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队伍队中的人都忍不住长呼一口气,虽然几人看上去很狼狈,但总归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少年跟着一块回来了,倒是让他们颇感意外,而且后面追出去的任强也没了踪影。
可随后,众人便瞪大了眼睛,只见任强正眼神呆滞的被几名护卫架着,而且明显能看得出他一片湿润的裤裆中好还兜着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辣眼睛的恶臭......
任毅对着护卫们说道:“去帮强公子清理一下吧,顺便帮他洗洗......那啥,换身衣服让他好好休息吧。”
护卫们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小黎和那个陌生少年脸上的坏笑,便也猜出一些皮毛,而且明显能看出那几名一块回来的护卫对那个陌生少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忌惮,甚至是畏惧!这更让众人对那陌生少年的身份感到好奇......
任毅这时问道:“香大叔的伤势怎样了?”
云钊一听也转过头来,虽然他有印象这位香大叔并不是自己打伤的,但隐隐约约间他却好像记起不知谁说过让他去香家做客的话。
“情况很不好......伤口太大我们队中现在的药品储备也不太足,最关键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失血过多......”
任毅的眉头不禁紧锁成一团:“先带我去看看吧。”
云钊也跟上任毅几人,虽然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仔细了,但从任毅的称呼和表现出的态度来看,想必和香家肯定有关系,如果能和他有所结交,不管他在香家是什么身份,总归是香家人,这样对后续请香漫庭出山必然有所助益。
想到这里,云钊叹了口气再次取出一颗嗜血丹来,当初锤炼肉身后,大鼎底部便剩下一些泥状物,本来云钊打算拾掇拾掇直接一口吞了,可后来想想身体刚吞噬完大量的大补之物,现在吃无疑是一种浪费,于是便把剩下的那些混合了大量宝贝的药泥团成丹带在身上,药泥量并不多,也就让云钊团出七颗丹药。
平疆镇给车阚一颗,刚才又分别给任毅和姜晨初各一颗,还得给重伤未愈的刘晟留一颗,并不是他信不过车阚,只是怕中途出现意外,以防万一还是自己事后亲手交给他,反正对刘晟而言也不差这一两天。
如此算来就只剩下三颗了,看着面前已经奄奄一息的香陋,云钊陷入了纠结,后续他必然还要面对不止一场的大战,甚至还有兽潮来袭的劫数,三颗已经算是保底数量了,如果再送的话,恐怕到最后会连自己用的都没有,本来炼制丹药的初衷就是为了自己在遇到危机时能用得上,结果现在全被自己当人情送了......
“唉......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最终云钊还是没有经住内心的谴责,把嗜血丹塞进香陋的口中,随后又取出金疮药撒在香陋的伤口。
“把绷带用沸水煮上一会,再给他包住伤口,这样不至于伤口受染恶化。”
说完便一脸心疼的背过身去,一众护卫都有些面面相觑,小黎和任毅也相视一笑:“按照云钊兄弟说的去做。”
“是!”
这时,给夫人驾车的车夫走了过来说道:“任毅队长,夫人有令今日就地安营修整,并让我请一位叫云钊的公子到车中一叙。”
顿时不清楚事情经过的护卫们纷纷傻眼了,夫人是什么身份?整个队伍中除了小黎之外,就连驾车的车夫也只能在门口守着,这少年什么来头?
这问题同样是车夫想问的,他在任家已经呆了很多年了,虽然任家的贵宾无数,但他却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少年,而且看他的穿着也完全不似大家公子,甚至还赤着上身到处透着一股草莽之气。
任毅上前来说道:“去吧兄弟,别让夫人等久了。我先替香大叔道谢了,等他醒来到时再让他亲自给兄弟致谢。”
云钊显然现在没这个心情,脸上满是心疼,毫不在意的瞪着死鱼眼简单哦了一声便在车夫的指引下走了,那副表情也让任毅等人颇有些哭笑不得,毕竟他表现的再成熟也终究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啊。
小黎也是真的打心眼里越来越喜欢云钊了,见香陋也渐渐呼吸平顺,小黎便开始着手晚上食物的相关事宜,毕竟答应了那小子给他烤肉吃,现在他正在不爽的劲头上,莫不要到时候再缠着自己才好......
拉开车帘的瞬间,云钊憋屈的心情瞬间消失了,他也说不上为什么,看到姜晨初的那一刻感觉就能放下心头的一切防备和负面情绪,哪怕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的靠在她旁边都能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宁。
姜晨初缓缓睁开眼,看到云钊的瞬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来。
“姜姨,您好些了吗?”
姜晨初伸手拉过云钊的手说道:“放心吧,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弱,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那颗丹药居然对我还能有效。”
云钊随即便咧开靠嘴给姜晨初解释起来,从修炼大力金刚开始,到吞噬嗜血蝎和嗜血丹的来历,再到后来被嗜血蝎的怨灵和戾气反噬。
姜晨初听后,脸上尽是心疼......
以她的身份如何会不知大力金刚的存在?不仅是她,其实许多大家族或是大书院中,都有大力金刚的修行笔录,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学生弟子或是家族后人们修炼的,哪怕是那些以肉身为主的势力都是如此,原因很简单......代价太大了!
要知道,云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