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从客栈冲出去,撞到了正在打扫桌子的伙计,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出去,伙计却怨道:“急着去死啊!”
大街上人也少,这就为云深行了很大的方便,免得他又要飞檐走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跑了片刻左右,一件药铺耿在街道一侧,无牌无匾,到有点不像药铺,冲进门口,才发现里面全是来看病的人,而大夫只有一人,伙计也就两个,行医速度迟缓,挨到他恐怕已经月明星稀,那时谁还知道赵梅能不能挺住。
直接挤到前台,说道:“我有药方,能先给我抓药吗?”
被插队的人群中,咳嗽声一片,尽管如此也不忘指责云深一番。
前台看病的是个老郎中,行医的念头恐怕有云深年龄的好几倍,此时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你看看后面,他们中有得也是拿方子取药的,可是我只有两名伙计,忙不过来,你还是排队吧!”
这可不行,时间在这时十分重要,容不得耽误,云深直接拿出一颗金豆放在郎中面前,说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谁知那郎中竟正眼也不瞧那金豆一眼,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替他把过脉的那位客人写下了药方,然后对伙计招呼了一声,全然没有在理会云深。
云深这时心急,一时没了方寸,直接闯了进去,那两伙计对于云深的举动先是一愣神,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来找茬的。将手中抓了一半的药放下,就要跑过去将云深制服,奈何两人只是普通的伙计,根本就奈何不了云深。
抓了半天连云深的影子都没摸着,倒是打翻了不少没有放进药匣的药草,这时混在了一起,算是废了,药方外面看病的客人脸上皆是震惊,搞不明白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要是寻常的药铺老板见到自己的药材被糟蹋,第一感应肯定是怜惜,可那郎中却始终端坐在哪里,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忽视了。
云深一来二往许久已经将需要的药材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时那郎中才从嘴中说出了一句话:“药找的差不多了吧!”
云深很疑惑,看了那郎中一眼,突然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吐出,刚收拾的差不多的药材也全都洒在了地上混在了一起。
受了伤云深自然无法躲的开那两伙计的抓捕,被架了起来。两人也累得够呛,这时脑袋上多少都有点汗水。
郎中缓缓起身,转过面向云深,淡淡说道:“药你拿到了,至于你出不出得了这药铺可就由不得你了。”
对两伙计说道:“去带到后面去,正好做个试验。”
两伙计说:“是!”
云深就这么被带了下去,嘴里还含着血,这郎中内功了得,云深居然连他的出手都没看清,想来这人也应该是个老怪物。
老头眯了眯眼,看了一眼云深刚才抓得药,顺便也看到了另一个东西,一张令牌,郎中捡起看了一眼,随后很是深思许久,说道:“今天不看病了,都回去吧!”
尽管店内许多人都很不情愿,可却没一个人敢说些什么,谁让这小城只有这一家药铺。
一个个脸上全是忧郁之色,纷纷走出了药铺,郎中这才走到药铺后面,云深已经被两伙计绑到了架上,郎中走到云深面前,伸手换下了两伙计,随后看着云深,眼神里流出一股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