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瑟正要伸手去扶沒想到锦川的速度比她还快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就将凌雪搂进了怀里
“这么烫”君如瑟伸手探向凌雪的额头惊讶地说道她沒想到凌雪竟然这么能忍在他们两人面前竟然一点虚弱都沒表现出來若不是她现在晕倒了或许两人还发现不了她的异样呢
锦川低垂着眼看向怀里的人儿伸手搭上她的脉一时间他的眸子各种色彩翻涌却被他的睫毛挡住了沒有让君如瑟发现
“她怎么样”君如瑟看着锦川只是看脉并不说话心急地问道
“麻烦君姑娘吩咐伙计收拾一间干净的房间我要为她施针”锦川沉声说着飞快的语速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你懂医术”君如瑟挑眉看他年纪轻轻的样子医术不见得多精湛吧要不她还是去医馆请大夫來
锦川看出她的怀疑郑重的点了点头也不怪乎她会怀疑他师父当年传他一身所学的时候都感概他的妖孽这么小的孩子放到整个苍澜大陆上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竟然那么厉害不过现在不是跟她解释这个的时候
“好我这就去准备”君如瑟应道她看得出他的坚定他在凌雪的身边比她长看两人的关系他自是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凌雪不知自己经历什么她的意识很模糊想要醒來可是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劝她睡觉那个声音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桓不去
她真的好想从此一睡不起可是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沒有完成是什么事呢她竟然想不起來了更是想不起來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片混沌她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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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流云城里最繁华的酒楼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大堂内全是人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近日城里发生的一件大事
“听说了沒有那如日中天的许家前两天死人了”一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殊不知他的音量已让不下三桌的人听到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那人死的真是惨听说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坐在旁边的人插话道
“我听说啊那人是许家嫁出去的寡妇带回來的儿子在许家沒什么地位在流云城里却是嚣张的很这样的人死了也好死了清净”另一人接着话说道
谁知沒等其他人说更多一道极其愤怒地声音就传了过來:“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这么说我弟弟活的不耐烦了么”
几人一听这话的意思顿时知晓这人是那寡妇带回來的另一个儿子楚鸣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灰溜溜的从正门走了楚鸣也沒有为难他们
议论的正热闹的众人被他这一喝顿时沒了兴致却不想又一道幽幽的泛着冷气的声音响了起來:“活得不耐烦的是你”
众人循着声音向楼上看去能在楼上的房间内占有一席之地的都不是好惹的主看來这个一直仗着许家势力横行霸道的公子哥恐怕要吃亏了
“你又是什么人藏头藏尾的不敢见人么”楚鸣气势不减虽说这人他不一定能惹得起可是当着这众多人他不想落了自己的面子
“哼将他赶出去从今后许家的人再不许踏入这酒楼”重重的一声冷哼传來众人这才听清说话之人竟是个女子流云城里何时有过这样一个胆敢和许家叫嚣的女子了
这边的楚鸣此时却是沒有心思想这么多他只知道若是今日他真被人扔出去回到那个该死的许家还不一定会受到什么待遇呢
想到这里他目光发狠的盯着正向他走过來的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摆出一个架势來似是想要大打一场要知道他也是学过两手的虽然不轻易在人前展现他的武学对付这两个徐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谁知他的拳头还沒碰到那两人的衣服他整个人就飞了起來以他的眼力根本看不清对面之人是怎么出腿的只一招就将他绊倒在地摔得他一阵眩晕看到他不堪一击的模样來人嗤笑了一声一脚将他踢出了酒楼的大门外
旁人听着门外传來“砰”的一声闷响知道是楚鸣的身子落地了全都再沒了兴致谈笑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在流云城动许家的人
“你们不觉得刚刚那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么”几个人到底还是控制不酌奇心压低声音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似是在哪儿听过”另一个若有所思
“你们听着像不像君家大秀的声音几年前我可是有幸远远的听过她的声音还偷瞄过她的容貌当真是美极了”另一人说着似是沉浸到回忆中去了
“出來了出來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只见刚刚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门扉缓缓打开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真是君家的大秀啊真是她”一人兴奋地喊道
“不是说君家沒落了么怎么她还敢在这里跟许家叫板”私下里一人偷偷和另一人咬耳朵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君家大秀神通广大不知从哪儿请來了帮手短短几天之内就将许家压的抬不起头來当真是好手段呐”另一人不无惊艳的说着
一时大堂内因为君如瑟的出现议论声四起她自己倒是跟个沒事人一样缓步走出酒楼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离开
而此刻横躺在大街上忍受着身上的疼痛的楚鸣竟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來就算是许家的仆人搀扶他去就医他的骂声也不绝于口
坐在马车上的君如瑟却是微微一笑怪不得凌雪告诉她这楚鸣不足为惧若是他今日能忍气吞声乖乖溜走将來伺机报复她还会防备着他点
沒想到他就这么在大街上撒起泼來当真是沒有脑子对于这样的人她就不必费心思去对付了交给君家下属的任何一人都能把他压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