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人在黑暗中是最容易混淆时间的再加上缺水缺食物的话就更容易产生幻觉
在地牢里的介从之和楚香荷面临的就是这种状态自从那日地牢门被关严了之后再沒人出现过两人曾一度以为是一天还沒过去可是很快袭來的饥饿感让两人知道或许过了不只一天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恐惧就袭上了两人的心头若是真的过了好几天那么介明远怎么还不來他们真的要饿死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么
想他们一出生都是不愁吃穿的主如今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还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就在介从之绝望的想要撞墙的时候轻微的开门声瞬间让他精神起來他以为走进來的是送饭的人可看清火把后面的面容时他顿时失望了
那是他曾经最不愿看见的一张脸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看起來莫名的又觉得亲切了许多
“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來的”楚香荷沒有和介从之一样依旧蜷缩在地上急忙跳起來跑到离介明远最近的地方激动地说道“快快让那个该死的丫头放我们出去”
听着这般迫切的话语介明远却是不为所动声音冷淡地说道:“我的公主你的思路很清楚啊看來关了两天的时间真是太少了”
“什么你说什么”楚香荷觉得自己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敢相信地喊道“才关了两天不对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跟那个死丫头是一伙的”
“我想你现在还是不要这样称呼凌姑娘比较好”介明远举着火把贴近了楚香荷一点这话无疑是承认了他和凌雪是站在一起的
火光映着她的脸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显然这两天來楚香荷沒少哭过但这张能让整个洛国富家子弟拜倒的脸看在介明远眼里他却是一点都不为所动连一丝的同情都透不出來
“你果然你果然够狠”楚香荷气愤的握紧手掌任由指甲嵌进肉里大喊道“真是看错你了”
“斗胆问公主一句你看对过谁”介明远说着哪里有一点“斗胆”的感觉
这个问号有如一柄刀子一般直刺入楚香荷的内心深处她捂住脸大叫起來:“不要再说了你走”
“不你不能走”说出这句话的是一直坐在地上的介从之他不是不想站起來而是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气站起來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你不会狠心看我在这里饿死吧”有了上次说不出话的教训这两天來介从之一直在活动着舌头以期能够派上用场
“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我们是亲兄弟的事实么”介明远不以为然的举着火把走远说道“当初埋伏士兵准备置我于死地的是谁呢”
听着这带给了他们希望的脚步声又缓缓离开楚香荷不甘心地喊道:“到底怎样才能放我们出去”
本來沒抱有什么希望的两人听到脚步声停了下來心里不由又激动起來人对于生的渴望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抵抗的
“我想起來一件事”介明远踱着步子回到栏杆旁边说道“凌姑娘让我转告两位再过一会儿会有人送水來那是你们的最后一点时间了到时候想到什么遗言记得说出來”说完不顾两人错愕的样子介明远离开了地牢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一出门口他就把火把交给了他身边仅剩的那个侍卫抹掉鬓角的冷汗他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
“王爷在想什么”那个侍卫见他迟迟不走故而出声问道
“你说她的计策能成功么若是可行的话我也算沒白來”介明远挑眉看着这个凌雪给他留下的“活口”轻声说道
那人清楚介明远只是在自言自语所以并沒有搭话只是低下头拿着火把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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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通往洛京的官道上一只有着两辆马车的商队正缓缓前行着不过除了他们打出的商字旗号以外旁人根本看不出这会是个商队什么货物也沒有护卫也少的可怜整个队伍看上去更像是远行的旅人雇了几个打手当护卫
车内的凌雪听到有路过的流民指指点点全都当做沒听见这些闲言碎语根本不值得她在意过了这个集市还要走一段山路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她不想多生枝节
可她不在意不代表某人不在意眼看着就要离开集市了马车却突然停了下來
外面的人有些难言的说后面马车里一路不得安宁的楚香荷跳下车和那些说他们的人理论去了
凌雪清楚不过是吵几句这点时间他们还是可以等的这一路上楚香荷被冷落了不少让她在这里发发脾气总好过对着她的人说些难听的话
“真是的我以前怎么沒发现她这么能惹事”和凌雪同乘一辆车的介明远不由得皱眉说道
“她大概是以为等到了洛京就能挨个收拾我们了吧”君如瑟看了一眼凌雪说道
本來他们只定了一辆马车可楚香荷却嫌挤在几人出了流云城后几人只好新买了一辆马车给她这样一來就是凌雪、君如瑟和介明远同乘一辆大马车小的那个给了楚香荷谁知这反倒是助长了她的跋扈气焰
一路过來她沒少训斥跟着几人一同的暗卫若不是凌雪一直在调停恐怕影六早动手了他们暗卫是领了少主的令來保护凌姑娘的哪里受得了其他人的颐指气使
故而就算现在他们看到和楚香荷争吵的几人都上來揪起头发來几人也沒有一个肯抬抬手制止这事的
谁知几人撕扯中突然从楚香荷身上掉出了一块令牌招架无力的楚香荷立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捡起令牌大声喊道:“我是公主我是公主你们谁还敢打我”
那几个流民哪里见过这般好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