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福尔克纳真的是该死,枉我一直认为他是圣光教会的朋友,这次还想着先去救他,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教皇咬牙切齿的说道,其他神职人员也是满脸的愤怒。
苏牧拍了拍教皇的肩膀,“这才哪到哪,要知道人的贪婪是无穷的,他既然对圣光教会出手了那就一定是和圣光教会之间有利益上的冲突,刚刚他们不也说了吗,他们是隶属于福尔克纳的秘密结社,这个福尔克纳看起来在背后做了不少的事情啊。”
教皇这时候已经是满脸的苦涩,发生了这种事情只能说是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明,多亏有苏牧来才没有导致更严重的后果,“我们一直都认为秘密结社的背后有人偷偷地支持,还经常和联邦开会讨论这个问题,没有想到联邦本身就已经有问题了,我说为什么秘密结社一直消灭不了呢,有议员在背后输送情报,就算是我也拿他们无可奈何啊。”
苏牧摸了摸鼻子,这自己确实是插不上话,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没准这个秘密结社就是贵族里的白手套,专门帮贵族解决麻烦的。
就算一开始的时候秘密结社只是单纯的起意,后期也是会腐化的,历史已经讲述的很明确了,这就是xx的局限性,差别只是这里拥有能力者罢了,起意更不容易成功。
“你有没有注意到另一个问题?”苏牧摸着下巴说道。
“什么问题?”教皇一头雾水,不知道苏牧在卖什么关子。
“这个人说的是他隶属于福尔克纳议员,那是不是还有隶属于其他议员的人呢?”苏牧这话让教皇整个人都是一激灵,苏牧说的没错啊,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估计这次的大瘟疫很有可能是他们搞出来的,不过我还有一点搞不懂,他们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苏牧眉头紧锁,实在是有些想不通死这么多人有什么好处。
“教皇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五十年前的帝国也发生过一场大瘟疫,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就在教皇和苏牧冥思苦想的时候,那名年轻的神职人员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听到还有这说法,苏牧诧异的看了一眼教皇,教皇也是在努力回想。
“你说一下那场大瘟疫是怎么回事吧。”苏牧示意年轻神职人员继续说下去,神职人员看了一眼教皇,得到教皇的示意后继续说道。
“五十年前我父亲还是帝国的一名平民,后来帝国发生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大瘟疫,我的父亲为了逃难来到了神圣联邦,我小的时候经常听父亲说起那场大瘟疫,据说整个帝国的平民死亡了大概一半,帝国大贵族在这期间开始疯狂收拢平民的土地,只不过帝国皇室在这场大瘟疫中全部染病死了,于是帝国分崩离析成了若干小国家,其中最强大的便是现在的诺曼王国,诺曼家族也是在大瘟疫中获得土地最多的大贵族。”神职人员回忆并不是很详细,但是尽管这样苏牧也差不多搞懂了。
说实话苏牧也可以称得上是博闻广识,但是还是被这种篡位方式给吓到了,这明显就是诺曼家族和其他贵族的阴谋,先用瘟疫削弱帝国的有生力量,然后再让皇室绝嗣,最后大家排排坐分果果,苏牧一阵恶寒,能够想出这种方法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尤其是这种豁出去的性格,让苏牧更是十分忌惮。
“但是那场大瘟疫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苏牧疑惑道,两者之间虽然都是阴谋,但是也不能说明五十年前的瘟疫和现在的瘟疫一定有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福尔克纳的叔叔就是诺曼王国这一任国王,而他是前任诺曼国王的儿子。”说到这里教皇停顿了一下,不过话中的意思苏牧体会到了。
“我有点乱,等等我稍微捋一捋。”苏牧都惊呆了,其他国家的王室成员在自己的国家当议员,这是什么操作,最重要的是好像大家都默认了这种关系。
“你们是说其他国家的直系王室成员而且是曾经的王储在联邦担任议员?”教皇肯定的点了点头。
苏牧更头疼了,这都什么神仙操作,做出这种事情的不是智障就是脑残。
“其实当初福尔克纳是避难才来到了这里,他的叔叔发动政变,将他的父亲赶下了台,福尔克纳无奈之下来到神圣联邦寻求智障庇护,后来福尔克纳在联邦扎根慢慢成为法莫托里数得上的大商人,才参加竞选成为了议员。”教皇说的是异常明确,苏牧听得是异常纠结。
“这让我说什么好,你们可真的是天真无邪啊。”苏牧长叹一口气,神圣联邦的这操作让苏牧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下子好说了,这福尔克纳绝对有问题,这瘟疫和他肯定有关系,这一点没的说,而且说不定这还是五十年前事件的重演。
“教皇冕下,教皇冕下救救我啊,那些贵族们造反了!”就在苏牧计划下一步的行动时,克莱门特拖家带口的跑到了大教堂。
“教皇冕下,福尔克纳那个家伙带着一帮旧贵族已经占领了议会,现在正在满城的抓捕议员和新贵族,您快想办法救救联邦吧。”克莱门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苏牧呆滞的从克莱门特的话中提炼出了两个名词,新贵族和旧贵族,这让苏牧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新贵族和旧贵族是什么?”苏牧咬牙问了出来。
一旁的神职人员连忙说道,“旧贵族就是联邦成立之前的贵族,新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