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浅小产,你怎么不在医院陪着她?”
战南唯道,“她睡下了,我让佣人照顾她,我担心您就来了。”
“哦,哦,好孩子,我没事儿的,有初画在,我这个病啊,都能知道,初画的医术,那可是出神入化,她给我用了外敷的中药,我这就好多了!”
沈初画视线躲避战南唯,她沉默不语。
战南唯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过了一会儿,老祖宗睡着了。
这时候三姨太走进来,“老二,初画,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这一下子梦浅出事,一下子又是老祖宗眼睛出事的,你们俩都忙坏了!”
沈初画点点头,“好,那半个时辰之后,麻烦大娘帮老祖宗把中药拿开,然后擦擦身子就好。”
“好,去吧!”
沈初画欠了欠身,便走出了老祖宗房间,不成想,战南唯也跟着走了出来。
“去吃饭吧,大餐厅里头,还给我们留着饭,就算跟我生气也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沈初画往餐厅走去,没有理沈初画。
两个人来到大餐厅,相对而坐。
大餐厅的白天也打着灯,暖色的灯光打在沈初画身上,显得她格外柔媚。
战南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沈初画像是她的小妻子一般。
他隔着桌子,很想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可是随后她又生生忍住了。
佣人走进来,给他们准备餐食。
“初画,老祖宗的病多久能好?这忽然看不见了,是不是身体其他地方又什么大疾?”战南唯问道。
当着佣人的面,沈初画不好意思跟战南唯别扭,便道,“无事,人们总觉得暂时失明也是大疾,但其实不是,这只是急火攻心,这世间最急的病,指不定走哪儿,有的人走心,
有的人走肾,有的人走闹,有的人就入了眼,只是老祖宗是真的心疼梦浅,所以得了这个急病,
没事的,我们做晚辈的,只要让她老人家少操心,老祖宗自然长命百岁,不然说不定情况会更早!”
沈初画暗示战南唯。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战南唯道,声音很温柔,嘴角还夹杂着笑意。
沈初画抬起头刚好碰到了他的目光,“梦浅还在医院,你快点吃吧,吃完了,好去照顾她。”
战南唯道,“佣人去照顾她了,她没事,我下午要去办公厅,有紧急公务需要我处理!”
战南唯的冷血,让沈初画恶寒,她咕咚咕咚的喝完了豆浆,转身就走了。
她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能被战南唯气死,好像跟战北琛说这件事,可是沈初画深深的知道,一旦她说了,战家的兄弟就要乱了,这个家就要散了。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收拾一下战南唯才行。
沈初画回去换了身衣裳,就继续去医院照顾梦浅了。
梦浅以泪洗面,沈初画心疼,却只能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知道那是锥心的痛,那个母亲不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沈初画甚至有点儿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