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皮鼓,本来就是负了伤的。被她这么一拍,哥立马就火辣辣的痛起来了。
“薛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啊!”我说。
“老娘不懂温柔!”薛小婵说着,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到了哥原本就已经受了重伤的皮鼓上。
被薛小婵这么一拍,哥立马就在那里哎哟哎哟地惨叫了起来。
不过,哥的惨叫,非但没有赢得薛小婵这稍娘们半点儿的同情心,她好像还很开心似的。反正在哥痛得哎哟哎哟之后,她非但没有安慰哥,反而还在那里呵呵的笑了起来,还是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妈那个蛋的,稍娘们,等你给哥上完药之后,看哥怎么收拾你。一会儿哥一定要把你这稍娘们弄得哭爹喊娘,高朝一浪高过一浪的。
这时,薛小婵已经用手拿起了一块小冰块,在我的伤口那里抹了起来。
哥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啊!这用冰块来敷伤口,真的能迅速止痛也!
在给哥用冰块疗伤的时候,薛小婵这稍娘们,还时不时的用她的芊芊玉指,在哥的身上碰那么一下。
薛小婵这稍娘们每碰那么一下,哥立马就会起那么一些反应。
这时,哥能感觉到,原本只是在哥的伤口上滑来滑去的小冰块,居然慢悠悠地,向着哥那最脆弱的神经滑去了。
我勒个擦!薛小婵这稍娘们,绝壁是故意的。
哥那地方被薛小婵用冰块一碰,很不自觉的,就有那么一些麻木了。
哥不得不承认,薛小婵这娘们的手法很牛逼。她只是用芊芊玉指拿着小冰块在哥的伤口上抹了那么一抹,哥不仅全身都麻木了,就像打了麻醉剂一样,一点儿也不痛了。在麻木之后,还有了那么一种晕乎乎,飘飘欲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