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小心祸从口出,然后祸及家人的乱子往往就是因为贪口舌之欲而酿成,你就不怕走不出山东吗?”
刘泽清有些恼怒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官员,曹鼎蛟身上穿着便服,年纪看起来也不大的样子。
此子了不起也只能混到一个五品的官员就算顶了天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敢在他二品的总兵面前炸炸呼呼的威胁自己,他如何不炸刺?
曹鼎蛟已经脱下了身上的盔甲,所以身上只剩下便服,再加上又没有穿他平时的官服,这才让刘泽清误会了他是个小官而已。
曹鼎蛟撇着嘴笑道:
“这天下还有本官去不得的地方,但这天下可没有拦得住本官的地方,就凭你还想把本官留在山东?不知所谓啊!”
刘泽清脸色冷峻,把目光看向了鲁王,问道:
“王爷!此人是谁?怎么胆敢在此狂吠,你们辽东军就如此欺人太甚吗?官司打到圣上那里本总兵也不怕,本总兵一直在兢兢业业地把守着济南府。哼!”
虎子下意识的看上了自家大人的面色,还好……这刘泽清应该会死的很有节奏感,自己该不该给他在八保山订块坟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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