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爸妈死活不同意呢?”
“我们就私奔,等孩子生出来后再回来,我就不信他们会一辈子都不同意。”吴圣言不假思索地回,很显然,这是他心里早就想好的打算,“你记住,只要两个人想在一起,决心也足够坚定,任何外在阻力都不是问题。”
“说得好!”秦羿川似乎被他最后那句话感动了,拿起酒杯主动跟他碰了一下。
时间不早,两人也都喝得差不多了,秦羿川正准备说结束,吴圣言突然说:“顾芷兰死了你知道吗?”
秦羿川先是一愣,随后讥讽一笑:“死得好。”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吴圣言说,不待他进一步发问,他就接着说,“我听老华说的,老华有个同学在精神病医院工作,顾芷兰判刑那天把兰香梅耳朵咬掉那回事你也应该都知道,听说后来她就疯了,被警察送去关进了精神病医院。这不春节医院放假,值班医生没注意,她就从医院偷偷跑了出去。幸亏被警察及时发现,她被追得没地方逃了,爬到了一个工地的楼顶。警察追上去后,她被围堵得实在没辙了,就从楼上跳了下去,30楼啊,听收尸的医生说,身体摔成了好几块,都分辨不出面目了。”
秦羿川冷哼:“人作孽不可活!”
“叫我说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疯,就是不想坐牢,还想耍个阴谋诡计企图逃跑,这下好了,逃跑不成,反倒落得个那种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吴圣言说完后笑了笑,像看惯了秋月春风,花开花落,完全把这事当作了一桩笑谈。
而秦羿川就不同了,那是一种终于看到恶人得到恶报的欢畅和痛快。
他跟顾芷兰,大概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一对仇敌,是她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父爱,如果她是顾长水的亲生女儿,他还无话可说,可她偏偏不是,却整整霸占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那么多年。
当然,他最痛恨她的地方还不止于此,而是她使尽阴狠毒辣一次次将心爱的女孩置于死地,他跟她,用不共戴天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
晚上临睡前,秦羿川突然接到了陆宇辰的电话,说是f国某大公司的老板临时改变了行程,将会在明天下午抵达帝城。
这家大公司跟顾氏曾有过合作,不过合作范围却比较窄,仅限于服装,秦羿川一直想拓宽合作渠道,这样顾氏就能在外海占据更多的市场。
他接电话的时候晋若溪就在身边,听了个大概。
放下电话后,不待他开口,她就说:“你有事就忙吧!我自己回去没一点问题,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会丢。”
秦羿川沉吟了片刻,还是答应了:“那好,我让司机一直等着你。”
他们这次回去本来的计划是让司机送,回来的时候坐高铁,不过他不能回去了,她自己去坐车他就有点不放心了。
“不用,回来的时候我自己坐高铁就可以了,别再让司机等了。”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