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若男,明明是个姑娘,却被希望能够像男孩儿那样,这种不被期待难过恐怕是秦若男心里一辈子也无法平复创伤,刚才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换个好说法,偏要这个节骨眼儿上往她心头上再撒一把盐,提醒她无论她多努力去试图证明自己,她也永远是个妇人之仁女儿身,不可能成为被别人期待男人。
安长埔啊安长埔,你可真生了一张巧嘴.!ˉˉ—
安长埔带着无奈和自责复杂心情一个人收拾好厨房里饭菜回到客厅里,透过卧室房门上房小窗看到屋里灯还亮着,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应该就自己方才后那一句口误向秦若男道个歉,他站房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里没有回音,安长埔门外等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小窗,发现卧室里灯光熄灭了,他知道秦若男不想和自己讲话,心里加无奈,只好默默回到小房间里去,暂时放弃了与秦若男和解念头。
第二天一早,安长埔起床上班时候,出乎意料发现秦若男没有出门,只是穿戴整齐倚床边看书,听到安长埔从小房间里出来声响也没有抬头朝外看一眼。
安长埔几次从卧室门前经过,朝里面看过去,秦若男都毫无反应,他也只好无奈叹口气,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到了单位,田蜜已经等那里了,一看安长埔来,立刻笑嘻嘻迎了上来,冲他挤眉弄眼问:“我说,你口风够牢呀,瞒得这么紧!这算是英雄救美呢,还是金屋藏娇?”
安长埔一脸苦笑:“你就别逗苦恼人笑了,这事儿你先放肚子里酝酿几天,等过阵子再拿出来调侃我也来得及,眼下咱还是先处理邵晦这个案子吧。”
田蜜虽然没有一肚子花花肠子,但好歹也陆向东身边熏陶了那么久,比起过去来说,察言观色能耐也算是提高了不少,听安长埔这么说,再看他那一副没精打采模样,立刻明白他心里头有事,并且这事还和秦若男脱不开干系,于是识趣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我是这么想,咱们再等一会儿,上一次你和若男姐去匡满家时候,不是因为去得早,匡满还没有离开家么,我想这一次咱们晚一自己打算。
“你想从王谷兰身上找出突破口?可是之前孙定凯和孟秋芸不是都因为王谷兰出尔反尔态度吃了亏么,你确信能让王谷兰答应配合咱们工作?”安长埔有些吃不准田蜜这个想法可行性。
“咱也不用她立翅定,只要她肯吐实就行,不需要她立翅定,反正只要套出有价值线索,其余我们可以自己查清楚嘛!”田蜜狡黠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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