听过她好多事情,对于薛莲的倔强和执着深深地佩服。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觉得薛莲是睿智的妇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林白谋划,虽然大长老至今还不认她,仍当她为前东圣教夫人,但~~~这是不可能的,她暗自好笑地摇摇头,觉得自己变得多疑了。此刻戒律堂的光线变得更加昏暗了,三人的声影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